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把药箱的盖子盖上之后,转头定定的看着白苏。而白苏被他看得很不自然,又移不开视线,只好就这么的和他对视着。
他狭长的眼眶里,细小的祖母绿的眼珠仿佛能把你看穿一样,白苏没能躲过他的这道热切的视线。
“……”白苏嘴唇动了动,最后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要问今晚测试的事吗?组织对自己这次的实战射击测试会有什么看法?通过了吗?或者那个被自己杀死了的,由组织安排到公关机构做卧底的那个女人,是组织的重要情报员之类的,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无故的把她杀掉了?
好像过了很久,琴酒先开口说话到:“你该睡了。”
在他说话的时候,白苏才找到机会和他错开对视,应到:“哦,还要再等等,我的头发好像还没干透。”
白苏说着抬起右手捋了捋还湿着的头发,这才想起来被自己随手丢到桌子上的毛巾。
白苏连忙扯过那条毛巾,因为左胳膊有伤,白苏只能用单手举着毛巾笨拙的擦拭着头发。
琴酒见白苏此时那笨拙的模样有些无奈,只好扯过她手中的毛巾,说到:“坐过来一点。”
被抢了手中毛巾的白苏,脑袋掉线了,不够用了,他……这是要给自己擦头发吗?这有点很不真实呢!
肯定是自己会意错了,白苏为难的说到:“这样,不好吧?”
自己怎么敢让组织的三头目为自己擦头发呢?他有这个想法,自己也不敢当真啊!回头,他觉得为自己擦头发的这件事很蠢,会不会想着要灭了自己的口?自己就此消香玉陨了?
在白苏胡思乱想走神的瞬间,琴酒又说了句:“麻烦。”就自己坐了过来,双手拿着毛巾盖在白苏的头顶,笨拙的擦着白苏的头发。
白苏忽然心跳的很快,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连耳朵也在发烫着。自己单手是不灵活了点,但他擦头发也很笨拙好吗?原来,也有他不会做的事!
也许他一定要为自己把头发擦干为止,所以还蛮认真的一直在擦着。而白苏周身环绕着属于他的气息,一脸紧张的双手撑在自己大腿两边的沙发上,支撑着全身僵硬的身体,一点也不敢乱动。
而琴酒在把头发擦得差不多干的时候,也发现了白苏此时红红的耳朵。便伸手碰了一下,心里想到:“很烫”。
白苏突然被冰凉的手碰了自己正发烫的耳朵,“呀”的一声惊呼。然后抬手捂住刚才被他碰过的那只耳朵,转头看着他,好像控诉到:好尴尬,你怎么可以戳穿呢!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明白的说出来的吗?
而琴酒很喜欢白苏此时的表情,抬手把白苏搂到自己的胸前,下巴正抵着白苏的发顶蹭了蹭,还闻了闻白苏沐浴后,沐浴露的芳香。
白苏没有推开他,靠在他怀里,贴着耳朵在他的胸口上,听着属于他的心跳声,比正常心跳快了一点,但也只是快了一点而已。
第二天,白苏没能准时的下楼。而在白苏楼下等着白苏下来的琴酒,发现已经过了平时的点了,白苏还没有下来。只好自己上楼去看看情况,喊她下来了。
熟练的掏出钥匙,熟练的把门打开,熟练的走进白苏的卧室。正要冲还没有起来的某个女人发火时,发现白苏的脸色很不正常,呼吸也像是在喘气。
琴酒心里暗骂到:“这个女人!居然生病了都不知道1
说着,琴酒走到床边摇着白苏,想要叫醒她。但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叫她,她都没有任何反应。而她的整张脸非常红,这是发高烧了!
琴酒伸手探了探白苏额头的温度,心里又暗暗的说教到:“这女人,心真大!都发高烧了还在睡1
说着再摇了一遍白苏,想要看看能不能把她叫醒。“醒醒,你发高烧了,我送你回组织的治疗室。”
在看到白苏还是没有反应后,琴酒就拦腰抱起了白苏往楼下走去。
白苏在一阵摇晃中,终于艰难的睁了一道眼缝喃喃到:“头好痛1
琴酒见白苏终于有苏醒的迹象,忙说到:“你发高烧了,我现在就送你到组织的治疗室去,开点药吧1
来到他的爱车保时捷边上,琴酒把白苏放到了副驾驶座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后,连忙坐上驾驶座把车发动了起来,快速的向郊外的组织基地开去。
白苏很难受,全身处在颠簸中,还浑身发着热,又浑身无力的瘫软着动不了。白苏呢喃着:“gin,好热,水。”
正在开着车的琴酒虽然没听清白苏说了什么,但也清楚她这是被烧糊涂了。该不会被烧坏了脑子了吧?!那岂不是成了废物?
生着病的白苏满脑袋的黑线,抗议到:喂喂,我还生着病呢!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
在组织的治疗室,白苏已经躺在病床上打着消炎瓶了。
而苦艾酒也已经赶来治疗室,在看到白苏现在的这个模样,就对在一旁的琴酒问到:“她这是被吓到了吧?”
而琴酒的回答是:“还是得多练。”
“……”苦艾酒听了琴酒说了这么一句,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真的是无法理解这直男的逻辑,怎么就那么轴呢!
苦艾酒换了个问题问到:“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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