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四哥!”随着玉无痕再一声惊叫,阮弗已经被身旁的玉无玦一把推开,三支本来是往往他们这一处飞来的利箭堪堪避过了她的脸颊,往他们身后而去,直直刺入风雨桥的木柱之中,一尺长的箭羽,只留到三寸在木柱之外。
&ep;&ep;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风雨飘动、扬起阵阵水花的湖面上,突然破空而出几十个黑衣人,在飘飘渺渺的风雨之中,毫不犹豫地朝着风雨亭中的几人而来。
&ep;&ep;玉无痕早早迎了上去,腰间的软剑一抽,本来尚带稚嫩的脸上也升起凝重之色,“四哥,你先走!”
&ep;&ep;一声落下,玉无玦只抿唇不语,并未有退去的意思,身形一动,一名黑衣人已经倒在他的掌下。
&ep;&ep;阮弗被青衣与盼夏护在了身后,明显,黑衣人是针对这两兄弟的,不,准确的说是针对玉无玦而来的,因为玉无玦在将他推开的一瞬间,人已经往反方向而去,将原本破水而出的黑衣人引到了距离阮弗更远的地方。
&ep;&ep;阮弗眉目凝重,青衣已经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姐,晋王恐怕是重伤未愈!”
&ep;&ep;阮弗眼中划过一抹意外与震惊,低声道,“青衣盼夏,去帮他们!”
&ep;&ep;话落,青衣只道,“保护好小姐!”人已经闪进了前方的打斗之中。
&ep;&ep;玉无痕急声道,“姑娘,带着你家小姐速速离开,来人是针对我……”
&ep;&ep;话未没有说完,青衣手中青剑已经刺向玉无痕身边一个想要钻空子的黑衣人,冷冷道,“先解决了这一处再说!”
&ep;&ep;寂寥的城东荒野之外,风雨之中的厮杀,还在继续,阮弗看不出玉无玦先前是收了重伤了,但是,青衣与盼夏皆是习武之人,自然是一眼便能看出了,然而,几个回合下来,阮弗自然也能看出了玉无玦身形之中动作的凝滞。
&ep;&ep;眼看比之他们十倍之多的黑衣人的人数,阮弗沉声道,“盼夏!”
&ep;&ep;“小姐!”
&ep;&ep;“我不会有事,快去!”
&ep;&ep;盼夏犹豫了一会儿,眼看着青衣那边也是越来越吃力,只咬了咬牙,腰间的长鞭一甩,在风雨桥上落下一声响亮的啪声,“王八羔子,姑奶奶饶不了你们!”
&ep;&ep;阮弗素手一动,往袖中一探,原本空空如也的右手手掌之中便出现了一个怪异的物什,之见她手指灵活的飞动在那些形状怪异的木制品上弯弯折折,原本形状怪异的东西便又成了一个形状,阮弗神色微冷,眨眼之间便将手中的东西一举,手指轻轻一按,手中的木制品便接连发射出几只急速而去的暗箭,往集中于玉无玦身边的黑衣人发射过去!
&ep;&ep;一击命中,原本因为玉无玦动作凝滞而几乎得手的黑衣人失手,被阮弗击中的地方,喷出一道血浆。
&ep;&ep;突然的变化让所有的视线都转向阮弗这边来,几个声音下意识响起,“贯虹弩!”
&ep;&ep;玉无玦看着神情清冷,手拿弩箭,神色冷然往这边的阮弗,眯了眯眼睛,再听这突然发出的声音,唇角突然升起一抹冰寒的笑意,手掌一挥,身边的两人已经已经倒下。
&ep;&ep;“快!抓住那个女子!”黑衣人中传来一个声音,阮弗自然是听见了,后退两步,神色不变,继续朝着往她而来的人射出贯虹弩箭。
&ep;&ep;因为她的动作,自然是将玉无玦身边的人引开了不少,可如此,却也把自己置入了危险的境地。
&ep;&ep;青衣与盼夏皆是大惊失色,“小姐!”
&ep;&ep;若非是生死关头,青衣与盼夏都知道,阮弗不会轻易使用贯虹弩,如今,竟然破例在这样的情况下运用了,看来,小姐真的是将晋王的命看得很重要,也是一定要保下晋王的了。
&ep;&ep;阮弗连连后退,手中的贯虹弩一发接着一发射出来,也将玉无玦身边的人往他这边吸引了过来,黑衣人之中,一个人影看着同伴接连丧生在阮弗的贯虹弩之下,眼中划过一抹寒芒,跳离原先的地方,脚下用力一阵,木制的风雨桥地板便裂开一条裂缝。
&ep;&ep;原本还在与黑衣人交手的玉无玦因为这个黑衣人突然的离开缓过了一口气,看着阮弗因为木制地板的震动而不稳的身形,神色一动,面上升起一抹冷意,腿脚一扫,身边的几人便已经倒下。
&ep;&ep;玉无痕与青衣和盼夏皆是被另一处的黑衣人绊住了,见阮弗那边的形势,更是焦急不已,对于阮弗三人而言,今日这一出,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可这主仆三人,竟然没有离开反而是……
&ep;&ep;玉无痕当真是急得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何况,四哥此番回京本就已经遭人暗击,重伤未愈,偏偏六哥这么晚了也还没有到来,简直是急死人了!
&ep;&ep;阮弗因为地板突然的震动而让手中的贯虹弩一个发射不稳,对于朝她过来的几个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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