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猪……猪头?」
&ep;&ep;鹊愣了一愣,眼角不断抽筋,不晓得是自己听错还是幻听。
&ep;&ep;洛洛一字一顿的说:「对,你、这、猪、头。」
&ep;&ep;话落,转身朝部落区域走去,只留下还在茫然的两个人。
&ep;&ep;片刻,小蕬回神,想起洛洛刚才那恐怖的眼神,不经全身打颤了下。
&ep;&ep;再看向鹊,发现他整个人站在原地,愣住了好久好久。
&ep;&ep;眼神空洞无神,像是在盯着草地上看,又好似在发呆一样。
&ep;&ep;渐渐的,他的眼神恢復成漆黑的瞳孔,接着他全身颤抖,咬牙切齿,眼角不停的抽筋,脸庞扭曲的怒吼:「猪头?靠!竟然说我跟猪头一样重!我还想说可以跟她好好相处,看来我真的是跟她合不来!我一定要……我一定要……我一定要把她搞到向我跪下舔鞋!」
&ep;&ep;「呃……鹊……」
&ep;&ep;小蕬试着要叫他冷静,但看来不管怎样他都冷静不下来。
&ep;&ep;鹊就像是隻火龙一样,边骂还能喷出火来,脸上火辣辣的,一碰感觉就会烧成灰烬。
&ep;&ep;让在一旁的小蕬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ep;&ep;鹊跟洛洛,可能还需要点时间才能好好相处…
&ep;&ep;白色帐篷内,水滴窝在最里面的一张毛毯上。
&ep;&ep;察觉到动静,微微睁开眼看向了门口处的人。
&ep;&ep;发现是牠最信任的人后,又闭上了眼睛。
&ep;&ep;黑发飘逸的少女蹲在水滴的身前,伸出手摸了摸水滴的头顶,那柔软又温热的毛发,每次都能够让她的心灵舒缓下来。
&ep;&ep;从来到这个部落后,水滴每晚都会窝在这里睡觉,彷彿是牠的窝一般,让牠非常安心。
&ep;&ep;也许,牠是把这里当成归宿了?
&ep;&ep;洛洛不经想,如果这里也能变成自己的归宿,那该有多好。
&ep;&ep;『归宿?你不该有那种东西,更没有资格拥有,你的一生,都必须是独自一人。』
&ep;&ep;「……」
&ep;&ep;『小心一点,灾难快要降临了。』
&ep;&ep;「你胡说。」
&ep;&ep;『呵呵,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ep;&ep;「为什么你会知道。」
&ep;&ep;『这就要问你自己了,毕竟我就是你。』
&ep;&ep;「你──」
&ep;&ep;『呵呵,如果不想离开,那就得好好保护他们了,不要等到全军覆没,才在那边后悔。』
&ep;&ep;语毕,“洛洛”不再出声。
&ep;&ep;「灾难……」
&ep;&ep;洛洛轻声呢喃,摸着水滴毛发上的手,不知不觉已变成紧抓着毛发了,但水滴却一声不吭的任由洛洛。
&ep;&ep;察觉到水滴的毛发被自己抓的紧紧的,她马上松开手,抚平好水滴那稍显凌乱的毛发,「对不起,水滴。」
&ep;&ep;闻言,水滴的耳朵抽动了下,睁开眼,视线停在洛洛的双眼上,紧盯着她。
&ep;&ep;那彷彿嵌入蓝色宝石的瞳孔非常清澈,双眼之间好似有个什么东西在流动,却在转眼之间消失了。
&ep;&ep;那是一股水流般的东西流淌在瞳孔里,越看越有种治癒的感觉。
&ep;&ep;洛洛的双眼像是被水滴吸引般,无法转移视线。
&ep;&ep;哥哥的瞳孔,也是这样的。
&ep;&ep;「你真的是哥哥吗?」
&ep;&ep;洛洛试探寻问,换来的却是水滴的沉默。
&ep;&ep;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啊,哥哥……已经是死人了。」
&ep;&ep;洛洛的双眼透露的,是想念。
&ep;&ep;「洛洛。」
&ep;&ep;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ep;&ep;洛洛回头,是好似妈妈温柔声音的月音。
&ep;&ep;她嘴角微微勾起,慢悠悠的走向前。
&ep;&ep;「又来看水滴吗?」
&ep;&ep;「对。」
&ep;&ep;月音走到洛洛身旁,蹲下。
&ep;&ep;一双好看的眼睛看向洛洛,渐渐的,她的神情越发落寞。
&ep;&ep;「长老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有一个跟你很相像的女儿?」
&ep;&ep;话落,视线转向水滴的毛发上,嘴角再次勾起,但这次的笑顏,有些悲伤。
&ep;&ep;「嗯,对。」
&ep;&ep;想起长老说过的话,洛洛的视线也转向水滴的瞳孔,那瞳孔能够让洛洛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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