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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拽过去,“汪家公子没说什么吧?”宁福摇摇头。

&ep;&ep;宁善松了口气,“行了,到门口候着去吧。”

&ep;&ep;宁福如蒙大赦,屁颠屁颠的跑走了。

&ep;&ep;“哎呀,不知汪公子今日驾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宁善理理身上的袍子,,拱手走进了花厅。

&ep;&ep;汪梦龙见到宁善陡然一喜,“六爷说的哪里话,,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何须说这些见外的话。”

&ep;&ep;宁善被汪梦龙的“不见外”弄得有些尴尬,“呵呵,是啊是啊。”

&ep;&ep;二人寒暄一阵,汪梦龙四处打量,“话说六爷,为何一直不见令妹?”

&ep;&ep;宁善望望他身后管家模样的老者领着一应家仆,人人捧着一方朱漆雕盒。心思流转间,“舍妹最近身子骨不太好,在屋里正休息。大夫说舍妹这病最忌见风,所以今日没能出来见客,实在是抱歉。”

&ep;&ep;汪梦龙摆摆手,“无碍无碍,身体要紧。要不在下去看望令妹?正巧我这儿有棵老山参,最是温补,不若就给令妹下药,身子要紧嘛!”

&ep;&ep;“这个,她房中药味甚浓,怕是唐突了汪公子。”他前两日刚得知良九生病时,也是被骇了一跳。

&ep;&ep;“无碍,我母亲也是整日延医问药,房中汤药味甚重。但时间久了,倒也不觉得难闻,六爷还是前面带路吧。”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汪梦龙这一副深情款款,关心备至的样子,让宁善实在提不出什么异议。

&ep;&ep;饶是宁俭修养极高,忍耐力极强的人,进了良九的屋子也不免掏出了手帕掩住了口鼻。

&ep;&ep;看着像模像样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良九,宁俭不由低笑。

&ep;&ep;良九脸上、胳膊上布满了淌着脓水的疱疹,抽了抽嘴角。这个柳牧原下手也真够狠的。这幅丑样子,无论是哪个男人见了,哪里会起丁点儿“色心”。

&ep;&ep;汪梦龙望着房门紧闭,门帘紧掩的样子,皱了皱眉。现在他在院子里没有见到一个侍候的丫头仆妇,该不会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吧?

&ep;&ep;刚一撩起门帘子,一股腥臭气味扑面而来。汪梦龙顿时面色大变。

&ep;&ep;宁善叹了口气。汪梦龙刚想开口,就被那股气味呛了个脸红,忍不住跑到一边,扶着墙大口喘气。

&ep;&ep;“六爷,我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些事情未完,既然令妹身子不爽,在下就改日再来探望。这就先行一步了。”说完拱拱手,犹如火烧屁股般逃离了宁府。

&ep;&ep;宁善摇摇头,“唉,原本还以为汪二公子是个可以托付的良人,想不到啊想不到。”

&ep;&ep;良九听见外面的动静,唇角微扬。她已经成功一半了,接下来就剩下让柳公子前来“剖白心迹”。

&ep;&ep;柳牧原见到宁庆,就匆匆忙忙赶来了宁府,还未到宁府的门房,就看见一位俊俏公子急匆匆的离开,身后呼啦啦的跟着一群捧着朱漆雕盒的家仆。

&ep;&ep;宁庆将柳牧原带进后院便没了踪影,柳牧原按照先前计划好的,径直奔向良九的院子。

&ep;&ep;宁善一见到柳牧原进来,还像模像样的拦了一拦。

&ep;&ep;“谁准你进来的?这里是女子闺房,得避嫌!”良九一听到柳牧原的声音,眼神一亮。

&ep;&ep;柳牧原给宁善深深作了一揖,“求宁六爷让我见九小姐一面。”

&ep;&ep;“你也是来糟践我妹妹的吗?我告诉你,我妹妹身份尊贵,天生就是做贵妇人的命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哪里能配得上我的妹妹!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别让我放狗撵你出去。”宁善的话说的尖酸刻薄,就连宁俭都不由皱了眉头,不敢苟同。

&ep;&ep;那只柳牧原就好像压根没有讲宁善的话放在心上,不为所动。

&ep;&ep;“扑通”一声,柳牧原跪在了宁善面前,“牧原自知身份卑贱,但求六爷让我见上九小姐一面!”

&ep;&ep;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柳牧原这一跪,不仅是宁善,就连宁俭与宁谦都为之动容。

&ep;&ep;☆、第二十一章我愿照顾她一辈子

&ep;&ep;柳牧原这一跪可不得了,直接把宁善跪没了脾气,“你,你这是……”

&ep;&ep;宁善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一见柳牧原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ep;&ep;宁俭挑开门帘子,“老六,让柳公子进来。”

&ep;&ep;见柳牧原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像一阵风似的冲进良九的房间。宁善不禁咋舌,“乖乖,这戏演得也太真实了吧!”

&ep;&ep;宁善与宁俭用手帕掩住口鼻,远远站着。而柳牧原竟像是闻不见一般,直奔内室。

&ep;&ep;“顺良!”柳牧原握着良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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