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痛,使她完全使不上力,反而又倒在文德怀里。
&ep;&ep;文德的视线从安康的脸,转移到她可能伤到的右脚,“这样不行。”文德说,
&ep;&ep;“去房里看看。”
&ep;&ep;没有给安康推辞的机会,文德一把抱起怀里的安康。
&ep;&ep;安康的双手自然地勾住文德的脖子,文德的长发轻轻拂过她的脸,淡淡清香飘过。
&ep;&ep;文德让安康坐在床缘,自己跪在床边。她脱去安康的丝布鞋,拉起衣摆,眼睛盯着安康红肿的右脚踝。
&ep;&ep;文德缓缓施力。
&ep;&ep;“很痛吧,肿了。”
&ep;&ep;文德抬起头来。
&ep;&ep;“还好”
&ep;&ep;安康咬着下唇忍耐。
&ep;&ep;文德从木柜中拿出创伤药,“应该是扭伤了。”文德说,将药轻轻涂抹在安康脚踝的肿胀之处。
&ep;&ep;她的动作轻柔,深怕弄疼了安康。
&ep;&ep;看着跪在床边,专心为自己上药的後脑,安康心里暖暖的,觉得过去那个和自己亲近的文德又回来了。
&ep;&ep;房里只听的见文德为安康上药的声音。
&ep;&ep;“你怎麽知道本宫爱吃万家酒楼的糖糕?”
&ep;&ep;安康轻声问道。
&ep;&ep;没想到安康突然问这个,文德涂抹药膏的手顺时一顿,她皱了皱眉,“是文礼告诉侄儿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把文礼先拿来挡挡。
&ep;&ep;文德的一丝停顿没有闪过安康的利眼。
&ep;&ep;骗人。
&ep;&ep;安康平日不喜甜食,也只有开市这天,才会让沉香替她去买的万家酒楼糖糕,若不是刻意留心,旁人绝不会知晓。而这个心眼,根本不是那个不正经的文礼会有的。
&ep;&ep;为何这样的小事却不说真话,安康不解。
&ep;&ep;文德上完药,取过白布,将肿胀的脚踝仔细包扎,动作很是熟练细致。
&ep;&ep;沉香还没回来。
&ep;&ep;安康喝了不少,酒又烈,後座力强,醉意浮上了脸,双颊微红。
&ep;&ep;文德凝视着这样的安康。
&ep;&ep;“夜深了,你先歇息,本宫一个人等就可以了。”安康轻声地说,听得出她有些醉了。
&ep;&ep;文德拿起安康的丝布鞋,「姑母今晚就在侄儿这睡下吧,等沉香回来,侄儿会安排的。」
&ep;&ep;安康没有反对,看来是真的累了。文德不放心,扶着她躺在床上。
&ep;&ep;“行了,本宫脚没断。”安康笑了笑。
&ep;&ep;文德将房内简单收拾後,转头发现安康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ep;&ep;文礼的酒...究竟是什麽来历...
&ep;&ep;文德走近床边,凝视着安康,看得入神。
&ep;&ep;黑褐色的细柔长发,白里透红的双颊,纤细的腰身,胸前的粉嫩傲立,比起当年,如今的她更多添了一分成熟诱人的韵味。
&ep;&ep;文德替她盖上被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走出了房门。
&ep;&ep;翌日,安康微睁开眼,还在半睡半醒之间,发觉不在自己的床榻上,怀里的棉被窝着的,还是别人的香味。一眼望去没见到沉香,思索了一阵,才想起来,这里是东宫。
&ep;&ep;她微微动了动脚,已经好多了。正欲下床,掀起棉被的瞬间,
&ep;&ep;绯红瞬间袭上。
&ep;&ep;衬衣...有人替自己换了衬衣...
&ep;&ep;恩...应该是沉香吧...
&ep;&ep;“公主,您醒了。”沉香打了盆水,走进房内。
&ep;&ep;“太子已经上朝,她说您伤了脚,让您回府後,记得传柳太医看看。”
&ep;&ep;在沉香的侍候下,安康理好了仪容,主仆之间看似寻常的交谈着。
&ep;&ep;“昨夜...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安康试探着问。
&ep;&ep;“启禀公主,昨夜敬王府闹腾得很,敬王拦着奴婢一直不让走,等奴婢回到东宫时,已是子时三刻了。”沉香回答。
&ep;&ep;“那...回来後便睡下了吗?”安康再问。
&ep;&ep;“是,太子一直在等着奴婢,说公主已经睡下了,还替奴婢安排了房间,奴婢一倒在床上...”
&ep;&ep;沉香後面的话安康已经没有听见了...
&ep;&ep;是文德...
&ep;&ep;身为姑母,竟然让她照顾....
&ep;&ep;安康扶着额,对昨晚的自己简直无法谅解,太耻辱了...要不是脚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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