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很惊愕,明白了他的意思,本能地就回了一句:“霍先生,我们有签协议,你不能强迫做那样的事!”
他又笑了。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微仰着脸,虽然居高临下,倒还不算盛气凌人,他声音也挺平静:“是,我不会强迫你!不过我也提醒你,有些事,不是用钱就能完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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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小床上,把那瓶药倒在手里,一粒一粒的数着药片,“一,二,三。”好象在数一颗颗糖豆一般。
那些药一共有四十八粒,够了足够了,我一个人享用,真是太奢侈了。
我又找出梳子,坐在小桌子前梳头发,既然要去见父母,哥哥,总得打扮的漂亮一些。妈妈总说,女孩子就算学习成绩稍差点也不是罪过,可是如果不注意自己的外表形象,沓沓拉拉不修边幅,那才是最最没出息的行为。
我妈妈叫叶惠贤,真是人如其名,聪惠贤淑,在我的记忆里,妈妈几乎就是完美的代言词,可惜,十七岁时,她和我爸爸因为一场车祸双双离世,而现在,又一场车祸让我哥哥也去世了,我彻底没了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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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梳好了头发,正要准备拿水吃药,发现房间里没水了,没有办法我只能拿着杯子去楼下倒水。夜深了我不想闹出太大声,所以我开门声音很轻,但就在我拉开门时,一抬头倏地我看见一个黑影正伫立在我房门外面,我吓得顿时尖叫一声,手里的杯子应声落地。
霍震东竟然站在我房间外。
我吓得心口乱跳,“霍先生?”
霍震东盯着我看,那么诡异,黑暗中就象《哈利勃特》里的伏地魔一样。看我跌在脚下的杯子,他明白了,而接下来的事更让我惊讶,他竟然一脚跨过了杯子,径直进了我的房间。
我吓了一跳,跟在他身后,“霍先生?霍先生?”
他站在房间里环视这间小房间。
我有些奇怪,他想干什么?我这间房间是瑁园最小的房间,也是位置最差的一个,因为位置不好通风不畅,一到了阴雨天,这房间里就充斥着一股霉味儿,昨天北京刚下过雨,现在我这房间更是一股地窖的味道,他不由得皱了眉。
他四下环视,结果我们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到了我放在桌子上的那瓶药,看他发现了,我立即过去挡在桌子前,向他低声说道:“很晚了霍先生,您早些休息吧!”
他一步跨过来把我抓开了,看着那些药片,慢慢脸上浮现一些讥讽之意。
“你想干什么?”他问我。
霍震东发火的时候其实是很可怕的,倒不是咆哮如雷,而是沉默,沉默中竟然还带着一些微微的笑意,然后他才会想办法折磨这个人。我听闻过他处置人的一些手段,虽然不象电视剧里那么骇人听闻,但也同样让我心中惊悚,跟他的这两年,开始时我没摸到他的脾气,做了一些事颇让他心烦,比方说2010年南非世界杯时,他的一个女朋友心血来潮非要去南非玩,他就带着她过去,但偏偏也带了我过去。因为那女孩故意找我的茬,我就果断地在那女孩的化妆品里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