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知夏对于这个幕后之人的身份暂时没有头绪,她遭遇到过很多次算计、暗杀,但那些都是她嫁人之后的事了,为了争宠,为了□□,为了陷害,什么原因都有,但是她现在还小,才只有十岁而已,到底是谁这么早就看她不顺眼,死命对她下杀招呢?她死了,或者毁了名声,到底对谁最有利呢?
&ep;&ep;她到底碍了谁的眼呢?
&ep;&ep;张氏越想越气,但也越想越怕,之前她是想让女儿出去散散心,解解心结的,没想到竟然把女儿推到了那样的险地,若不是女儿机警,加之夫君给的防身之物多,女儿未必能活着回来。
&ep;&ep;“夏儿,这段时日你还是好好待在家里吧,若是你想要什么东西解闷,只管向母亲说,母亲都会给你的。”张氏抚着女儿的背,温柔说道。
&ep;&ep;宋知夏抬头看向母亲,笑容浅浅:“多谢母亲。”
&ep;&ep;看着眼前这一幅母慈女孝的画面,宋勇毅只觉得刺的眼睛生疼。
&ep;&ep;哼,装着给谁看!从小就把我扔给祖母,不管我不爱我,见着我只会训斥我,说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对,怎么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慈母之心?
&ep;&ep;哼,仗着最小,又是女娃,天天都腻在父亲母亲的怀里,不仅抢了父亲母亲所有的偏爱,就连这次把我给捅伤了,也没得父亲母亲一句骂,反而是受伤的我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得来封州受罚。
&ep;&ep;哼,不公平!
&ep;&ep;宋勇毅心中的怨气和不甘又翻腾起来了。
&ep;&ep;昨夜辛苦一夜,宋知夏虽然睡了会小觉,但小儿觉长,她的身体又未调养周全,精力始终不济,把昨夜的事说清楚后,宋知夏便呵欠连连,张氏看着心疼,催着她回去补眠了。
&ep;&ep;刚刚赶到封州的宋勇毅倒是不困,但他不想在母亲跟前听训,干脆也借口自己赶路困乏,回了自己的院子。
&ep;&ep;张氏看着儿子的背影无语叹息,她知道儿子是不想和她说话,与她生疏,这十几年的分离,让他们的母子之情格外单薄,唉,也不知他何时才会懂得她骂他说他也是为他好啊。
&ep;&ep;日头渐渐西斜,余晖染红天际,贾青回来了。
&ep;&ep;贾青追寻了许久歹人的来路,虽然大部分歹人们的足迹已经被兵长乡勇和伯府卫队两路人马给踩乱了,但是毕竟歹人们有二十多人,留下的痕迹还有很多,凭着细致的观察和丰富的经验,贾青找到了歹人前来的方向,并且寻着一路上草丛树枝的痕迹,他和将士们最终找着了那伙歹人的临时窝点,一座车马栈。
&ep;&ep;找到了车马栈,清点了这伙歹人的货物,贾青又找到了一些可疑的物件,让他怀疑这伙歹人是假借商人身份到处作案的刁猾之徒。
&ep;&ep;回府后,贾青将查到的所有线索,以及昨夜长青观发生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写下,装入信封仔细封漆后,他派点心腹下属即刻出发送信,务必要将此信尽快地呈送至宋将军面前。
&ep;&ep;张氏知道贾青回来,立刻派管家忠叔去请贾青,贾青把信寄出去后,便入了二门,在堂厅上与张氏回话。
&ep;&ep;“贾将军,查到那伙歹人的来路了吗?”张氏心急地问道。
&ep;&ep;“尚未,只知道那伙歹人是假借商人身份走南闯北,到处作案。”贾青一板一眼地回道,“若是要彻底查清那伙歹人的来路,非得下大力气不可,卑将无权,此事只能等将军回来再做定夺了。”
&ep;&ep;张氏面上有些赧然:“是本夫人太心急了,辛苦贾将军了。”
&ep;&ep;“此乃卑将职责所在,不敢言辛苦。”贾青拱手回道。
&ep;&ep;“请贾将军在此宽坐,待本夫人写封信,请贾将军派人呈交给夫君。”张氏对贾青十分客气,武宁伯府开府不久,宋力刚和张氏对伯府的开府家将是十分看重的。
&ep;&ep;“若是昨夜之事,卑将刚才已经派人送信给将军了。”贾青说道。
&ep;&ep;“贾将军已经送过信了?如此也罢,就等夫君回来再作定夺吧。”张氏心中松了一松,待夫君接到信,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ep;&ep;第17章发怒
&ep;&ep;廊州,廊军大营。
&ep;&ep;宋力刚高坐议事厅正堂,听着左营将军和右营将军争吵着今年的皮甲分配,他今天坐在这里就是为了做出公断,左右营已经为这事吵了几天了,今天再不有个了结,两个营肯定会打起来。
&ep;&ep;每年一到发兵器和装甲的时候就得争吵干架,不只廊州吵,更为富庶点的封州也吵,宋力刚光是为了调停和公断都不知道要费多少口舌,有时还得砸桌子动兵器,不然拉不开抱在一起互殴的下属们。
&ep;&ep;左营将军卫闯边骂边喷着唾沫星子:“你个老不要脸的,去年已经多分了你们营一成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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