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才给拆干净。只是脏辫很伤头发,华翔原本头发很长,现在能保留下来的也就刚到肩膀。
&ep;&ep;他变化这么大,很多对他不熟悉的观众在他换了发型之后就认不出他来了,现在来了新赛区,勉强能刷一波黑马逆袭。
&ep;&ep;邱秋关心他的表现:“西南赛区怎么样?那可是老牌选秀基地,是不是强手如云?”
&ep;&ep;华翔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能改换赛区、以种子选手的身份参加西南赛区的半决赛,其中有邱秋百分之八十的功劳。邱秋不是狭恩图报的人,他只想帮帮朋友,自然不会把功劳拿出来说。
&ep;&ep;华翔不屑的说:“强是强,就是没用到正道上。我是空降兵,又换了发型,节目组没告诉他们我是从其他赛区过来的,他们摸不清楚老子的底细,一个个的赶过来套近乎。”
&ep;&ep;“他们套你话了?”
&ep;&ep;“没有,他们套我人了。”华翔挤挤眼睛,充满暗示的说,“半决赛前那晚,有个唱民谣的女选手半夜跑来敲我门,说要找我喝酒谈心。”
&ep;&ep;邱秋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如果是他的话,估计只会在套房里装死不开门吧。“你怎么做的?”
&ep;&ep;“我就说——”华翔忽然嘴角微抿,腰肢一软,芊指如兰,轻挑起一缕发丝别在耳后,声音细腻,动作娇俏,“——‘姐姐,妹妹等你好久了,快进来啊~’”
&ep;&ep;“……”
&ep;&ep;“怎么样?”
&ep;&ep;邱秋真心实意的夸赞:“华翔,你可真是个妖艳贱货。”
&ep;&ep;现在华翔已经顺利闯过了西南赛区的半决赛,下周就要争夺进全国大赛的入门卡了。在他来之前,西南赛区原本水平寥寥,大家唱的随随便便,整个比赛暮气沉沉的,网播率很低。
&ep;&ep;他的到来就像是母鸡群里突然闯入了一只哈士奇,危机感腾的一下就起来了,所有选手都拿出了百倍的精神头儿,比赛时亮点频发,最后擦线而过的那位直接在赛场上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