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橙儿不说话,尤老头以为她被吓住了。
“嘿嘿,咱们赶紧洞房吧,老爷我会好好待你的。”尤老头搓搓手,迫不及待地向前凑。
江橙儿厌恶极了,卯足劲,用力蹬了他一脚。
尤老头肥胖,没被蹬倒,只呛了一口痰,他拉风箱似的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江橙儿迅速从炕上溜下来,拉开房门就要往外跑。
“别费心思了,我儿子住在隔壁,天井里有一条凶猛的看门狗,你是跑不出去的!”尤老头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出声恐吓。
江橙儿跑到堂间,抄起一根抬水棍,拉开堂门。
天井里一条大狼狗听到动静,汪汪叫着窜过来,外形和野狼差不多,同样的凶猛异常。
江橙儿吓得手一抖,棍子掉落地上,她今晚差点葬身狼口,心里留下了阴影,哪敢再招惹这条狼狗。
她慌忙把门关紧,把狼狗的咆哮声阻挡在外面,瞧这架势,她一旦出去,准得被撕成碎片。
尤老头在屋里得意的笑着,招呼江橙儿快回去上炕。
江橙儿进退两难,恨恨地一跺脚,转身时脸上已经换了乖巧的笑容。
“尤爷爷,你喝点水止止咳。”江橙儿倒了碗水,递给尤老头。
没等老头纠正她的称呼,江橙儿先跟他套起了近乎,“瞧您家里挺富足的,是做买卖的吧。”
“老爷我是开油坊的,十里八乡数得着的富户,你跟了老爷不吃亏。”
尤老头吹起了牛,他不过开了个小作坊,赚了几个钱,比普通百姓的日子稍强点罢了。
“哎呦,原来是个财主老爷呢!好是好,只怕小女子没这个福气。我猜王媒婆一定隐瞒了我的实际情况,我前天差点死在婆家,被丈夫抬着送回了娘家。我体弱多病,又命硬克夫,我怕给老爷你带来厄运。”江橙儿悲戚戚道。
“你成过亲了!此话当真?”尤老头惊愕地问。
“老爷不信可以去我们桃花村打听,谁都知道,祖母想再捞笔银子,这才把我远嫁,就骗你这个外村不知情的。”江橙儿的语气很真诚。
“该死的王媒婆竟然不跟我说实话,看我明天不找她算账!”
尤老头气恼,买个媳妇顶多二两银子,他多花了一两,已经心疼肉疼了,结果是个成过亲的妇人,还克夫,他亏死了。
江橙儿接道,“你想想,我祖母为何心急火燎的连夜把我送过来,为的就是快把你的钱骗到手。我帮理不帮亲,现在就和你一起去我家,你跟我祖母把钱要回来,娶个壮壮实实的女人过日子。”
尤老头本想找个年轻力壮的女人,一来照顾他,二来忙里忙外。
这女人虽有几分姿色,但瘦得跟豆芽菜似的,不是干活的料。“克夫”不知真假,可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罢了。
尤老头气呼呼地说:“走!叫着我儿子去你家,找你祖母那个老骗子算账!”
江橙儿刚松了口气,只见从隔壁过来一个矮壮敦实的中年男人,瞅着她,目光不善。
“臭女人,我在隔壁听半天了,我爹年纪大了糊涂,我可不是好骗的。你进了我家门,想出去没那么容易!”
“是不是骗你,你去我家一问便知。”江橙儿从容道。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让我亲自来验证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黄花闺女。”男人一脸淫笑,向江橙儿逼近。
“你干什么,不许动我!”
江橙儿慌忙后退,却被尤老头从后面堵住了。
尤老头斥责儿子:“你闪开,这女人是老爹花钱买的,没你什么事。”
“爹,您老一把年纪了,别闪着腰,这事儿子来就行了。”
江橙儿努力保持镇静,脑子飞快转动,想着怎么脱险。
她嫣然一笑:“我喜欢健壮的男人,肯定少爷比老爷更有力气。”
男人无论多大岁数,在某些事情上都不服老,也不允许被贬低。
“胡说,他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尤老头不服气,损儿子。
儿子恼羞,和老爹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江橙儿巴不得他们打个两败俱伤。
最终,儿子把老爹推搡进隔壁,锁上了门。
粗矮如武大郎的男人尤大转身就向江橙儿扑过来,状如林中那匹饿狼。
江橙儿发出石破天惊的尖叫:“救命啊……”
屋外的狼狗跟着嗷嗷狂吠,震耳欲聋。
“小娘们,装什么装,穿着男人的衣服,一看就不是正经货色。”
尤大揉了揉耳朵,大爪子伸过来,用力撕扯江橙儿身上的外套,布料竟然出奇的结实,针脚特别细密。
江橙儿拼命向后退,一边喊叫着,一边随手抓起东西往他身上扔,用脚使劲蹬他。可因为力量悬殊,根本对他构不成伤害。
尤大红了眼,狠力一撕,“嗤啦”一声,衣服撕开了一道口子。
江橙儿奋力反抗,高声喊叫,绝不能让这个畜生得逞!
“小娘们,你扯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换个调调叫给少爷听,少爷会更疼你……哎呦……”
他放荡的笑声未落,突然被痛呼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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