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的独特偏好,和众所皆知其长久流传下来的的高明技巧。
&ep;&ep;始皇独孤解元死前立下大魏祖制,“立嫡立长,若有乱我宗室者,独孤氏人人得而诛之。”
&ep;&ep;看似平常的遗言,实则大有深意。
&ep;&ep;立嫡立长,意味着独孤氏不论资质,不分男女,从出生之始,便决定了之后的身分。看似迂腐的制度,但三百多年来独孤氏的子孙从未打破,恪遵祖制,大魏江山未曾有过大位之争。
&ep;&ep;再来,由于独孤氏独特的**偏好,常有同性之好,故血脉不丰,二十三位皇帝中,传位于自身血脉的只有九位,大多都传位于兄弟血脉之后。
&ep;&ep;是其所以,独孤氏经不起内斗,三百多年来,他们凭借自身努力,团结一心,一步一步建立起今日的大魏王朝。
&ep;&ep;“伯皇父,身子好些了吗?”回到宫中,文德和安康来到老皇帝的床榻边,文德知道皇帝醒着,低声问道。
&ep;&ep;独孤禾昌,四十三岁即位,大魏第二十三世皇帝,年号大元。他是独孤文德的伯父,也是安康公主的大哥。
&ep;&ep;禾昌好男宠,膝下并无子嗣。
&ep;&ep;独孤文德母亲早逝,五岁时父亲独孤禾盛死于与北耳弥之战,独孤文德六岁就被立为太子,是大魏第十一个以女子之身被立为太子者。独孤禾昌对文德很是看重,文德亦将他视为君父,尊之敬之。
&ep;&ep;“还好,朕没什么大碍,只要有你和安康在,朕乐得清闲。”独孤禾昌张开眼,笑着说道。
&ep;&ep;老皇帝的笑容还是那样祥和,看得文德和安康也笑了出来。
&ep;&ep;“咦,怎么不见文礼?”老皇帝问道。
&ep;&ep;独孤文礼是太子独孤文德的弟弟,受封敬王。
&ep;&ep;文德眼神一闪,但很快地恢复笑容,“他的性子伯皇父还不知吗,怕是昨晚喝多了,还在府里睡着呢...”
&ep;&ep;“是吗,确定是在府里睡着吗?”安康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用老皇帝听不见的音量,在文德身旁说道。
&ep;&ep;文德没有理会自己的姑母。
&ep;&ep;老皇帝笑了几声说,“文礼这孩子不拘小节,性子开朗,也就是这点可爱,改日告诉他,朕想他了,让他闲来无事来让朕看看,不然朕要派人上盈春阁找他去了。”
&ep;&ep;听到盈春阁,文德愣了。安康止不住笑意,轻轻推了推文德的肩。
&ep;&ep;“真是兄弟情深,还想替他隐瞒呢,太子殿下,皇兄都知道了。”
&ep;&ep;盈春阁,是大凉城最大的青楼,艺女无数。敬王独孤文礼最好此道,经常流连于此。
&ep;&ep;独孤文礼虽年方十七,却已成亲开府,几个月前敬王夫人有了身孕,老皇帝大喜,所以文礼也趁机放肆了一阵。
&ep;&ep;太医柳远端药进来,文德和安康不想打扰禾昌休息,老皇帝交代了几句之后,两人便退下了。
&ep;&ep;“姑母若无事交代,姪儿先行回宫。”
&ep;&ep;文德口中的宫,指的自然是东宫。安康点了点头,文德行了礼,转身离去。
&ep;&ep;望着文德的背影,安康有了些感叹。
&ep;&ep;安康十六岁时,独孤禾昌登基即位,为安康在大凉城内修建了最为豪华的府邸。文德和文礼父母早逝,自小也一直在这府内住着,十多年了,安康和两人很是亲近。
&ep;&ep;先是文礼成亲自己立府,后是文德搬进东宫,这些时日,文礼还是那副样子,可感觉和文德之间,确实是有些转变,至于是什么转变,安康说不上来。
&ep;&ep;“许是长大了吧...”安康心想,露出了无奈的微笑。
&ep;&ep;“公主,笑什么呢!”
&ep;&ep;一句话唤回安康思绪的,是贴身侍女沉香。
&ep;&ep;安康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ep;&ep;见沉香手中提着一个竹笼,安康问道,“你手上拿着什么?”竹笼上头还冒着热气。
&ep;&ep;沉香笑着说,“是公主最爱的,万家酒楼的糖糕,这可是...”
&ep;&ep;话还没说完,安康一把拿过她手中的竹笼。
&ep;&ep;打开后,安康笑了。
&ep;&ep;“沉香你真好,方才马车经过万家酒楼时,本宫忘了交代,没想到你竟还记得~”
&ep;&ep;公主如此称赞,沉香莞尔一笑。
&ep;&ep;“启禀公主,这糖糕不是奴婢买的,是太子让人交给奴婢的。”
&ep;&ep;“太子...?”安康有些惊讶。
&ep;&ep;她脑里浮现的,是方才离去的,文德略为冷漠的背影。
&ep;&ep;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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