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用嘴送进了文德口中。
&ep;&ep;就这样,连着几次,文德在安康温软的唇下,喝完了一整杯的水。
&ep;&ep;文德喘着气,眼神有些疑惑,更加摸不着安康的心思了。可安康却是无视文德内心的动荡,神色自若地替她擦拭嘴角。
&ep;&ep;就在文德还恍惚时,安康伸手解了她的外衣。
&ep;&ep;“姑母!?”文德想挣扎,可伤口的疼痛使她想动也动不了多少。
&ep;&ep;“替你擦身子。”安康说,语气还是那样淡定。
&ep;&ep;文德伤重,外衣里什麽都没有,只有胸口上包扎着的白布,安康掀开外衣,用温热的湿布轻轻擦拭着。
&ep;&ep;文德的脸红了,这还是安康第一次看她脸红。
&ep;&ep;“恩...”擦到伤口附近,文德发出呻吟,眉头也皱了起来。
&ep;&ep;安康微微一震。
&ep;&ep;“可以了。”文德说。
&ep;&ep;“还没,**还没擦。”安康换了一条湿布,转身便将文德的外裤褪下。
&ep;&ep;“别....姑母...”文德几乎是哀求的。
&ep;&ep;不由她挣扎,安康的手很快拂过,“好了。”安康替她穿回外裤。
&ep;&ep;文德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红着脸,眼神中还是不解。方才发生之事,绝对不是单纯的照料会有的举动。
&ep;&ep;文德突然想起过去也曾替安康换过衬衣,如今情形倒像是反了过来,而且安康当时和自己不同,是没有意识的。
&ep;&ep;“你既然醒了,本宫让人去叫柳太医过来看看。”安康说道,准备起身。
&ep;&ep;“等等。”文德吃力地拉住她。
&ep;&ep;“只要今晚,陪着孤...好吗?”文德的那双眼睛,安康无法拒绝。
&ep;&ep;安康看着她,坐回了床边。
&ep;&ep;“好。”安康轻声应着,她的手还被文德拉住,没有放开。
&ep;&ep;见安康答应,文德安心地闭上双眼,看来是精神还未完全恢复。
&ep;&ep;安康看着文德拉住自己的手,想了想,反过手将文德紧紧握住。
&ep;&ep;文德会心一笑,她总算明白了安康的意思。
&ep;&ep;“还醒着吗?”安康低声问。
&ep;&ep;“恩。”文德应着,仍闭着眼休息。
&ep;&ep;安康吹熄了床头的蜡烛。
&ep;&ep;漆黑中,她的唇压上了文德。
&ep;&ep;她吻得是那样潇洒,没有试探,没有顾忌,文德不自觉睁开了眼,感受着。这就是独孤安康的吻,彷佛这个世间没有她不敢爱的人,强势,且无所畏惧。
&ep;&ep;好不容易分开,安康俯视文德,黑暗中,她仅能勉强看见她的轮廓,还有她被夜色映着的,清澈的双眼。
&ep;&ep;安康喘着气,指尖滑过身下之人的脸颊,想到过了今晚,便可能再也无法这样恣意地摸着她,安康决意纵容自己。她把自己披散的长发勾在耳後,抬起文德的下巴,再次吻上了她。
&ep;&ep;文德皱起眉,发出了呻吟。
&ep;&ep;“弄疼你了吗?”安康问,撑起身子。
&ep;&ep;虽然文德是因伤势才发出的呻吟,可却仍然能够使安康产生说不出的兴奋感。
&ep;&ep;“无碍。”文德说。
&ep;&ep;“那...还要吗?”安康倾身,指尖点在文德的唇上,故意问着。
&ep;&ep;文德还是皱着眉,没有回答。她不习惯这样被人逗弄。
&ep;&ep;安康笑了笑,这一次她小心地弯**,就怕又压疼了她。
&ep;&ep;院子里,禾昌命人加了守卫,几个值夜的宫女轮流走动,东宫较平日夜里是更为吵杂了些。
&ep;&ep;文德的房内湿气凝结,雾气缭绕。二人之间没有多馀的言语,可以听见得只有沉重的喘息声,还有明显压抑着的,阵阵轻吟。
&ep;&ep;这一夜,无论多麽漫长,对她们来说,过的还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