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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正经样子。

&ep;&ep;“如今商行这边这一阵子刚忙过去,弟弟也刚从商行那边退下来。现在咱们府上就两个妹妹,年纪也都到了该说媒说亲的时候。不是弟弟我夸口,这嫁娶之事还就弟弟我在行。可这跑腿儿,上门说亲,哪一样儿不是要银子的。还有老十,她刚及笄,马上也该要说婆家了,可她还是管不住那张嘴。四哥给弟弟指派了差事,到厨房守着不许老十再偷一口零嘴儿。那弟弟就只能日夜宿在厨房不是?可如今,咱们宁府,哪儿有多余的床让我搬去,就连那些子丫鬟仆妇的大通铺都是个顶个的挤,二哥身为大管家,又是我嫡亲嫡亲的哥哥,怎么说,也得接济接济弟弟点儿,在伙房支上张床,让我有个容身之处不是?您这银子花出去可就算是为了两个妹妹的终身大事,值得的很!”

&ep;&ep;宁善正着反着,明里暗里的“提醒”宁俭,想让他从账房支点儿银子给他。宁俭听后。果然一副了然的神色。

&ep;&ep;“拿来。”宁善原本还心里暗喜,好歹宁俭听懂了他的“暗示”,但宁俭“拿来”又是个什么意思?

&ep;&ep;宁善以为有戏,然后一怔。

&ep;&ep;“拿来什么?”原本打扇的手一滞。

&ep;&ep;“你上个月挪用的商行二百两印子钱啊!先还上,我再给你从账房里支钱,好接济接济你这个一心为了宁家的,我嫡亲嫡亲的好弟弟。”

&ep;&ep;宁善现在的脸色憋成了猪肝色。

&ep;&ep;“哎呦喂,二哥您可得明察!上个月我是真有急事,才贸然从商行的账上取了二百两印子钱,这几日弟弟手上不宽裕,要不然弟弟也不可能不要了这副面皮,跟您张口从账房里支钱买床不是。能不能先支了钱,再宽限两日?”

&ep;&ep;宁俭冷笑,挥了挥手,“那你就先委屈两日在厨房打个地铺,等哪天二百两还上了,我再考虑,给你支张床。”

&ep;&ep;宁善哭丧着脸。

&ep;&ep;“怎么着,还不走?想在我这儿打个秋风再走?”宁善忽然想起自己怀里还有谦四院子里的账本。

&ep;&ep;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来,“还有一事儿。这是四哥让我转交给您的账,您过目。”

&ep;&ep;递到宁俭手里之前,还像模像样的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ep;&ep;宁俭看着好笑,“我让你进商行历练,这旁的本事没学会,伺候人的本事倒学的有模有样的。”宁善垂手恭立,“都是二哥的提点,小弟虚心求教,求教。”

&ep;&ep;宁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宁俭的表情,这样的话显然愉悦到了宁俭,连笑声都比平日里的更响一些。

&ep;&ep;陪着笑脸,宁善直觉可能支钱的事儿有戏。心想着要不要再添上一把火,争取来个一锤定音。

&ep;&ep;“想说说好话就从我手里套出现银来?你小子还嫩了点儿,在商行再练上个十年二十年的。就凭你现在这点儿本事,甭说想支钱买床,一文钱你都休想!”

&ep;&ep;宁善猪肝色的连变成了铁青色。他居然被俭二给耍了!

&ep;&ep;唯一的一点希望被击了个粉碎。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有钱人都比较抠门~像我,向来穷大方……

&ep;&ep;☆、第五章晨练

&ep;&ep;在厨房打了一夜的地铺,宁善大早上的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和腰。宁福早早的在厨房门口候着,好歹是把宁善扶回了自己院子里去。

&ep;&ep;“哼,好一个俭二,不就是仗着自己手里捏着爷爷我的把柄,连个买床的钱都不肯支出来。还真是越有钱的人越抠门!”

&ep;&ep;抱怨归抱怨,宁善还没进院子,宁吉老远就开了院门,“六爷回来了!”宁吉是宁善房里的大丫头,宁善常不在院子里,平日里,宁吉也就做些看看门,洒扫洒扫之类的活计,算的上是这几个房里最清闲的大丫头了。

&ep;&ep;“哎哟,可累死爷了,一大早还得看着老十减肥。”宁善进了屋子,往那榻上一歪,哀嚎着。

&ep;&ep;趁着宁福去给宁善那换洗的衣服时,宁吉赶忙端来了青盐和热水,特意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让自己雪白的脖颈露的更多些。

&ep;&ep;宁善好色,她希冀着自己有一天能被他看上。不求做什么正室,只要能开脸被收了房,做个姨娘、通房之类的,她就心满意足了。

&ep;&ep;可是。

&ep;&ep;宁善懒懒的歪在榻上,见宁吉端着的青盐,“罢了罢了,累的不行,就不整那些劳什子的玩意儿了。”

&ep;&ep;宁福拿着两件袍子进了屋,看见宁吉衣领子大开,满脸通红,就知道她又想干什么。低低的叹了一声,做了个手势,让宁吉出去。

&ep;&ep;宁吉白了一眼宁福,跺了跺脚恨恨的出去了。

&ep;&ep;“爷,一件藕色一件蓝色,您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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