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项凌为难:“姬先生,我其实不习惯和别人睡。”
&ep;&ep;“我习惯就行。”
&ep;&ep;“……”
&ep;&ep;靠,什么时候这人这么不要脸了。
&ep;&ep;姬若河见人站那久久不动,掀开被子下床,不过他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形状什么的,都看得一清二楚。
&ep;&ep;项凌认怂,立马走了进去,带上了门。
&ep;&ep;项凌卧室里也有电视,姬若河要求开电视,正好项凌也想开电视听声音缓解一下气氛。
&ep;&ep;清醒时分,项凌像个姑娘似的扭捏造作,迟迟不肯上床。
&ep;&ep;他在心里呐喊,希望上帝给他制造机会让自己溜走吧,这样实在太别扭了。
&ep;&ep;最后项凌迫于姬若河的淫威,裹着衣服与他同床共枕。
&ep;&ep;只是。
&ep;&ep;这只是暂时的,他脚沾上了床,身上的衣服就被扒光了。
&ep;&ep;姬若河在项凌惊慌的眼神中邪气地吐出了几个字。
&ep;&ep;“我想睡你。”
&ep;&ep;找麻烦
&ep;&ep;冬日早晨的寒风吹进了项凌的眼瞳,如刀刃一般涩人凌厉。
&ep;&ep;身后卧室里,姬若河还在睡梦中。
&ep;&ep;项凌揉了揉干痛的眼睛,裹紧了衣领,轻手轻脚推开卧室阳台的玻璃门。他走的极慢,以来怕吵醒姬若河,二来,他的腰说不上的酸痛。
&ep;&ep;他和姬若河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像根绷紧的弦,只能努力维持力道,太过的关系或者刻意疏远都会引发弦的断裂。
&ep;&ep;项凌在厨房忙碌着做早餐,这是他放假以来头一次带着照顾某个人的情感来做这件事。
&ep;&ep;粥不能太浓稠又不能太稀,味道刚好才可称之为好粥。倘若姬若河不喜欢喝粥,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买一点包子什么的。
&ep;&ep;他想着,恍惚一道光从脑子里闪过,他一拍脑袋,怎么忘了,姬若河是高端人士,怎么能吃包子之类的东西。
&ep;&ep;忙了好大一会,项凌拿着钥匙准备出门时,姬若河醒了,从卧室里出来,斜靠在楼梯口,说:“去哪?”
&ep;&ep;项凌看了看厨房煮粥的锅,道:“去买点早餐。”
&ep;&ep;姬若河歪头伸长了脖子往厨房看,其实在房里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米粒香味,出来一看,这家伙真的煮了粥。
&ep;&ep;“你不是做好了?”他指了指厨房里冒烟的炉灶,顺便打了个张口。
&ep;&ep;项凌如实说道:“担心你吃不惯,出去给你买西式的。”
&ep;&ep;项凌确实很久没吃过正经的中式早餐了,一碗粥,一杯豆浆,几根油条,有时,几个油腻腻的包子。这些年少吃过的玩意在现在看来近乎奢望,他挺怀念,不怎么挑剔。
&ep;&ep;“不要了,你弄的就够了,过来一起。”
&ep;&ep;项凌看着手上的钥匙,围好的围巾卸下,放在椅子背靠,换回拖鞋忙去厨房榨豆浆。
&ep;&ep;很奇怪,每次姬若河在的时候,不论哪里,都像是他在主宰一样,项凌只顾着遵命。
&ep;&ep;刚榨好的豆浆冒着热气,端起喝一口喝的不止是汁儿,还有满眼的氤氲的水汽。
&ep;&ep;项凌做豆浆喜欢放糖,不是那种甜的腻,稍微有点甜味盖住豆子的草味,喝起来比较爽口。
&ep;&ep;姬若河喝什么都不挑,这是经年养成的习惯,虽然他不怎么喝豆浆,但吃东西的时候,只奉着有什么吃什么的原则,在外人眼中看来倒是个好先生。
&ep;&ep;两人默默吃着早餐,姬若河喝了一口豆浆,忽然说:“明天带你出去玩吧,想去哪?”
&ep;&ep;项凌差点把喉咙里的豆浆全部喷出来,不过说了差点,也就是没喷,说到底浆汁卡在了嗓子里,不上不下,很难受。
&ep;&ep;项凌抚顺了气嗓,说:“姬先生不用陪家人的吗?”
&ep;&ep;姬若河没什么表情,淡淡说:“他们在国外,日子清闲。”
&ep;&ep;言下之意,老两口正过着自己的二人世界,才懒得管儿子干啥,最好不要来招惹他们,耳根清净。
&ep;&ep;“哦。”项凌应了一声,又说:“姬先生想去哪里玩?”
&ep;&ep;姬若河声音有点清冷:“我不玩,我是在问你。”
&ep;&ep;项凌总感觉下一秒他就要掷杯子,掀桌子了,思考了一下,说:“不然去看日出吧,海边可以吗?”
&ep;&ep;姬若河笑了:“大冬天的看什么日出?”
&ep;&ep;还海边,那不冷死了。
&ep;&ep;项凌觉得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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