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范丽斯、徐芬聊了很多关于孩子的问题,其中有一点是最为关键的,那就是小少爷并不是真心喜欢射箭。
“你看屏幕,从小孩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一丝喜悦,更像是一种任务,下次你过去后,一定要切入这个点,进入他的世界,问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学习射箭,是被人逼迫的还是为了某种目的,小孩的目的是很单纯的。”徐芬说道。
“单纯?我的老天爷啊,这么狠毒的小孩能说单纯。”柳无遥惊呼道。
“时代、背景、阶级不同,是会造成心理成长的不同,但是并不影响孩子是孩子这个本质。”徐芬解释道。
“柳先生,如果你一开始就抵触这孩子的话,就无法进入他的内心世界,会在他和你之间形成更深层次的鸿沟,请你一定要以人类的存亡为重,接纳他,安抚他,成为他的朋友,才是眼前最关键的。”范丽斯说的一口好中文。
“你们是不是都接受过中文训练啊?”柳无遥想到之前接触过的人,问道。
“现在整个世界都以你为核心在运转,为了能更好的与你沟通,并且帮助你,我们所有外籍人员都在自觉的接受中文训练,当然我以前曾经在中国留学过,也是能说好中文的原因。”范丽斯解释道。
想到要和取自己性命的熊孩子做朋友,柳无遥有些没有信心。是的,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因为他不怎么喜欢小孩。
“请你一定要有信心!”徐芬握住了柳无遥的手,轻柔地说道。
看来她不止能看出小孩的心思,还能洞悉大人的心思。
“本来和小孩接触,是一定要带着真诚的,可考虑到目下的情况,只能以投其所好为原则,接近他,做他朋友,这样才能进行下一步工作。”
控制室的门开了,国防部长刘天启走了进来。
“小遥啊,这万里长征才走了一小步。咱们要尽快走到公主的身边啊。”
柳无遥看着刘天启,总感觉有点不对头,思量片刻后,他叫了一声:“啊,我说嘛,从醒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哪里不对劲了,你们,你们的腿都好了呀!”
仅仅一天的时间,其实是几分钟的时间,全世界人民的腿伤就好了。
“是啊,在你穿越过去三个小时后,我们的伤口就开始愈合,这个过程非常的奇妙,开始感觉有些刺痛、后来感觉暖暖地,再后来,就可以走路了。根据医学博士的医学报告说,这个腿伤最起码也是完全性骨折,就算最好的医疗团队来作手术,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分钟内将骨折治愈,所以这一点也需要你去探索。小遥啊,你的担子很重啊。”
柳无遥尴尬地“嘿嘿”一笑,心想:估计一定是什么魔法吧。
“还有一个,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语,像吃一堑、长一智、yas等等的词汇,都要杜绝,不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知道吗?”露易丝提醒道。
和两个儿童专家倾心谈了几个小时后,柳无遥内心疲惫不堪。看看天色,黑幕渐渐笼罩,按照穿越的时差,艾格拉斯大地上应该快天亮了。
忽然,他感到心中有悸动,身上说不出的有一种躁动袭来。
“怎么了,小遥?”刘天启急切地问道。
“不知道,感觉心里有什么牵动着。”
“是感应!”露易丝冲到柳无遥身边,“经过几次的穿越你已经和那个叫库提的有了一种感应。快,赶快过去。”
此时,蓝婷和几个干练的医疗小组女孩,已经冲进了控制室,而控制室内的数据传送机(床),也升起了,几个柳无遥医疗小组的女孩,检测柳无遥的心脏频率,并在他胸前、太阳穴上贴上了磁电贴,所有控制室的人员开始忙碌起来,蓝婷最后给柳无遥注射了安定针。
迷迷糊糊中徐芳在柳无遥耳畔说道:“尽量和孩子打成一片,发挥自己的童心和他结合,知道吗?问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学习射箭……
艾格拉斯大地。
“醒醒啊,库提,早晨了。”胡拉姆在叫库提。
柳无遥渐渐睁开眼睛,看了看已经打开的木门,说道:“这天色还黑啊。”
“奴隶就是这个点起来的,赶紧去吃早饭吧。”胡拉姆说道。
吃过黑面包后,柳无遥和胡拉姆、马迪亚来到了一座原型宝塔式样的楼房前开始打扫。这座楼房盖得很有楼兰风格,白色的大理石地板,紫罗兰天窗玻璃,白鸟苍穹顶。
“这座楼里住的是谁啊?”柳无遥问道。
“这是迪亚兹庄园里最豪华的楼了,里面住的就是我们侍奉的老爷,安德拉?迪亚兹。”胡拉姆说明道。
“就是昨天那熊……哦不,就是少爷的父亲对吧,那少爷叫什么名字呢?”
“提米?迪亚兹。库提你可千万要记住了,要是连自己侍奉的主人都不知道是谁的话,可是很危险的事情哦。”胡拉姆告诫他。
柳无遥略有紧张的点点头,忽然感到脖子很难受,一摸,才发现有个恼人的项圈,于是就去掰项圈,想暂时掰下来,透透气。
“哦不,你在干什么?”马迪亚赶紧制止柳无遥,“库提,你不要命了吗?”
“我怎么了?”
“你是不是想拿下项圈?”
“对啊。”
“你难道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吗,但凡奴隶就必须带着项圈,要是给护卫看见你擅自摘下项圈,那你就会以忤逆罪,被砍头的。”
马迪亚的意思很明确了,就是项圈在,头颅在,项圈离脖,头颅也离脖。
柳无遥迅速放下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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