,连铳……”
“那墨门与公输,这两家谁的机关术更厉害呢?”燕云霆问道。
李钰摇了摇头:“难道同为机关术世家,就非要比个高低么?若论护国,公输家肯定更胜一筹,若论治国,墨门的‘非公’与‘兼爱’更加适合,”说到这儿,他不由轻叹了一口气:
“可惜,我一直生长在西北,从未涉足过中原和南方,不然真想把墨门与儒宗这些圣贤之所参拜个遍,”他遗憾地看向燕云霆:“所以有时候我更羡慕你,可以四海为家游历天下,相比于你的江湖经验,其实我们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
燕云霆笑道:“在我们老家那边儿,能当上‘孩子王’的不一定是最高最壮的,但一定是性子野,打架猛的。反倒是那些白白嫩嫩经常受管教的孩子,经常受人欺负。”
“可惜以我的身份,我所在的位置,所处的环境,根本不允许我肆意撒野,”李钰满脸苦涩与无奈,他摇了摇头,望着月色下的天山,低声一句惆怅:
“自古红颜多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