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随着付一笑的话落地,一旁的黑皮急忙献媚道:“嫂子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哪怕破了相,在我们三哥眼中也比那西施、杨贵妃好看。”
&ep;&ep;“是啊,嫂子别羞,我们三哥看中的不是你的容颜,而是你的气质,气质。”
&ep;&ep;羞你们个大头鬼!连翘心中腹诽着,只不过一时说‘摔伤’而已,如果真让付一笑看了脸,付一笑肯定知道她撒了谎。
&ep;&ep;“算了,还是别看了,免得倒了胃口。来来来,感谢诸位百忙中抽空来看望我,诸位来了是客,我在这里就大言不惭的借着你们带来的酒菜来招待你们了,来,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别客气。”
&ep;&ep;连翘仍旧捂着脸颊,单手招呼着一众人。
&ep;&ep;以黑皮为首的小弟们则热络的和她道着‘嫂子,那我们不客气了’的话。
&ep;&ep;付一笑一脸的阴沉,突然,他一把拉开连翘捂着脸颊的手,接着倒抽一口冷气,厉声道:“谁干的?”脸颊上五个仍旧没有消除的指头印子……明明不是从车上摔下来擦伤的好不好。
&ep;&ep;连翘急忙又将冰袋捂到脸上,却被付一笑再一次拉开。
&ep;&ep;他双手捧着她的脸,脸色阴郁,又问:“到底是谁干的?”
&ep;&ep;一旁的小弟们也看出来了,这是被人打了脸啊。而且都肿成这样了,那力道肯定不轻。黑皮颇是义愤填膺道:“打嫂子的脸就是打三哥的脸,嫂子,告诉我们是谁干的,我们去卸了他的腿。”
&ep;&ep;“还要卸了他的胳膊。”
&ep;&ep;“唉呀,说了是摔伤就是摔伤,你们怎么就是不相信。”连翘嘟嚷着,扭着头不让付一笑捧着她的脸。
&ep;&ep;付一笑担心她的脸痛,由着她挣扎开了,说:“你再摔一个我看看。”语毕,他起身,去冰箱里翻找了些冰块,用手绢包了,然后亲自替她捂着肿着的脸颊。
&ep;&ep;他们三哥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细心过,再瞧那神……看来,他们三哥对他们嫂子真的是情根深种啊。
&ep;&ep;以黑皮为首的小弟们传递着眼神,越发决定要促成他们三哥和嫂子的好事。
&ep;&ep;“不会是你前夫干的吧。”
&ep;&ep;秦琛昨天归来,今天连翘就受了伤,更何况这个江州能够打伤连翘且连翘不想言及的人,除了秦琛还有谁?
&ep;&ep;付一笑一语中的。
&ep;&ep;连翘心中一个‘咯噔’,瞪着付一笑:不能小看啊,以后要注意行事了。
&ep;&ep;见连翘不声不语,黑皮诧异道:“真是秦大总裁?”
&ep;&ep;“秦大总裁打女人?”
&ep;&ep;“这打女人的男人可不是好男人。”
&ep;&ep;“对对对,不是好男人,好在嫂子不愿意和他过了,离了好,离了好。”
&ep;&ep;小弟们你一言、我一语数落着秦琛的不是,黑皮更是添砖加瓦,“还是我们三哥好,从来不打女人。”
&ep;&ep;“真是他?”付一笑冷声问。
&ep;&ep;这件事,她再没有隐瞒的必要,连翘点头:“嗯。”
&ep;&ep;“为什么?”付一笑问。
&ep;&ep;“一来是为他的未婚妻报仇罢,他觉得我这五年牢狱不够偿还他未婚妻所受的罪。二来嘛,他觉得我在魅色驻演有伤他秦府的面子。”
&ep;&ep;这确实是豪门大族的一惯态度。付一笑冷哼一声,“你和他都没关系了,他怎么还有脸觉得你丢他秦府的脸?”
&ep;&ep;“终究,我是在秦府长大的。”
&ep;&ep;也是,正所谓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哪怕她和秦琛离了婚,但她终究是在秦府长大的,仅凭这一点也就不能斩断她和秦府的关系。
&ep;&ep;付一笑沉思间,只听连翘又道:“还有啊,我想了想,他的忌讳也不是没道理。就算我不为秦府着想,也得想想我爹地的感爱,它日爹地醒来,若知我在魅色驻演过,定会心酸难受。”
&ep;&ep;一直关注着连翘,所以非常明白秦父对连翘的宠,也明白连翘对秦父的敬重。付一笑道:“所以,你今天说请假是假,只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最后拖得不再来魅色驻演才是真。”
&ep;&ep;至此,连翘不得不惊叹付一笑惊人的心智,谁敢再说他是个有勇无谋的人她就和谁急。
&ep;&ep;她确实想通过这个机会辞去魅色的工作,但也不尽于此。
&ep;&ep;见她瞪着眼睛看着他,付一笑伸手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阴森森道:“想离开我付一笑,想欠债不还,免谈!”
&ep;&ep;呵呵,就算付一笑再聪明,他终究算漏了一点。那就是她连翘怎么可能离开他?她的目的就是接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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