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本待上楼的男人停下脚步,蹲下,捡起药瓶,一看,脸色骤变,捏着瓶子的手青筋暴露。
&ep;&ep;这药,他再熟悉不过。
&ep;&ep;他和连翘的洞房花烛夜,老爷子就是用这药让连翘中了圈套。
&ep;&ep;而付一笑明里捧着凤凰,但暗里的贼心再明白不过。
&ep;&ep;难道……
&ep;&ep;思及此,秦琛眼孔一缩,望向二楼,然后几乎两个台阶、三个台阶的往楼上跑去。
&ep;&ep;踹开第一间房,是练功室,设施再简陋不过,没人。
&ep;&ep;他急急的踹开第二间房,很显然这是卧室。
&ep;&ep;他跨步进去,开始找。
&ep;&ep;床铺零乱,并未发现人,倒是洗浴室方向传来哼哼声。
&ep;&ep;秦琛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洗浴室,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仍旧在淋水的付一笑。
&ep;&ep;洗浴室非常小,一览无余,没有连翘的身影。
&ep;&ep;连翘小时候就喜欢捉迷藏,遇到危险的事再抑或是闯了祸,她就喜欢躲起来等着他去救她。
&ep;&ep;如今她躲起来,说明她有危险。
&ep;&ep;念及此,秦琛火速转身回卧室,一一打开柜子的门。
&ep;&ep;没有,没人。
&ep;&ep;“匪匪,快出来,我来了,别怕。”
&ep;&ep;似乎全然没有这五年的光阴,有的仍旧是五年前,他总是替她担着心的日子。
&ep;&ep;秦琛找遍了二楼,确信连翘没有躲在二楼。于是,他再度来到一楼。
&ep;&ep;客厅、厨房、卫生间一一找遍,没有。
&ep;&ep;他又来到院子中,找遍了角角落落,连清洁车都被他推翻了:还是没有!
&ep;&ep;素来翻云覆雨、掌控天下,不知道‘怕’为何物的人,身子有些颤抖尤自不知。
&ep;&ep;“秦琛,秦琛,冷静,冷静,你现在需要冷静。”
&ep;&ep;秦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ep;&ep;他仔细想了想方才进来的情景。
&ep;&ep;院门紧闭,院门从内栓着,所以,人不可能出去。
&ep;&ep;但现在,他可以确信整座屋子中没有连翘。
&ep;&ep;保镖、小弟们都在一楼。
&ep;&ep;付一笑在二楼。
&ep;&ep;也就是说,连翘应该在二楼。
&ep;&ep;洗浴室。
&ep;&ep;秦琛眼睛一亮,急忙再度跑上二楼。
&ep;&ep;果然,洗浴室的窗户开着。
&ep;&ep;他走到窗边探身往外看:池塘!
&ep;&ep;最有可能,连翘应该是从这里跳进池塘,然后得以逃脱。
&ep;&ep;思及此,秦琛看了眼付一笑,恨恨的踹了付一笑一脚:“该死。”
&ep;&ep;语毕,他快速下楼。直接翻院墙而出。
&ep;&ep;池塘无人。
&ep;&ep;在池塘边搜巡一圈后,倒发现了一条非常明显的水渍。沿着水渍寻去,正是这间自建楼的院门处。
&ep;&ep;机车、桑塔纳、帕加尼都停在那里。
&ep;&ep;秦琛脑中霍地一亮,想起他方方到这里的时候,正好有机车的声音远去。
&ep;&ep;那应该是连翘。
&ep;&ep;她驾着机车逃走了。
&ep;&ep;她为什么要逃?
&ep;&ep;应该是吃了那药了。
&ep;&ep;她现在是去解药性去了。
&ep;&ep;药性、药性……
&ep;&ep;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吃了那药后的疯癫之状的。
&ep;&ep;秦琛脑中一轰,急忙上车,往机车声音消失的方向追去。
&ep;&ep;夜深人静,路也越来越荒僻,秦琛追了许久都没有看到机车的身影,心中更是焦急起来,暗恨自己在城中村耽搁了太多时间,依她飙车的那个速度,恐怕是追不上她了。
&ep;&ep;但他还是担心,担心她在路上出事,再抑或在路上碰到了不好的人。是以,他仍旧全速的沿着这条路追下去。
&ep;&ep;一路上,他不时的看有没有池塘抑或是宾馆之类的,但都没有。
&ep;&ep;她选择了一条很是僻静、荒芜的方向走,想来就是为了躲开人,以躲避有可能的人为伤害。
&ep;&ep;一直追到一个岔路口,没有连翘,没有池塘、没有河湖、没有宾馆。
&ep;&ep;秦琛懊恼的停下车。
&ep;&ep;怎么办?再追哪一条路?
&ep;&ep;追错了路,再回来,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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