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太子妃何汐生了个女儿。
&ep;&ep;裁减军备,放丁归田,正式放到朝会上进行大讨论了。
&ep;&ep;文臣抱成一团,不分党派,齐心协力要裁减军备。
&ep;&ep;武将团结一心,力阵军备乃国之要事,不可轻易裁撤。
&ep;&ep;文臣集团发力甚猛,虽然武将极力反驳,但耐不住太子站在了文臣集团那一边。
&ep;&ep;一个月后,最终结果出来了,裁减军备,放丁归田。
&ep;&ep;此一役后,武将集团彻底对太子失去了信心,甚至就连宋力刚的老部将们也对宋勇毅这位原少主大失所望,生了疏离之心。
&ep;&ep;在武将们的眼中,太子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屠戮执刀人了。
&ep;&ep;若不是有昭阳公主和她的八甲大军压着,武将们早就按捺不住要造反了。
&ep;&ep;在宋知夏耐心等待了五个月后,终于有武将联系她了。
&ep;&ep;“贾师傅?”宋知夏没想到第一个来找她的竟会是贾青,贾青可是宋勇毅的武艺师傅啊,宋勇毅再是如何压制武将,也不会对自己的师傅动手啊,贾青担心什么?
&ep;&ep;“贾师傅何故如此忧容?”宋知夏明知故问。
&ep;&ep;贾青想笑,扯了扯脸皮,最后却仍只是扯出了一脸的苦笑:“公主可知放丁归田一事?”
&ep;&ep;宋知夏坦然点头:“知道啊。这事不是已经议了一个月了?连结果都出了,还有谁人不知?”
&ep;&ep;贾青又问:“公主可知此次会放归多少将士归乡?”
&ep;&ep;“知道,预计会放归八万将士。”宋知夏说了宋勇毅奏本上的数字。
&ep;&ep;八万看似不多,但是明国只有十几个州府,除了接壤越国和鲁国的六个州府有两万至三万的州军之外,其它州府的州军都只有一万人数,一次裁去八万将士,不可谓不多。
&ep;&ep;宋知夏笑了笑:“其实依本宫看,八万还打不住,保守也得要十万。”
&ep;&ep;“什么?十万!”贾青大惊,没想到打听出一个更不好的消息。
&ep;&ep;宋知夏笑言:“是啊,才八万,哪里够那些高门大族瓜分的呢?最少也得要十万吧。”
&ep;&ep;贾青还想不到这里,心中疑惑:“不是归田吗?”
&ep;&ep;“是啊,归田,可是明国哪里有那么多的土地可供归乡的将士们买卖呢?明国七成的土地可都在各州的大族手中呢。”宋知夏比了个七,“七成啊,明国哪里还有国土?都是私产呢。”
&ep;&ep;贾青还有疑惑:“之前不是已经收归了十几家大族的田产了吗?”贾青指的是三年前宋知夏破门抄业的功绩呢。
&ep;&ep;宋知夏摇头笑道:“都过去三年了,早就被别家大族给瓜分干净了,哪里还有剩余的土地留着给将士们买地置产呢?”
&ep;&ep;贾青面上的忧愁之色更浓了:“归乡后,光有钱,没有地,那将士们的生计在何方啊?”
&ep;&ep;“他们可以卖身为大族的部曲啊。”宋知夏看似不在意的说道。
&ep;&ep;贾青却打了个激灵:“卖身!”从平民成为贱婢,那不是自甘下贱么。
&ep;&ep;宋知夏面带笑容,眼中却含着冷意:“贾师傅,就算将士们不愿意卖身,可是那些大族有的是手段逼良为贱啊。现成的老兵,谁家会放过不收呢?”
&ep;&ep;贾青并不蠢,宋知夏这么一点拨,他立即就明白了,脸色马上从忧转怒。
&ep;&ep;宋知夏趁着贾青心神转变的时机,见缝插针地问了他两句:“贾师傅,您过来可是想探听什么?可是怕再重复梁韩夏的旧事吗?”
&ep;&ep;贾青闻言脸色又是一变,变的有些慌乱。
&ep;&ep;原本贾青过来求见宋知夏,就是想向她探听是否知晓皇上或太子对武将们的处置方案,但是宋知夏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他反倒不知该怎么说了。
&ep;&ep;贾青的心思几乎就直白的写在脸上了,宋知夏一看就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
&ep;&ep;宋知夏继续相激贾青:“贾师傅何必惧怕,就算旧事再生,又不会落在贾师傅的头上,您可是太子的师傅啊。”
&ep;&ep;贾青苦笑连连:“可是我还有同袍啊,同袍如兄弟,我又如何能不为兄弟们担忧。”
&ep;&ep;这世上没有谁是真正能够孤家寡人的,尤其在军队这种讲究团结讲究集体的地方,就更不可能有独自一人的特例存在了。
&ep;&ep;宋知夏轻叹:“贾师傅,您的安全是无虞的,但是您的兄弟们,恕本宫直言,本宫只是公主,您若是担忧,该是去求太子。”
&ep;&ep;贾青一叹三声的离开了,离开的背景显得格外的萧索,后来贾青也没有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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