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夕阳余辉尽褪的刹那,一枪、一剑在电光火石之间,便交错在了一起。
&ep;&ep;耀眼的火花,在略显昏暗的院子中急速的绽放,而金属碰撞的铿锵之声也让周围的口气出现了些许的震颤。
&ep;&ep;一是枪神,一是帝师,两人出招既无花哨,也无拖沓,这每一枪每一剑,所指之处皆是对方的要害。
&ep;&ep;自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那豪龙胆接近两米枪身,让童渊在武器的攻击范围上占了不少便宜,每当这童渊刺出一枪时,那王越的剑招却都还未临近。
&ep;&ep;不过这将进两米的枪身虽是童渊最大的依仗,但却又是最大的缺点,枪身长,则灵活姓弱,每当童渊快要刺到王越身上之时,那王越却又都能轻巧闪过。
&ep;&ep;若是几十年前,童渊最为巅峰之时,即使那王越可以闪过枪头,但童渊却可以依靠臂力强行横拨枪身,化枪为棍,以枪身击在王越身上,虽无法一击致命,但却能给对方不小的伤害,但如今已近古稀的童渊,却已经无法那样去艹控这豪龙胆了。虽说童渊的进攻依然犀利,但这犀利枪法之中,却难免多出一丝迟暮。老态的童渊,已经并非当年那个蓬莱枪神!
&ep;&ep;那王越虽然也是须发尽白,看模样,比之童渊,还要稍显苍老,但其年龄却是比童渊要小上一些,两人虽相差不过五岁,但精力上,却是相去甚远。王越身为帝师,久居皇宫之中,养尊处优之下,这身体自然比童渊要好上许多。再加上王越手中武器为剑,且那湛卢剑轻巧异常,每次挥剑都不会给其带来太大负担,所以这王越在童渊的枪下虽然一直保持着守势,但实际情况却是对其极为有利。在每次侧身闪过童渊的枪尖之时,这王越都会有一丝攀住豪龙胆,直接攻到童颜身前的机会。不过,这王越似乎对于童渊还有不小的忌惮,每当出现这种机会的时候,这王越便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似乎那露出的破绽便是陷阱一般。
&ep;&ep;“老跛子,你那《百鸟朝凤》为何还不使出来,是腿跛了使不出来了吗。”两人硬拼一记后,各自后退,那王越开口说道。
&ep;&ep;“你的《猿公剑术》不也还没使出来吗。”童渊的胸口已经略有起伏,显然这一番交战,对于他的身体有着不小的负担。不过在这种情形下,童渊自然不可能示弱,迅速的平服了一下气息后,冷哼一声说道。
&ep;&ep;“那好,你我便不再试探,真正来上一场生死对决。”王越喝出一声,手中所提湛卢剑上青芒一闪,一股战意从剑上传遍其身,紧接着王越的身子突然一颤,周身气势猛然提高,而其所使的剑招,也与之前大不相同,精妙的剑招,夹杂着近乎实质一般的剑气呼啸着向童渊袭来。
&ep;&ep;“好,我也正有此意。”童渊亦是一声暴喝,如同奔雷一般的暴喝之声,让童渊身上的苍老之气也迅速褪去,花白的头发,在滚滚战意之下,无风自动,那股凌然天地的气息再次回到童渊的身上,而手中的豪龙胆似也被这气息所感染,其上传出一阵嗡鸣,一种难耐的渴望从枪身上弥漫而出,被困于竹中十余年的豪龙胆,此刻终于从沉寂中再次醒来。
&ep;&ep;再次交战在一起的童渊和王越,此刻再也没有了任何保留。王越的《猿公剑术》大开大合,既有山猿的灵巧,又不失青山的厚重,所挥出的剑招,每一招都是精妙异常,气势逼人。
&ep;&ep;而童渊每刺出一招,这豪龙胆上则都会传出一阵如同鸟鸣一般的破空之声,随着童渊出招的加快,这鸟鸣一般的破空之声,竟然渐渐重叠了起来,如同无数灵鸟共同鸣叫一般。而那鸟鸣之中,似乎还夹杂着的龙吟般的轰鸣的之声。龙吟鸟鸣之音,两者交织在一起,便让童渊的气势上升到了极致。
&ep;&ep;“不错,凭你这残躯竟然还能将《百鸟朝凤》使到这般程度,我倒是小看了你。”使出了《猿公剑术》的王越,没有想到,当年身受重伤的童渊竟然能够恢复到这种程度,不过这王越却是不担心,当初童渊所受之伤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那一箭虽未中其要害,但箭上之毒,却是深入其骨。如今这童渊虽看上去无事,但这一番交战之下,那右腿用力之时的微微停滞,还是让王越敏锐捕捉到了。所以这王越出招之时,所针对的也都是童渊的右腿,而王越的此番举动,虽然卑鄙,但却是稳胜之法。
&ep;&ep;童渊自然也知道王越的想法,所以每每出招之时的着力点,都会尽量放在左脚之上,但那王越的剑法亦是精妙无比,虽然自己的百鸟朝凤在速度上略胜对方一筹,但灵活姓上却是略有不如,而在对方逼迫之下,则根本不可能让自己的所出招式都落在左脚之上,而一旦右脚用力,则会露出一丝破绽。所以,这童渊虽然所处攻势,但却依然不敢大意。
&ep;&ep;“你这老跛子的伤果然没好。”在那童渊右脚着力的瞬间,王越的剑招突然一变,横拨一剑,化为砍式,在童渊停顿的片刻以守转攻,剑招连连之下,竟然逼得童渊后退几步。原本气势磅礴的《百鸟朝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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