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
到底是当官的。
这滴水不漏的做事风格。
先把退路都想好了!
线人林云?
举报?
林云要是真的拿出证据,他吕福起码拿人有功。
要是最后一场乌龙。
吕福已经说了,是线民林云举报的,那只能是线民谎报。
真是够高明,也够不要脸的。
不过林云也没在怕的。
吕福可能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他可以把黑锅甩给林云,林云也同样可以把黑锅甩给他。
自己晚上喝了多少千树森茂是知道的,万一吕福不地道想玩赖,林云完可以说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流云仙宗的面子绝对不会比他洛水城主小!
贸贸然带兵去千树家兴师问罪,看似胡闹,但谁也不敢保证这般出其不意之下会不会有意外之喜。
“那行吧,就依城主大人所言,咱们这就去千树宅邸!”
纵穿了一座洛水城,却只吃了一碗面,然后又马不停蹄的折返千树宅邸。
而且还换了个身份,变成了线民......
这一夜,城中所有百姓都听到街道上的动静,似是护卫军在操演。
此时,千树森茂独自来到丹房,并未点灯,只是用一支小小的火折照明。
他来到丹房的香案前,轻轻转动烛台,一阵齿轮嵌合的声响过后,面前的墙壁缓缓向两边退开,墙内光亮照人。
同时也喧闹起来。
隐约间有几个女子在啜泣。
千树森茂走进暗室,墙壁复又合上。
暗室之中,是一个巨大的空间,足足有半个前院那么大。
十几个妇人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被铁链拴着,在这里合力拉动一个磨盘。
是的,磨盘。
磨盘原本的颜色已经无法辨认,许是青石,又或许是灰石,此时已经被红色的粘稠状液体浸染,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十几个妇人肩膀上青紫的淤痕,说明她们被当成驴使唤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且磨盘中间还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执鞭人,时不时就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抽在这些女人身上。
千树森茂驻足观望,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因为那高坐在磨盘之上的执鞭人,不是别人,正是千树森茂的亲弟弟,千树怜的父亲,千树一族家主,千树朔茂。
若是旁人看到此情此景,定会认为千树朔茂是真的疯了。
竟然用柔弱的夫人拉磨,而且动辄鞭打。
荒唐至极!
看到千树森茂来了,千树朔茂手中的鞭子竟然挥得更加起劲,狂风骤雨般落在一张张已经鲜血淋漓的单薄后背之上,伴随着女人们求死不能的惨叫,千树朔茂也发出阵阵令人发怵的癫狂大笑。
千树森茂看了一会儿,径直走向暗室尽头,轻轻叩击墙壁,墙壁翻转,竟然也是一个暗门。
暗门合上,千树朔茂手中的皮鞭也从手中滑落。
他抬起头,透过额前粘连的头发,他冷漠的看向一众哭啼的女人:“你们听说我。”
声音很虚弱,却如针尖般清晰的传入十几个女人的耳中。
女人们转过头,眼中然是行尸走肉般的呆滞。
千树朔茂道:“你们想出去吗?”
女人们面无表情,站回各自的位置,继续缓慢的拉磨。
千树朔茂道:“今夜,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女人们依旧无动于衷。
逃跑?
你当她们没有逃过吗?
但凡是走出这个暗室的人,坟头的荒草都已经一丈高了。
而且这话是从千树朔茂口中说出来的。
在女人们眼中,千树森茂和千树朔茂并没有什么区别。
两个都是疯子。
“你们当真不想出去,不想去找你们的家人团聚吗?”
终于,听到家人二字后,有几个女人的眼中闪过久违的柔和光芒。
但那光芒只是一闪而过。
女人们继续拉动磨盘。
有谁不想离开这炼狱般的牢笼?
有谁不愿回到家中相夫教子安享天伦?
可谁知道这疯子又在打什么主意?
千树朔茂艰难的从磨盘上爬下来,握住连接十几名女人的粗大铁链:“今日府上来了一人,姓林名云,若他肯出手,你们必能得救。”
女人们还是没有反应。
千树朔茂望了一眼暗室尽头,释然道:“你们只见我对你们鞭笞责打,真当我是疯子,喜以辱虐为乐吗?”
“我大哥喂我服下蛊毒,每隔三日便须向他求取一粒解药,否则就会头痛欲裂,身上宛如千万只毒蚁噬咬。”
“大哥知道我自诩广施善行,便选了这最恶毒的法子来对我,让你们为我磨制解药,我为了苟活只能拼命责打你们。”
“我有预感,自己可能时日无多了,我若死了,我大哥定会杀了你们灭口,所以我现在放你们走,至于你们能不能逃出去,见到那位林仙长,就看你们的造化了,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话音刚落,千树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