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青木大师和蔼与宁家父母交谈,心里不知为何忽然一松。
&ep;&ep;谢钦辞的强大远远超出他的意料,之前的鬼王还能说没彻底成长不够强,将被鬼物强行吞噬的魂魄剥离,才更让青木大师震撼。
&ep;&ep;就他所知,从古至今,暂时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ep;&ep;拥有强大力量者总容易让人畏惧,好在……
&ep;&ep;看着因为宁父宁母道谢略显无措的青年,青木大师觉得,他应当不会做出无底线之事。
&ep;&ep;撕成片的鬼物在盛放器物上无力翻转,艰难驱动阴气,试图修补自己,可无形之中有股力量阻止了它的行动。
&ep;&ep;几点金光从宁父宁母身上飘出,落到谢钦辞身上,暖融融的。
&ep;&ep;——是功德。
&ep;&ep;即使只有零星几点,谢钦辞还是愣了愣。
&ep;&ep;功德。
&ep;&ep;无限副本里从来没有这个东西。
&ep;&ep;那是鬼物的乐园,是堕落者的聚集地,那里常年灰蒙蒙,没有天道,自然也不会有功德。
&ep;&ep;谢钦辞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那样的地方诞生,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那个世界没有的东西。
&ep;&ep;“爸,妈……”宁徽的声音打断宁父宁母的激动道谢,也打断谢钦辞的思绪。
&ep;&ep;宁母顾不上其他,猛冲到床边,见小儿子睁着眼,犹豫着不敢触碰:“徽儿,你怎么样?”
&ep;&ep;“很轻松,身上的阴冷感没有了,腿也恢复了知觉。”宁徽声音不大,他还很虚弱,强撑着对谢钦辞道谢,没多久又陷入昏迷。
&ep;&ep;“这……谢大师……”宁母求助的看向谢钦辞,“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晕了?”
&ep;&ep;“无事,他魂魄受损,多休息对他有好处。”谢钦辞给他简单检查了一下。
&ep;&ep;几点功德金光没入他身体,引起灵魂一阵震荡,只是短短几秒,一切恢复正常,如水入海,再无异样,快得仿佛是他的错觉。
&ep;&ep;但他为宁徽剥离鬼物消耗的力量瞬间恢复了,他现在的状态比之前都要好。
&ep;&ep;“那就好,那就好。”宁母松了口气。
&ep;&ep;为了让宁徽得到更好恢复,宁父宁母打算将人安置在青霄观一段时间,等他身体彻底好了再接他回去。
&ep;&ep;“解决了?”
&ep;&ep;低沉嗓音从身后传来。
&ep;&ep;外面阳光正好,谢钦辞抬手挡了挡照到脸上的光,听到声音回头。
&ep;&ep;“解决了,我正要找你。”
&ep;&ep;“找我?”仿佛一粒石子落入水中,激起小片水花,傅明霁声音不自觉放柔。
&ep;&ep;“你忙完了吗?”
&ep;&ep;只是在观主陪同下随意走了走的男人毫无心理负担点头。
&ep;&ep;安置好小儿子也平复好心情的宁家父母出来找人,刚才太激动,没顾到小儿子的救命恩人,他们是专程来道谢的。
&ep;&ep;“谢大师的对我宁家的恩情无以为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您务必收下。”宁父将早备好的酬金递给谢钦辞,并在心里决定,回去后得再准备一份丰厚谢礼才是。
&ep;&ep;转头见傅明霁站在谢钦辞身边,宁父现在不觉得两人认识有什么奇怪的了,以谢大师的能力,和谁有交情都不足为奇。
&ep;&ep;宁母眼中泪珠闪烁,不知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谢,宁徽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是她的命,她不敢想象,宁徽出了事她会怎样。
&ep;&ep;只能一个劲对谢钦辞道谢。
&ep;&ep;谢钦辞被两人的热情搞得头大,好在傅明霁看出什么,为他解了围。
&ep;&ep;宁家父母总算平复好心情。
&ep;&ep;“两位算是我的第三个客人,我免费给两位一个提醒,就当是前三单的小福利,小心你们的大儿子。”
&ep;&ep;谢钦辞的话如惊雷般在宁家父母耳边炸响,两人脸色大变,尤其宁母,似乎想到了什么,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ep;&ep;宁父勉强镇定下来,握了握妻子的手:“我们知道了,多谢大师。”
&ep;&ep;“不知谢大师可否卖平安符,我想买一些,我还好,但我妻子,我担心她遭遇什么不好的事。”回过神来,宁父立刻意识到,若大儿子有问题,自己和妻子时刻都处于危险之中。
&ep;&ep;“平安符……”谢钦辞本想说没有,想到刚才的功德金光,话锋一转,“我给你写几张。”
&ep;&ep;符纸、朱砂、笔都是找青霄观借的,谢钦辞写符一气呵成,他从未写过,却好似天生就会一般。
&ep;&ep;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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