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路过的服务员听见里面的动静,连忙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ep;&ep;木棠棠几句话打发走了,对付周家锐这种登徒子,她一个人足矣。
&ep;&ep;周家锐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面露凶相,意图挣扎,却不想被木棠棠扣着手怎么也挣扎不掉,他破口大骂,也知道了木棠棠这样子绝对是练过啊!
&ep;&ep;木棠棠也不客气,脱下高跟鞋便朝着周家锐的脸上呼去。
&ep;&ep;木氏家法:打人就是要打脸!
&ep;&ep;打完脸还不够,她绕到周家锐身后,重新将高跟鞋穿上,瞄准屁股,打算踢他个菊花开,满地伤。
&ep;&ep;温莱刚好接完电话回来,开门看见这一幕吓得不轻,想也没想就上来把木棠棠拉开了,就木棠棠那一脚下去,周家锐凶多吉少。
&ep;&ep;这个圈子是个名利场,多少人仗着权利为所欲为,看不见的便算了,像周家锐这种主动撞上门来的她怎么能不好好教训一下。
&ep;&ep;至于重伤住院,木棠棠自己动的手,他丫的绝对是装病!
&ep;&ep;那时候网上有骂周家锐的,也有骂木棠棠的,白姜和还不小心给骂周家锐的微博点了赞,虽然事后解释是手滑,估计也没人信。
&ep;&ep;所以,木棠棠不想待下去,白姜和也就不挽留了,只是好好的机会,就这么没了,白姜和觉得挺可惜的,下一次再聚齐这些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ep;&ep;***
&ep;&ep;左唯森的烟瘾犯了,中途丢下客户,躲到人少的天台抽烟。
&ep;&ep;一根烟正抽一半,有人来了,而且还是个女人。
&ep;&ep;左唯森仔细听了听,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声音脆却不尖锐,他判断,鞋跟高度不超过六厘米。
&ep;&ep;天台上有一个圆形花圃,花圃中央是一个光着身子的雕塑,雕塑遮住了左唯森,木棠棠并没有发现这里还有其他人。
&ep;&ep;而从左唯森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木棠棠的背影。
&ep;&ep;鲜花,夜景,美人,左唯森掐掉烟头,准备上去打个招呼。
&ep;&ep;“木小姐。”
&ep;&ep;左唯森迈出去的步子止住,看向突然出现的人。
&ep;&ep;是张友良,他曾经和他有过一次短暂的合作,但是并不愉快。
&ep;&ep;商人都具有敏锐的洞察力,眼下的场景,怎么看都会发生点事。
&ep;&ep;或许……这次是个打击他的机会。
&ep;&ep;左唯森不动声色的退回去,隐在暗处,不动声色地拿出手机调到夜间模式。
&ep;&ep;镜头里美人转身了。
&ep;&ep;真美,比花圃里的雕像还美,怪不得张友良来的这么快。
&ep;&ep;张友良上前打招呼,木棠棠没理会,问他干嘛。
&ep;&ep;张友良:“木小姐,我是特别看好你的,最近我在筹拍的新戏,女一号的角色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保准可以大红。”
&ep;&ep;木棠棠觉得好笑:“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红?”
&ep;&ep;“怎么会,木小姐前些日子在戛纳上风光无限,国内的很多一线小花都没有这个待遇。”
&ep;&ep;“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去拍戏,这可是一线小花没有的待遇。”
&ep;&ep;张友良被堵得哑口无言,找了借口又说:“哈哈哈,家锐说木小姐喜欢开玩笑,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木小姐真是幽默。”
&ep;&ep;“那周家锐有没有告诉你,我除了幽默,还有暴力倾向,喜欢打人呢?”
&ep;&ep;周家锐的惨样张友良陪着周家惠见过的,他尴尬的笑笑:“那是家锐的错,木小姐属于正当防卫,怎么说暴力呢。”
&ep;&ep;“呵呵。”木棠棠抱手看着他,“张制片倒是大义灭亲,不过我不想和你合作。”
&ep;&ep;张友良不料木棠棠拒绝的如此直接,一下子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强颜欢笑:“木小姐这么不给我面子,有些说不过去吧。”
&ep;&ep;木棠棠觉得好笑,也就笑出声了:“我木棠棠凭什么给你面子?这圈子这么大,是不是我见到谁都得给他面子。”
&ep;&ep;末了,又说:“张友良,面子是自己争取的,从来就不是别人给。这点道理,你不会不知道。”
&ep;&ep;木棠棠眼里的轻视太过明显,张友良也装不下去了,拉下脸,往前走了几步。
&ep;&ep;冲天的酒气……
&ep;&ep;木棠棠往后退,背抵上了墙。酒气无孔不入的侵略着她的地盘,木棠棠皱眉,同样冷脸看着张友良,发出警告:“张友良,离我远点。”
&ep;&ep;像只警惕到毛发立起来的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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