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长得是好看,可惜眼瞎看上了她这么一个短命小鬼。
江凉本想跑回去找阎老头救命,可南七直接牵起她的手向着台阶下走,同时开口道,“既然已经准备离开,就不必再回去。”
江凉蓦然睁大了眼睛,同时心底一惊,这人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
南七见她一脸懵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抹浅笑,从刚才时她的眼神一直往山庄方向瞟,傻子才会看不出来。
小姑娘曾经虽是受了许多的苦,可后来被青夜与冷风照顾得很好,小手软嘟嘟,第一碰女孩子手的南七不动声色的捏了又捏,觉得甚是好玩。
察觉到的江凉虽然很不自在,但又沉沦于他的皮囊,只好勉勉强强的接受,问道,“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先带你去找个住处休息。”
南七带她走到了另一处山地,江凉抬眸只见一匹黑马停在树下,南七带她走近了取下绑在树干上的缰绳,翻身上马,逆着月光向她伸出了手。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少年身上,宛若神灵降临,江凉又是一愣,直到在南七眼中看到戏谑,江凉这才回神闹了个大红脸,将手放进他的掌心。
她绝不会承认刚才她是看呆了,同样生而为人,但为什么相貌人比人,气死人?本来在她眼中在水容貌已是一绝,可这人明显比她文中的男子都要更甚一筹。
黑马在南七的控制下飞速向着江州城而去,后背偶尔触碰传来的炽热温度,脸颊旁呼啸着刮过的冷风,无一不让让江凉胆战心惊的僵硬着身体。
而南七与江凉刚走不久,这边面具男子带着人刚好搜寻完山庄,没有找到江凉,还惊扰了阎老头等人,面具男人站在大堂里眸光渐沉,周身的气压明显冷了下来。
面具男子低头思索了许久:她没有在这里,难道真的跟青夜说的一样……不,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允许她的离开。
“她到底在哪里?”面具男子抬眸阴晴不定的看着坐在上座的阎老头,他不信鬼娘娘就这样没了。
阎老头悠然自得的倒了一杯冷茶,嘬了一小口,冷淡回道,“不是都说她死了吗?”
“我不信。”面具男子紧盯着阎老头,想要在他脸上看见其他表情。
“你爱信不信。”阎老头抬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几年不见,你这臭小子变得越加放肆了。”竟然敢来质问他。
面具男子默不作声的听着,后道,“抱歉师伯,今日是师侄惊扰了!只是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师侄实在是担心她。”
阎老头听之冷笑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手边的桌上,冷眼看着他,道,“当初不就是你害她被众人所厌的吗?现在人死了,你不是该开心不是?”
面具男子听之,抿唇回道,“师伯你说错了,师侄从未想过让她死,反之师侄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她。”
“风在水。”阎老头气得提高了声量,直接喊出了他的全名,“你做的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你自己吗?”
风在水闻言,抬眸与阎老头俩人四目相对,道,“师伯,师侄喜欢她,只想将她留在身边罢了!你告诉师侄她的下落好吗?如今她经脉尽断,身旁冷风与青夜不在,孤立无援,只有师侄我能护着她了。”
他一直在装病弱,他知道只有这样她才会对他心生怜悯,让他一直留在她的身边。
可是后来她的身边出现了青夜、冷风,他才明白只有这样是不够的,所以他才设计了她,无论是三年前的鬼下风还是前段时间半野发生的事件,只为了将她留下,他想让她知道其实他也可以保护她。
阎老头听完这一番肺腑之言,却是气得心肝都是疼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遇上风在水这个疯子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他只庆幸江凉走了,不然留下来以她的性子不得被恶心坏。
阎老头皱眉,眼神锐利的盯着他,“你怎么知道青夜与冷风不在她的身边?”话音刚落,阎老头对上风在水眼里升起的一抹亮光,脸色骤变。
风在水嘴角弯了一抹弧度,道,“师伯,她在哪里?”
阎老头不禁想给自己一嘴巴子,五年前他就应该知道这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小人,可怎么五年后还是没学明白呢?
“青夜与冷风呢?”阎老头脸色一沉。
知道江凉没死,风在水的语气都轻快了许多,“师伯放心,她不会喜欢我双手染上他们的血,所以我让我的手下们陪他们玩了会儿。”
阎老头微微皱眉,风在水见他不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又道,“师伯,冷风的身手一般人还真招架不祝”
他没想过他那群下属替他解决了俩人,只是为了让他们拖到他找到江凉为止。
阎老头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对冷风、青夜俩人无感,可毕竟他们一直在保护自己徒弟,加之现在江凉已经离开,已经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便道,“她已经离开这里了。”
“去哪里了?”风在水有些紧张,在冰室里见到江凉时他是真的瞎,但那是因为服用药物的原因所以不能视物。
江凉骗他说她不是鬼娘娘,虽然眼瞎但他其它感官还没丧失,江凉身上有跟他一样的药人味道,他知道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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