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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柳远今日一大早,就在正殿外等着下朝的文德。

&ep;&ep;“柳太医,怎麽了?”文德很少看他神色如此紧张,连忙问。

&ep;&ep;柳远也不多言,他把文德拉到了无人之处,“太子,依臣之见,还是把公主赶紧叫回来吧。”

&ep;&ep;“什麽?!你的意思是......”文德大惊失色,虽然知道伯皇父大约是撑不过这次,但也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ep;&ep;连中秋都撑不过吗......柳远点头,是默认了。

&ep;&ep;“好,孤即刻让人去传,柳太医,千万别走漏了消息。”

&ep;&ep;文德再无二话,即刻回东宫发了密函,给远在锡安的赵顾和安康。

&ep;&ep;只是如此,文德还是不能放心,谋刺之事阴影还在,背後主使还没揪出来,难保这些人不会卷土重来。

&ep;&ep;文德想想,伯皇父大约就是这几日了,事关重大,还是去了敬王府,找到了文礼。

&ep;&ep;她先和文礼说了柳远的话,文礼听了也是不可置信。

&ep;&ep;但他还没反应过来,文德就接着说,“文礼,之前孤要你查的楚琉璃,你查清楚了吗?”

&ep;&ep;文礼摇摇头,“只知她以前是住在北边一个叫做临翟的城里,剩下的就不知了。”

&ep;&ep;“原本是想,等伯皇父身子好些後,我再亲自跑一趟临翟的。”文礼说。

&ep;&ep;罢了......文德也放弃了,总之她一双眼睛盯着盈春阁,应该不至於生出什麽事情。

&ep;&ep;“这几日,孤会把朝宣送到隐密安全之处,先别留在王府了。”她说。

&ep;&ep;独孤朝宣是独孤氏血脉,文德之後,除了文礼和安康,就剩下他,自然是要保护好他的周全。

&ep;&ep;这层心思,文礼也是明白的。

&ep;&ep;在文德的安排下,灵宛和朝宣隔日就离开了敬王府,文礼也住进了东宫,以防突生什麽事情。

&ep;&ep;想到禾昌,文德固然悲痛,但她是太子,此时有比悲痛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p;&ep;文德回到东宫,召集自己在禁军里的亲信,部署密谈着。权力交替之时,无论如何,都要稳住以独孤氏为首的大魏的朝政。

&ep;&ep;她已许久未在东宫待上长时间,即便是回来,也是简单沐浴过後,又去到正殿陪在禾昌身边。连日的疲惫高压之下,文德实在撑不住了。

&ep;&ep;她结束和亲信们的密谈後,走进房门,也不管自己还没换衣洗浴,二话不说就往床榻上倒了下去。

&ep;&ep;晚了,续卿不知文德回宫,只疑惑房内怎有烛光,才踏进门,就看见文德沉沉睡在了床上。

&ep;&ep;一双鞋就随意脱在了床边,外衣也没换,更别说被子也没盖好了,续卿一看也知道,她是累坏了。

&ep;&ep;她走近了文德,凝视了下她的脸,有几缕秀长的细发散在脸上,续卿伸手替她拨了拨。

&ep;&ep;这还是她第一次看文德这样熟睡

&ep;&ep;续卿知道,文德是一个警戒心很强的人,过去两人同睡,只要有稍微的风吹草动,文德一定会惊醒,没有一次例外。

&ep;&ep;但这次,文德没有醒来。

&ep;&ep;续卿为她盖上被子,灭了烛火,转身便出了房门。

&ep;&ep;霜月跟在她身後,不明所以。

&ep;&ep;“太子妃,今晚您不和太子睡同一间房吗?”霜月在後头问道。

&ep;&ep;续卿停下脚步,一时没接上话。

&ep;&ep;她不知道如何跟霜月表达,每晚与文德同睡时,文德的谨慎小心,而她,现在只想让文德好好地睡上一晚。

&ep;&ep;“让太子好好睡吧。”续卿转过头,和霜月说道。

&ep;&ep;思来想去,最後只剩这句。

&ep;&ep;续卿知道霜月没听懂,但也不解释了,和文德之间,究竟如何,就连她自己,也还弄不明白。

&ep;&ep;暂且,就先这样吧......

&ep;&ep;在霜月的伺候下,续卿褪去衣裳,沐浴更衣,今晚就先睡在了偏室。

&ep;&ep;xxx

&ep;&ep;安康在锡安,一收到赵顾的通报,知道是从大凉来的消息,感觉到是出事了,立刻赶到了赵顾的军帐内。

&ep;&ep;“公主,这是太子发来的。”赵顾将手上的信交给安康。

&ep;&ep;信上的密封还没拆,赵顾只从密缄的封法,就认出是文德所发。

&ep;&ep;安康一看,脸色大变。

&ep;&ep;她将信递给了赵顾,赵顾一看,也是面色凝重。

&ep;&ep;“公主,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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