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嘴被瞬间捂上。
&ep;&ep;“你这说的什么屁话,”临光道君心虚地呵斥道,“你都入我道门多少年了,怎的记忆错位的毛病还未治好?是不是洗髓没给洗干净?”
&ep;&ep;想起之前数次洗髓时经历的剧痛,燕妙妙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ep;&ep;求生本能让她变得虚伪。
&ep;&ep;此时的燕妙妙,已然长成一个妙龄少女。山中日月无常,早在数年前,燕妙妙和南葛弋的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外形容貌就已随心停滞衰老。
&ep;&ep;虽然记不清具体的年龄,但是两人的外貌,仍如十六七的少年人。
&ep;&ep;抛去临光道君的鬼话不谈,这柄剑,倒真是一口难得一见的仙家至宝、神兵利器。
&ep;&ep;眼见得宝剑飞纵九天,一袭白衣当风、衣袂翻飞,男子神清骨秀、绝尘拔俗,在天光耀目之下,那剑带动这莽山千里草木无风自动,隐隐竟有电闪雷鸣之声响彻耳畔。
&ep;&ep;“哇。”
&ep;&ep;尚是首次见到这般阵仗的南葛弋,此时直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ep;&ep;燕妙妙扯过他来:“师兄是不是特别厉害?”
&ep;&ep;少年年岁虽不小,但仍是奶娃娃的心性。虽然平日最害怕的便是冷若冰霜的大师兄,此时也十分给面子地点了点头。
&ep;&ep;“那师兄是不是特别好?”
&ep;&ep;南葛弋顿了一顿。
&ep;&ep;燕妙妙没留意,自顾自地继续教育道:“阿弋日后可一定要记着师兄的好,要知道,师兄可是这世上最疼阿弋的人。”
&ep;&ep;南葛弋又顿了顿。
&ep;&ep;想起日日罚他抄经练功时不近人情那张面瘫脸,他不禁想问问自家师姐,他们师门是不是还有一个隐藏的大师兄。
&ep;&ep;倘若师兄疼人的法子便是将人往死里练,那他师兄约莫是疼他到了骨子里。
&ep;&ep;但是师姐不知道是眼神不济还是脑子不行,似乎一直以来偏偏认定师兄对他极好。
&ep;&ep;南葛弋犹豫一瞬,决定换个话题:“……师姐也好的,阿弋以后也记得师姐的好。”
&ep;&ep;比起动不动就体罚的大师兄,师姐才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好吧。
&ep;&ep;“啧,”燕妙妙眼睛一弯,摸了摸他的头毛,“崽崽现在嘴就这么甜,以后长大了怎么得了。”
&ep;&ep;南葛弋皱了皱眉,故作老成道:“师姐,好歹我如今也三四十岁了,在人间怕是连孩子都长成了,师姐怎么还将我当成小孩?”
&ep;&ep;“呵,”燕妙妙冷笑一声,“不知是谁前日刚被响雷吓得睡不着觉,跑到我屋里缠着我说了一整夜的故事。”
&ep;&ep;“哼!”南葛弋闻言,只觉得下不来面子,撅着嘴犟道,“那都是前日的事情了。师兄曾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师姐不知道吗?”
&ep;&ep;燕妙妙抿唇笑道:“好好好,你家师兄说得对,师姐以后一定对你刮目相看。”
&ep;&ep;自己这个招人疼的小师弟,如今就这么听未来夫君的话,以后狗粮不得撒到天上去。燕妙妙内心一阵欣慰,望向半空中温敛的眼神也不禁带上了几分姨母笑。
&ep;&ep;温敛御剑的脚下忽地一个不稳。
&ep;&ep;为何师妹笑得如此瘆人。
&ep;&ep;见到燕妙妙和南葛弋两人在一旁十分羡慕的模样,临光道君心念一动,便道:“趁着这剑还未认主,妙妙和阿弋也来试试,也好叫为师看看这些年你俩修行进境如何。”
&ep;&ep;温敛闻言,便收了法力,从半空中缓缓落下,将那剑一掷,直朝着燕妙妙和南葛弋两人飞来。
&ep;&ep;“我先来!”南葛弋兴奋道,当场便催动法诀,操纵宝剑。
&ep;&ep;只见少年周身忽然荡起一股疾风。他脚尖一点,飞跃半空之中,一举执了宝剑,舞动起来。同试剑的温敛不同,南葛弋少年好胜性子,此时更带了些在师尊面前卖弄的意思,这剑便也舞得格外好看。
&ep;&ep;万里霞霓之中,见一少年凌空飞扬,穿云破空,长剑在他身侧逡巡,虽没有温敛试剑时的迅雷烈风之感,却也引得流云汇聚、日月彰辉,端的是气势不俗。
&ep;&ep;“阿弋舞得好!”燕妙妙十分给面子地大声赞道。
&ep;&ep;听见了燕妙妙的话,南葛弋回身一笑,便操纵宝剑飞向燕妙妙。
&ep;&ep;“师姐你来。”
&ep;&ep;燕妙妙一笑,并不推辞,眼瞳中明光一闪,那迅疾如风的宝剑登时便乖乖地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ep;&ep;这时,她伸出手指,只轻轻一捋剑身,那宝剑周身便一颤,自行飞向了半空。
&ep;&ep;“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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