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拉和提米吃了奶酪后,没多久就挺尸了。而身为妻子的萨贝尔却怡然自得的品着果汁和面包,她甚至都没有再看一眼地上的父子。
此时餐厅进来一个人,是管家纳兰雷。女仆看见纳兰雷后躬身行礼。
“纳兰雷老爷,早安。”女仆奉承道。
“呵呵,现在还不是老爷呢。”纳兰雷猥琐地一笑,然后对萨贝尔说,“他们都吃下去了吗?”
“都吃了。此刻已经去了天国吧。”萨贝尔回答的轻描淡写,好像死的不是两条人命。
“不,像他们这样的奴隶主,是去不到天国的,只能下地狱,哈哈哈……”纳兰雷说着在萨贝尔的唇上吻下去。
“以后我们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萨贝尔柔情的说道,“我可算解脱了,再也不用陪着这只猪了。”
“是的,迪亚兹庄园也是我们的了,安德拉的所有田地财产也都是我们的了。”
“你们什么都不会得到了。这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安德拉竟然开口说话,他慢慢起身,提米也跟着起身。
“哐啷”一声,女仆手中银质的托盘掉在了地上,她双眼透出恐惧:“哦,不,老爷,老爷还活着。”
女仆惊慌失措。
萨贝尔捂住嘴巴,她退到了餐厅的边缘。
“你明明吃了奶酪为什么……”萨贝尔不理解。
“因为,你们的阴谋诡计我都知道了,那些有毒的奶酪也早被我换包了,这都要感谢我的朋友库提,不然我和我儿子可就要死在你们这对狡诈歹毒的小人身上了,库提出来吧。”安德拉称呼柳无遥为“朋友”。
柳无遥从餐厅的橱柜里走了出来,站到提米身边,替他掸掉衣服上的灰尘。
“你,库提!”纳兰雷震惊,“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呢?”
柳无遥正色道:“我们老家有句谚语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意思就是说,要想别人不知道你做的事情,除非你自己不要去做。那天你和萨贝尔夫人在荒废的别墅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当时你在?”纳兰雷诧异。
“很不幸,我在!”
“纳兰雷,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加害我?”安德拉质问,“还有你,萨贝尔,你以前不过是一个卖花女,是我让你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你怎么能背叛我呢?”
“虽然是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但是我就是你养的一只金丝雀,我需要爱情,你懂吗?”萨贝尔咆哮,继而掩面痛哭。
此时餐厅外跑进来十几个护卫。阿尔萨斯也在其中。
“到此为止了,纳兰雷。”安德拉命令道,“阿尔萨斯把这三个犯人关押起来。”
命令是发出了,可是阿尔萨斯却没有动静。
“阿尔萨斯,你听见了没有?”安德拉厉声道。
“听见了,只是……”阿尔塞斯阴笑一声道,“只是我和他们是一伙的,怎么办呢?”
“你以为我只会用下毒这一招吗?”纳兰雷得意的说道。
“阿尔萨斯,你果真跟他们是一伙儿的。”柳无遥淡定的说。
“哦,库提,你也在啊,你说的果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一早就知道我和纳兰雷是一伙的吗?”
“本来我不知道,但是你昨天说了那句‘等过了明天谁都救不了你’之后,我就知道了。”
阿尔萨斯品味了一下,大笑:“哈哈哈,从一句话中就能推断出结果,聪明果然聪明,但是聪明的人,往往死的快。”
“是嘛?”柳无遥微微一笑。
“你觉得你还能逃出去吗?”阿尔萨斯拔刀,护卫跟着拔刀。
“阿尔萨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安德拉问道。
“对不起老爷,跟着您好几年了,也没有捞到多少钱,要怪就怪你太小气了,等您走后,萨贝尔夫人会分给我一大笔钱。”阿尔萨斯奸笑道。
“我愿意给你更多。”
“再次对不起老爷,我的面目已经被你瞧见了,杀人、叛主的罪可是很重的,再说,也不能保证你事后不反悔,不收拾我,所以您就在这里安息吧。”阿尔萨斯拔刀。
“阿尔萨斯,我给你个机会,你现在擒住纳兰雷,我就对你既往不咎。”
“哈哈哈,老爷,您没有睡醒吧”阿尔萨斯大笑说,“嗨,纳兰雷,人死的时候,会疯言疯语耶。”
十几个护卫把他们三人围了起来,就像一群狼包围三只羊似得。
“阿尔萨斯,我替你惋惜。”
“惋惜什么,安德拉老爷。”
“你错过了机会。”
安德拉老爷话音刚落,楼道上想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几十个身着蓝衣白裤的军人从楼道口进了餐厅,这是汉斯达城的步兵分队,一共三十个人,步兵手持长剑,蓄势待发。迪亚兹的护卫队,充其量就是一些长得精壮的男子,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更没有过协同作战。此时冷不丁的被围住,个个脸上闪现出惊恐。按照法律行文,可以当场斩杀的。
转眼间情势逆转,护卫队被包了饺子。阿尔萨斯在护卫中功夫是最好的,他眼见情势逆转,挺刀冲向安德拉,他想挟持安德拉。
安德拉见阿尔萨斯疾驰而来,不觉得往后退,几步就贴到了墙角,柳无遥抱住提米闪到一边。
“锵!”一声金属的碰撞声响起。
一把青铜扁头短剑,硬生生地把阿尔萨斯整个人打退数步。
阿尔萨斯脸上掠过危机感,握剑的左手因为撞击而颤抖着。
“你是汉斯达城步兵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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