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云山郡首府,云山城坐落在云山郡第一名山——白云山上。
&ep;&ep;整座云山城依山而建,依山势而成,与雄壮的烟云城相比,另有一番浩荡的气势。
&ep;&ep;相传,当年名镇大陆的天华大帅云不凡初见此城的时候曾经说过,此城乃是绝对天险,纵然是千军万马,也难以攻克。
&ep;&ep;山城之中泉水充足,而且还规划着充足的土地以种植粮食,完全可以自给自足,就算被围城也没太大的效果。
&ep;&ep;相传此城的修建耗费了数千年时光,云山城的百姓祖祖辈辈都在这座山上开凿着他们的家园。
&ep;&ep;而此时,云山城的领主,云山公正一片平静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左培生。
&ep;&ep;他的脸上看不出喜努哀乐,也看不出有什么波澜。
&ep;&ep;“你说的都是真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左培生,云山公缓缓地开口。
&ep;&ep;“是的,公爵大人。培生无能。”左培生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ep;&ep;云山公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侍立在身侧的一个身穿白衣,面覆白纱的少女:“智小姐,你觉得此战如何?”
&ep;&ep;“左先生的计策非常正确,虽然计策本身也有着瑕疵,但是的确是非常正确的计策了。”那个少女的声音宛如风中的风铃,动听的让人忍不住想多听一会。
&ep;&ep;“只可惜实行过程中有着太多的问题,而且对方的行动也每每能够切中要害,虽然对方的行动也有种种问题,但是左先生和林将军却没有能察觉到这一点。或者察觉到了之后,却没能采取到正确的对策。”少女缓缓地道:“从总体来讲,左先生和林将军败的不冤。对方把己方的错误降低到了最低,而把我方的错误放大到了最大。”
&ep;&ep;“嗯。既然智小姐说你败的不冤。那我就饶了你。此败是我用人不当所致,你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看来我小瞧了云不凡的孙子和夜月王国的四位女大公了。”云山公双目微闭,似开非开,似睡非睡,语声轻缓:“智小姐,依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ep;&ep;少女笑了起来:“公爵大人不是已经有了很好的判断了么?”
&ep;&ep;“哈哈哈……不愧是智小姐,果然智深似海,老夫的确已经有了想法,但是没有得到智小姐的肯定,却是不敢下决断啊。”云山公哈哈大笑:“在我看来,经过战胜了孙沧海和我的军队,云家那小子的军队气势已经强到极点了。再派军队过去也是一场苦战。倒不如暂且等待机会,孙沧海与他有杀子之仇,他一定会继续发动攻击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候我们只管坐收渔利就可以了。智小姐,你觉得如何?”
&ep;&ep;“计策的确是好计策。只是有一点,公爵大人务必要约束手下将士,不能再劫掠平民了。征服一方土地,最重要的是征服那方土地上面的百姓。否则是不能长久的。”少女提醒道。
&ep;&ep;云山公笑了起来:“智小姐既然如此说,那今后就这样做吧。便宜那些平民了。”
&ep;&ep;“公爵大人从善如流,将来必定能够成就一番宏图伟业。”少女笑了起来:“想必现在东海公一定很开心吧?孟山公在领地修养,就连公爵大人您都把京城的事务交给了宰相和他。我想东海公现在一定以为他大权在握了。”
&ep;&ep;“哈哈哈……还是智小姐的话有道理啊。若非你提醒,我说不定还在与孙沧海争夺朝政大权。”云山公闻言哈哈大笑:“正如小姐所说,名不正则言不顺。他孙沧海以为能够挟天子以令天下?当真是痴心妄想。没有陛下亲自露脸下令,天下贵族便不会有一人真的遵从他。就连军队将领,都有不听他号令的权利。这大权岂是这么容易独揽的?”
&ep;&ep;少女声音忽然变得悠远而又空灵:“陛下若是在生还好。陛下一旦逝世,就将是东海公败亡之日。公爵大人能够从京城那泥潭抽身,实在是非常明智。陛下一旦逝世,宰相大人便没有了顾虑,定会发布勤王号召,当四大靖边军,两大皇家亲卫军,还有天下贵族起兵勤王的时候,就是他败亡之日。”
&ep;&ep;“是啊。若非智小姐提醒,老夫都险些被那一时的大权所迷惑。宰相虽然已老,又没有军权,但是那老狐狸却是除大帝之外,整个帝国最让我看不透的人之一。”云山公冷笑起来:“可惜,虽然孙沧海也把他视为眼中钉,但是他却偏偏不敢动他。一旦连他都出了意外,那孙沧海可就坐实了囚禁大帝,意图谋反的罪名了。到时候四大靖边军恐怕立刻就要起兵勤王了。现在,只要等陛下驾崩那天就是了。”
&ep;&ep;“不知智小姐如何评论云家那小子?”云山公忽然又问。
&ep;&ep;少女默然良久才道:“虽然羽翼尚未丰满,但无疑将来成就极高。”
&ep;&ep;“哦?何解?”云山公猛地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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