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边陈寻和给云清拿弓过来的将官刘良连忙过来。
&ep;&ep;陈寻一过来立刻就道:“公爵大人,我输了。云清子爵的箭术,陈寻自愧不如。这次陈寻丢了我军的脸,请公爵大人责罚。”
&ep;&ep;云清能够在两百步玩准确的射中那城墙上的刺客,单只这一点,陈寻就自认做不到,他还以为月情柔发怒是因为他输了的原因。
&ep;&ep;“是啊,是该好好责罚。你自己看看,我该怎么责罚?”月情柔将手上的弓丢在陈寻面前。
&ep;&ep;陈寻一脸迷惑的拿起那弓来一拉,脸色顿变,满脸怒容看向身旁的刘良:“刘良,你……你怎能用这种小手段?”
&ep;&ep;刘良满脸羞愧之色:“公爵大人,此事陈寻并不知情,是我自己做的。我实在气不过公爵大人这么看重那个帝国贵族的箭术,就像让他出出丑。公爵大人,不要责罚陈寻,还请责罚我吧。”
&ep;&ep;“刘良,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是为了我罢了。公爵大人,刘良做这些也是为了我,请公爵大人责罚我吧。”陈寻连忙求情。
&ep;&ep;月情柔目光冰冷,声音冷厉:“哼,你们两个谁也逃不了。来人,把他俩给我拖出去,各打一百军棍。”
&ep;&ep;这个命令一出,周围的士兵全都面面相觑,这一百军棍可不是说着玩的。等闲人一百军棍下去,不死也残废啊。
&ep;&ep;“怎么?我说的话你们都不听了是吧?”月情柔见一时没有一个人上前,更是恼怒。
&ep;&ep;云清到这会才反应过来,月情柔居然为了自己发这么大火,连忙阻止:“这个美人公爵,他们就是跟我开个玩笑。你就别发火了。再说,我都是你的俘虏了,就算出个丑又能怎样?那个啥,婉容美人,还不快去审问那个刺客啊。”
&ep;&ep;“说的也是,情柔,先不说那个刺客。旁边可还有雪原公的使者。”婉容被云清一提醒,连忙岔开话题。
&ep;&ep;月情柔压下怒火,冷声道:“就算免了你们的军棍,但是也不能就这样算了,你们两个从今天起给我从士兵重新做起。”
&ep;&ep;一句话,免了两人的军职。
&ep;&ep;两人也连忙谢罪,能这样处理已经是非常好了。
&ep;&ep;“公爵大人。我……我认输。”那边一直站在一旁的风翔并没搞明白月情柔为什么没去管那个刺客而去对着属下发火,但是他却知道那个少年的箭术绝对是超过自己的。
&ep;&ep;一想人家根本就没让那个箭术超卓的少年出手,而是让一个普通的神射手跟自己比,就觉得是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
&ep;&ep;但是他却不能视而不见,于是就直接大方认输。
&ep;&ep;月情柔闻言微愣,随即明白过来:“你搞错了。是你赢了。那家伙不是我军中的人。来人,带凤翔使者去客房休息。”
&ep;&ep;月情柔与婉容两人去审讯刺客,这边陈寻和刘良两人则是万分惭愧的给云清道歉。
&ep;&ep;“行了,你们别跪了。”云清拉起这个那个跪下,拉起那个这个跪下,头都疼了:“本来就没什么大事,都起来吧。”
&ep;&ep;周围的士兵们也跟着过来劝,好歹让两人不再下跪。
&ep;&ep;只不过这一天云清的日子过的就不安生了。
&ep;&ep;刘良和陈寻两人简直成了云清的跟屁虫,就差上茅厕也跟着了。
&ep;&ep;“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跟着我了?”云清欲哭无泪的看着争着给自己端茶倒水的两人,这让谁也受不了这个啊。这俩人简直就差要把饭喂到云清嘴里了。
&ep;&ep;“子爵大人,我们实在是愧疚啊。您又救了我们,实在无以为报……”
&ep;&ep;“行了,别说了……”云清嗖的一声逃出屋外,那速度让屋里所有士兵都目瞪口呆。
&ep;&ep;不逃不行啊,这俩人一说起这个,那简直没完没了。云清今天已经听过三回了,每次都持续好半天。
&ep;&ep;实在想不通俩大男人怎么这么能啰嗦。
&ep;&ep;逃到外面的云清自然不敢停留,往流云宫侧面的宫殿溜了过去,不然的话,怕是要被那俩家伙给找到。
&ep;&ep;云清刚刚溜到最侧面的宫殿前,就见一个人影借着暗夜鬼鬼祟祟的躲着什么。
&ep;&ep;对于别人来说或许看清那人很难,但是云清长时间在山林中打猎,经常夜晚行动,因此他晚上视觉也非常好。一眼就看出那位鬼鬼祟祟的不是别人,正是月情柔。
&ep;&ep;这美人在自己家里这是躲谁呢?好奇心起,云清立马跟了上去。
&ep;&ep;“喂,公爵美人?你这是去哪?”云清跟上前去喊道。
&ep;&ep;月情柔整个人一惊,回头看是云清时,连忙竖起食指:“嘘……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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