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见柳翩翩点头,童子竟十分高兴,“嗯,将大厨房的东西拣一些送到小厨房去。今天我亲自掌勺。”
&ep;&ep;童子一蹦一跳的跑走了。脑袋上的总角也跟着他的步子,一晃一晃的。看着格外天真无邪。
&ep;&ep;宁俭虽是对柳翩翩的身份多少猜到了一些。但是在没想到二人竟是兄妹关系。怪不得看着柳翩翩竟如此面善。
&ep;&ep;“路见不平,岂能袖手旁观。只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宁俭随着柳牧原进了后院的内堂。刚刚坐定,就见柳翩翩端着茶从外面进来。
&ep;&ep;“翩翩以茶代酒,多谢宁公子的救命之恩。”柳翩翩捧着茶杯,福身在宁俭身旁,近到依稀都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香料味道。
&ep;&ep;柳牧原含笑道,“翩翩,这位可是大宁府的宁二爷,宁丞相的兄长呢!”宁俭摆摆手,“柳兄还是唤小弟便可。”柳牧原这次倒是落落大方的唤他“小弟”,柳翩翩依着礼数,也改了口称他“宁二哥”。
&ep;&ep;就着茶杯呷了一小口,柳翩翩才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听到刚刚那个小童子在喊,“女先生要烧菜了!”
&ep;&ep;柳牧原问宁俭,“宁弟,昨日之事可考虑好?”
&ep;&ep;宁俭身形一顿。
&ep;&ep;“施术一事毕竟关系重大,然此关乎……着实不知如何拿捏。”
&ep;&ep;柳牧原微微一笑,“我兄妹二人从小便跟着云雾山云雾老人修习医术,我师父医术独步天下,尤擅外科诊治,对施术更是有着独到的见解。宁弟这病因是从娘胎中带来,从未医治,积弊甚多。便是我也不敢有十成十的把握。或许请我师父出山,在他手中的疾病还从未有过失误。”
&ep;&ep;宁俭怕是柳牧原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是因着对他的医术没有信心,才如此推脱犹豫。正欲解释,柳牧原却爽朗一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宁弟,我晓得的。”
&ep;&ep;宁俭放下心来。
&ep;&ep;“宁弟,我会立刻修书一封,请我师父来为你医治。这段时间,你便在家好生调理身体,忌食辛辣、生凉,而且,勿沾酒。”宁俭一一应下,柳牧原干脆说办就办,当即准备了纸笔,开始给云雾老人写信。
&ep;&ep;两人越聊越投机,竟都生出了几分“相见恨晚”的心思来。
&ep;&ep;正巧这时,翩翩和那个小童子端着酒菜上桌,“先生,可以开饭了。”
&ep;&ep;柳牧原见到桌子上的酒壶,便让那小童子撤了下去,只推说宁俭身体不好,不便饮酒。
&ep;&ep;这一餐,由柳翩翩作陪,柳牧原又是个知识渊博,兼之不时会说些妙语,倒让宁俭淡了“无酒不欢”的心思,竟觉得比饮了酒还酣畅淋漓。
&ep;&ep;宾主尽欢,至夜方散。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刚考完试就来更文~晚饭都没吃,现在只能吃宵夜了~
&ep;&ep;☆、第十三章交谈
&ep;&ep;宁俭至夜方归的事,宁祥在对宁谦说起的时候,宁谦在自己院子里正笑看两只雀子打架。
&ep;&ep;“嗯?巡视铺子能巡视到大半夜?这可不像是他的行事。”
&ep;&ep;“四弟。”宁谦话音未落,就见宁俭已经跨过了门槛。
&ep;&ep;宁谦扔了鸟食。
&ep;&ep;“二哥怎么得了空过来?”宁俭正欲作答,背后却突然传来宁善杀猪般的嚎叫声。
&ep;&ep;“四哥!四哥救我!”宁谦与宁俭相视一笑,“小姑奶奶,你这是做什么!救命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ep;&ep;他的身后跟着德十,德十正抓着拂尘四处追着打上蹿下跳的宁善。
&ep;&ep;“我呸!四哥你切莫帮这个黑了心眼子的善六!你自己房里守着宁吉姐姐,身边还有宁欢、宁乐两个丫头,还敢到我房里调戏宁喜!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德十一双小短腿跑的飞快,奈何善六仗着身轻如燕,绕着圈子溜德十玩儿,像个泥鳅般滑溜。
&ep;&ep;“胡说!我宁善岂是那种人!是宁喜说她帕子掉了,遍寻不着。我说我倒是瞧见一条帕子。我不过是与她逗乐寻开心,哪里调戏她?你可别信口雌黄的冤枉人!”宁善上蹿下跳没个正形,德十哪里能跑过他,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脚下的步子也开始虚浮起来。
&ep;&ep;眼见着,德十就要绊上一块凸石,接着就是摔个鼻青脸肿。宁谦和宁俭心里俱是一紧。
&ep;&ep;“小心!”不晓得是谁叫了一声,德十终究是摔在了地上,可是并未受伤,反而觉得身下一派松软。
&ep;&ep;“哎哟!”身下的松软突然出了声,吓得德十一个机灵。
&ep;&ep;“姑奶奶,快起来,我的腰都快断了!”原来是宁善察觉德十有险,返身快速去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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