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等玉无玦带人回到北燕都城的时候,已经是北燕都城被攻下一夜一日之后的事情。
&ep;&ep;只不过,北燕与南华并不一样,南华是皇帝下旨降国,但是,北燕却是切切实实被辰国攻入了都城,占领了皇都之后,宣告灭国的。
&ep;&ep;因此,南华的朝中大臣,在皇帝的旨意之下,即便心中抑郁难解,也不得不降国,而不愿意成为降臣的人,要么闭门在家,要么离开朝堂,即便是反抗的行为,看起来坚定,却也是没有太大的风雨的,而南华各地的官僚,也在玉无玦的旨意之下,奉上表书承认州府所在皆是辰国领土之意。
&ep;&ep;但是北燕不一样,即便都城攻下了,宣布灭国了,这个比较悍勇的民族,依旧有还在征战的人,在北燕都城以西以北的州府,仍旧有些军队,在得知都城被攻陷之后,当地的驻军,拥兵自重,自立为王。
&ep;&ep;尤其是在靠近南梁一带的地方,地方诸君与南梁的军队联合起来,拥兵自重,自立为王,在当地地盘上做土皇帝,与辰国对着干。
&ep;&ep;不过,这些也是在外的情况,北燕都城之内,倒是一切都控制得很好。
&ep;&ep;而在玉无玦带着人马去围截燕璟的时候,阮弗已经在大军之后进入了北燕国都。
&ep;&ep;北燕之内一应事务,皆在她和玉无寒以及孟谦的带领之下有条不紊地处理着。
&ep;&ep;不过,行军打仗,消耗的更多是体力,而处理这些政务,尤其是一个被宣告灭国了的国家庞杂的政务的,却也并不比行军打仗轻松到哪里去。
&ep;&ep;何况,阮弗还是一路从南华行军过来,攻下北燕都城之后,便就马上接手北燕的事务,而自北燕被宣布投降之后,她便一刻也没有休息过,过了一日一夜之后,待玉无寒和孟谦再见到她的时候,她正从北燕宫门外匆匆赶回。
&ep;&ep;而玉无寒和孟谦两人正从宫门之内往外而去。
&ep;&ep;见到阮弗过度苍白了的脸色,两人也顾不上马上出去了,忙上前,玉无寒皱眉道,“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先回去休息一番,北燕城内的事情先不用打理了。”
&ep;&ep;孟谦也是皱眉赞同。
&ep;&ep;阮弗摇头笑了笑,“也还好,大概是这几日随军而行性,有些疲惫罢了,我不碍事。”
&ep;&ep;顿了顿,她也没有听从两人的意见,道,“现下的情形处理得如何了?”
&ep;&ep;两人虽是不太赞同阮弗如此,但还是与阮弗说起了宫内的情况,以及北燕群臣的情况,孟谦在北燕做事多年,其实并非只是为了获取北燕的消息,他在北燕许多民生大事上都有建树,不然也不会轻易坐上丞相的位置,因此,对北燕的朝堂还是有一定的控制力的,这一夜一日的事情虽是处理得有些艰难,倒也算是不负所望。
&ep;&ep;与阮弗简单说明了之后,阮弗笑了笑,点头道,“有孟公子在,北燕民生状况,我自是不太担心的。”
&ep;&ep;孟谦莞尔一笑,玉无寒却是摇了摇头,“民生大事,孟公子却是不用担心了,不过,北燕朝臣对于孟公子的言辞,却是……”
&ep;&ep;孟谦曾任丞相,由来身份揭开,其实不过是辰国的人,因此,不管这个人的能力如何,在北燕的朝臣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罢了。
&ep;&ep;此番孟谦随着大军再次回到北燕都城,甚至以上位者的身份来对待他们,自然是受到了许多人唾弃,即便许多人不负辰国,却也知晓自己已经成为亡国之臣,别无他法,但是,对于孟谦,不论如何,都是看不起的。
&ep;&ep;玉无寒这么说,阮弗微微皱眉。
&ep;&ep;她还没有说什么,孟谦便开口道,“淸王殿下与太子妃过滤了,在下当初既然做了这个决定,便能料到会有今日这番境地,在下并不在乎,人活一世,生前身后名,不过百姓口中的一时谈资罢了,在下并不在意。”
&ep;&ep;孟谦说得坦然,倒是全然没有敷衍和自欺欺人之意。
&ep;&ep;孟谦都如此说了,玉无寒和阮弗自然是不会再提及这件事。
&ep;&ep;三人都是大忙人,说不了几句,只是见面了之后互通各自处理的事情的情况罢了。
&ep;&ep;孟谦和玉无寒还要往宫外而去。
&ep;&ep;两人并不放心阮弗,他们本是是男子,便都已经觉得有些疲累了,何况阮弗呢?
&ep;&ep;见着两人这般郑重其事的劝说,阮弗也只好答应了下来,表示自己待会一定会去休息。
&ep;&ep;外边的事情还有些紧急,玉无寒和孟谦见此,便也不多说了,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ep;&ep;阮弗朝着宫内走去,身后跟着的依旧是无琴和萧风。
&ep;&ep;她自顾自走在前面,抬手揉了揉有些疲惫的额头,日落的阳光铺撒在地,给这一座已经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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