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意思要理会文德的暗示。
&ep;&ep;文礼迈了进来,“侄儿来给姑母请安—”
&ep;&ep;他见文德也在,有些吃惊,“太子哥哥,你的伤好了?!我见门口的马车还以为是太子妃来了......”
&ep;&ep;文德怕他继续说下去,藉口要在上朝前先去见伯皇父,打断了他。
&ep;&ep;灵宛跟在文礼身後,向文德和安康行了礼,在对面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脸上气鼓鼓的,还在瞪着文礼。
&ep;&ep;“正好,我也一同前去好了。”文礼朝文德眨了眨眼。
&ep;&ep;文德点点头,起身就往门外走。
&ep;&ep;安康本想送送,谁知才跟着起身,灵宛立刻拉住她,一屁股地坐到了文德方才的位子上,连珠子般地向安康哭诉着。
&ep;&ep;安康只好又坐了回去。
&ep;&ep;文德和文礼同时向安康射向同情的眼神,然後对看了一眼,快步离去。
&ep;&ep;灵宛的声音连两人走到了院外都还听得见,文礼摇摇头,扶着文德上马车,往宫里去。
&ep;&ep;马车上,文礼想探探文德口风。
&ep;&ep;他独孤文礼是何等聪明人也,方才一进房,他就看见了。安康和文德坐的很近,之间还有种不由说的亲密感。
&ep;&ep;“太子哥哥,你和姑母......好了?”
&ep;&ep;“好了。”
&ep;&ep;“是我想的那种好了吗”
&ep;&ep;“恩”
&ep;&ep;文礼张了眼,发出一声惊呼—
&ep;&ep;马夫以为车内发生什麽事情,赶忙停了下来。文礼探出头,“没事没事,继续走吧—”
&ep;&ep;“你小点声。”文德苦笑道。
&ep;&ep;“天阿......这可是......这可是......”文礼想不出话形容,他摸着额头,想缓一缓自己。
&ep;&ep;没想到经过盈春阁那惊心动魄的一晚,竟然还真能成,姑母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这天底下还就没有她不敢爱的人,太子哥哥这一剑幸好是没白挨......
&ep;&ep;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麽。
&ep;&ep;“怎麽了?”文德问。
&ep;&ep;文礼眼睛咕噜噜地转,是在想着怎麽开口,文德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听到他说,“那太子哥哥,你打算什麽时候和太子妃同房阿......”
&ep;&ep;“一直拖下去,对太子妃......还有尹国公那边......怕是不好。”文礼接着,小声说道。
&ep;&ep;文德没说话,她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件事,只是因为自己刚醒,续卿也没提,她觉得不急,便先搁着了。
&ep;&ep;不过,文礼说得对,是不能这麽拖下去。
&ep;&ep;“知道了。”文德说。
&ep;&ep;xxx
&ep;&ep;马车驶进了宫。
&ep;&ep;自文德遇刺以来,宫里最大的事情,就是抓拿乱党。李范和高道远被关在天牢,全家收押,由御史大夫张钦亲自审问,赵承也先留在了大凉,没有回去锡安。
&ep;&ep;“这事,孤总觉得有些奇怪。”文德向文礼说,一边往禾昌的正殿走去。
&ep;&ep;“怎麽说?”
&ep;&ep;“那些艺女不同於一般刺客,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训练出来的,李范若是因锡安之战而起的反意,要筹备出这些,时间上来说未免太匆促了些。”
&ep;&ep;“可是,不是还有高大人......”
&ep;&ep;“高道远他没那个能耐。”文德很肯定。
&ep;&ep;“恩......”文礼捏着下巴,思忖着道,“太子哥哥的意思是...”
&ep;&ep;文德顿一顿,“孤觉得,此事**不离十和北耳弥有关,怕是要断在李范和高道远身上,查不出个所以了。”说到这里,文德停下脚步,看了文礼,“没想到海棠她......竟也被扯了进来。”文德小心翼翼地说。
&ep;&ep;“国有国法,事已至此,又能如何”文礼望向正殿,摇着头说道。
&ep;&ep;两人进殿见了禾昌,老皇帝见文德气色好了不少,多和他们说了几句。言谈中,提及御史大夫张钦已经搜罗足够罪证,近日便要御审李范和高道远。
&ep;&ep;“不过,能细查到什麽程度,朕也说不准......”禾昌也知这事难办。
&ep;&ep;在禾昌看来,李范是个勇夫,勇猛有馀,智谋不足,关键还是在高道远身上,他的背後,怕是有人在出谋划策。
&ep;&ep;禾昌不愿此事影响二人心情,简单交代後,便让他们退下了。
&ep;&ep;文德有些累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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