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池玉上前发狠地抱住她,双手穿过她手臂和腰间的缝隙,搂得紧紧的:“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别想甩了我。”
&ep;&ep;施欲刚拉开一条门缝,被他勒得腰都快断了,脚跟用力跺下去,踩上他的脚面碾了碾,可惜平底拖鞋远不如细高跟有杀伤力。
&ep;&ep;但这么一下也够裴池玉受的,他嘶声抽了口凉气,抱着她却死死不肯松手,垂着脑袋,呼吸急促,一下下亲吻她的头发。
&ep;&ep;被他钳制住腰身,施欲头往后仰,后脑勺用力撞上他的鼻梁。
&ep;&ep;裴池玉终于吃痛松开他,低着头,指尖沿着山根到鼻梁摸了一遍,有流鼻血的感觉。
&ep;&ep;裴池玉看一下掌心,余光里,一双穿着男士皮鞋的脚从公寓里走出来。
&ep;&ep;愣了几秒,他慢慢抬起头,脑袋轰一声炸开。
&ep;&ep;“温时修怎么在你家?”裴池玉看向施欲,胸膛里燃起了怒火,“你们昨晚住在一起?他有什么资格陪你!你宁可睡他也不睡我?”
&ep;&ep;施欲懒得理他,进了公寓里,没多久换了双鞋,提着包走了出来,把门锁上。
&ep;&ep;见她要走人,裴池玉大步追过去,要讨个说法,却被温时修攥住了肩膀。
&ep;&ep;温时修看他的目光充满敌意:“裴池玉,别再来骚扰她。我们四个中间,她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你。”
&ep;&ep;注视着施欲进了电梯,裴池玉收回视线,转向面前的情敌。
&ep;&ep;“都是渣男,分什么高低贵贱。”裴池玉手插到裤兜里,靠向身后的墙,眼神轻蔑,“你的行为和我有什么区别?”
&ep;&ep;“你在嫉妒我,就像她同意让我进屋,而你仅仅只能和她在楼道里聊。”温时修挑衅地冲他笑,“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
&ep;&ep;裴池玉抵了抵腮帮,忽然上前揪住他的领带,一拳揍了上去。
&ep;&ep;力道不轻,温时修的脸偏向一边,发梢从眼前甩出一抹弧度,脸颊位置火辣辣的疼。
&ep;&ep;他伸手摸了一下嘴角,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哂笑,毫不示弱地揍了回去。
&ep;&ep;两个身高相近的大男人扭打在一起,出手一个比一个狠,发泄着对彼此的仇恨和不爽,脸上或多或少都挂了血。
&ep;&ep;三天没吃过一顿饭,体力不支的温时修渐渐落了下风,被裴池玉一拳砸中了胃。
&ep;&ep;温时修捂着肚子弯下腰,倒气剧烈,头低下去,又被他掐着脖领掼墙上,后心到尾椎的剧痛震遍全身。
&ep;&ep;“你不是有恐女症吗?干嘛和我抢喜欢的人?”裴池玉凝视他乌黑的眼睛,眼角、嘴角、鼻梁都擦破了皮,看上去多了几分不太正经的痞气。
&ep;&ep;他神经质地笑了笑,看着温时修被汗水蒙盖的幽冷目光,又狠又重地在他胃部补了两拳。
&ep;&ep;温时修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低垂着脑袋,忍着呕吐的生理不适,捂着肚子,慢慢沿着墙壁滑了下来,坐在了地上。
&ep;&ep;“说起来,我们还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对吧?”裴池玉屈膝蹲下来,回忆起真实世界的身份。
&ep;&ep;他是裴家的小儿子,前面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被家里宠得无法无天。
&ep;&ep;同为京城太子党,裴池玉逗鸟打架不务正业,温时修性子沉稳,一心专研学术,将来好继承家业。
&ep;&ep;从常春藤名校回国后,温时修留在了上海,裴池玉在北京,两人的交集慢慢淡了,在书里遇见也很少联系。
&ep;&ep;“我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裴池玉定定看着温时修冷漠的双眼,“我们曾经这样打过架。”
&ep;&ep;“你的感觉没错。”温时修手搭着膝盖,仰头看着他,浓黑的眉下方,目光充满怜悯的意味,“上一次打架,也是为了施欲。”
&ep;&ep;裴池玉拧眉:“什么?”
&ep;&ep;或许是刚才的既视感太强,温时修脑海里闪过一段记忆。
&ep;&ep;上辈子回家后,他回了一趟京,在某个朋友拉的局上遇见了裴池玉。
&ep;&ep;和霍诀、温时修不同,裴池玉回去之后,毫无悔过的心思,和以前一样乐衷玩弄女性的感情,做着流连花丛的浪荡少爷,走肾不走心,整天纸醉金迷。
&ep;&ep;施欲就像他操控过的那些女性,很快被他遗忘。
&ep;&ep;看到温时修,裴池玉才想起书里那段经历,把pua的成功案例当成谈资跟朋友炫耀,得意洋洋的样子激怒了在场的温时修。
&ep;&ep;温时修当场和他打了起来,围观的朋友拉也拉不开,被他打进了重症监护室,多年的友谊从此断裂。
&ep;&ep;后来裴池玉过得怎么样,温时修并不清楚。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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