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的魏党,魏公公是当然的核心,还有五虎,五彪,十狗,四十孙,遍布朝野,实力庞大。
崇祯皇帝都要提防,这才继位,就提拔新人,重用锦衣卫。白天不吃宫里的食物,怕不明不白的被毒死。
夜里则是,曹化淳寸步不离,灯彻夜亮着,提防刺客来杀。
魏忠贤在宫内选会武艺的宦官组成一支万人武装队伍,作为羽翼。在外收罗齐楚浙党为主的官吏作义子走卒,人称“阉党”。
文臣有崔呈秀等“五虎”,武将有田尔耕等“五彪”,秉笔批红,掌握朝政,从首辅至百僚,都由他任意升迁削夺。他握有军权,可随意任免督、抚大臣。
他握有经济大权,派亲信太监总督京师和通州仓库,提督漕运河道,派税监四出搜括民财。出门车仗,形同皇帝,所过之处,士大夫都跪在道旁高呼魏忠贤九千岁。阉党和无耻官吏还竞相在各地为他修建生祠。
东厂的魏公公爪牙,许显纯接到锦衣卫的质问涵,随手扔到一边,对来的锦衣卫千户,“不错,爷爷是要杀了那个小子。”
锦衣卫千户也不客气,他是骆养性心腹,知道皇上要动东厂,“你不怕锦衣卫找你们麻烦?”
许显纯眼睛斜着看天,鼻子里,“哼”了一声,“骆养性能奈我何!”
“魏公公还在,你们锦衣卫要翻天不成?杀人你们锦衣卫不行,天天就知道到处收钱,和东林党勾结,还想咋滴,投靠东林党,和我们东厂分个高地上下?瞎了你的狗眼!明着告诉你吧,回头和骆养性说,我不但要杀那个小子,让他自己也要注意,别不小心,人头落地。”
锦衣卫千户被骂的满脸通红,不过在东厂,他没敢大作,转身出了东厂,气呼呼的找骆养性告状去了。
锦衣卫北镇抚司,灯火通明,人头攒动,骆养性召集了人马,在开会。白天和刘洋也在里面,带着耳朵听着。
骆养性先是说了东厂的种种针对,然后又说了皇上对锦衣卫的期待,最后宣布,要报复东厂,针锋相对也干掉一个东厂爪牙。
骆养性接过毛巾,擦了擦汗,说的太激动,“那个愿意去刺杀梁梦天?”
这个梁梦天是梁梦环的表弟,在东厂做领班。
没人出来,都是聪明人,这种冲锋陷阵,九死一生的事没人抢。骆养性刚要点名,刘洋动了。
天天在锦衣卫,呆够了,早点做出成绩,让指挥使放自己回西安府。刘洋想着,就深施一礼,“大人,我愿意去。”
白天刚才伸手拉了他一把,这老弟,刺杀东厂不是那么容易的,搞不好被人杀。老弟太急了,这可如何是好。
骆养性高兴的用手指着刘洋,“学着点,锦衣卫出人头地,就要敢拼命。”
解散了锦衣卫大家伙,骆养性带着他回了密室,坐下后,拿起一封信,放到桌上,“刘洋啊,你拿去看看,没想到你和薛国观还认识。”
又说到刺杀梁梦天,“刘洋,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带上一个总旗,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见到他的人头。”
刘洋一直站的倍直,不停点头,“大人放心,三天完成任务。”
“那行,你出去吧,叫白天进来。”
刘洋离开,找到白天让他去见指挥使,自己去调人。百户还挖苦他,“这不是咱们的大能人来了,请吧。”
他没说啥,没必要,各凭本事,又不是你施舍的。挑了三十个好手,带着他们到了锦衣卫校军场。
“有不服我的,站出来。”没空慢慢拉拢了,他要大刀阔斧的把这个总旗先掌握了。
先后站出来三个人。头一个,身高马大,四方脸络腮胡,这位上前施礼,“大人,我李春宝,我可不是不服你,我从小练武,少林短打,武当轻功。马上步下,无一不精,我只是想讨教几招。”
这还说啥,刘洋让其他人散开,让出一个三米大的圈子,两人比试拳脚。
就看李春宝不含糊,抢步一个冲天炮,他也不客气,侧身躲过,回一个黑虎偷心,大开大阔,每一拳都是重若千钧,打得李春宝苦不堪言,心下后悔异常,不该小瞧了这个举人。
这比武,看得在场锦衣卫目瞪口呆,如此凶险的搏命之战,他们哪有见过?那两位不服气的早己退回本位置,只是呆呆地看着场中的情形,各人心下都是升起寒意,这个举人,原来是如此彪悍。
“啊!”忽然一声吼,李春宝被重重一拳打在胸口,他大吼过后,又是一拳,李春宝摔倒在地。
把他摁在地上,摩擦,摩擦,一步一步,似魔鬼的步伐。直到李春宝高喊,“我输了。”
刘洋扶起李春宝,这家伙被自己打趴后,原来一副横眉怒目,凶光四射的样子,变了,低眉顺目,悉听尊便的一副嘴脸。
他扶着李春宝,问道:“感觉怎样,我可是留力了。”
李春宝脸红脖子粗,看看他,还能说啥,比本事就是不如这个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