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到手机。
&ep;&ep;身侧的女人戴着眼罩睡觉,温时修转眸,目光细细描绘她的轮廓。
&ep;&ep;勾魂夺魄的眼睛被蕾丝眼罩遮住,只露出鼻子和嘴唇,呼吸均匀绵长。
&ep;&ep;性感的酒红色鱼尾裙,蜷曲乌黑长发,唇是干玫瑰红的颜色,微微开合,诱人采撷。
&ep;&ep;温时修不抵触白幼瘦清纯小女生,因为外表乖巧无害,他内心不会有恐惧的感觉。
&ep;&ep;但现在,他忽然觉得,御姐风格的女人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ep;&ep;想起在海边十指相扣的画面,他试着伸出手。
&ep;&ep;慢慢地、偷偷地覆在施欲的手背上,拇指蹭了蹭她的掌心。
&ep;&ep;施欲睡得很熟,没有一点动静。
&ep;&ep;渐渐的,他胆子大了些,指尖摩挲她细腻的皮肤,直至将她整个手掌全部握住,贴在一起。
&ep;&ep;十指紧扣的那一刻,温时修的心脏咚咚咚跳动起来,像是打破了心上无形的桎梏,他感到紧张又不可置信。
&ep;&ep;蕾丝眼罩下方,施欲缓缓睁开眼。
&ep;&ep;手心暖烘烘的,还有点湿潮,她没有惊扰到这个男人,想看看他还能做到哪一步。
&ep;&ep;装睡的整整一小时里,温时修都没松开手,但也没有别的举动。
&ep;&ep;最后她的手都麻了,才不得不装作要醒来的样子,又哼唧唧打哈欠,又伸懒腰,然而温时修的手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受惊似的缩回去。
&ep;&ep;她撩起眼罩,发现温时修正看着她,眼眸专注又深情:“喜欢海岛么?我送你。”
&ep;&ep;……这么主动的吗?
&ep;&ep;施欲突然想捞起他另一只手,里里外外摸一遍,让他买到破产。
&ep;&ep;既然温大总裁难得慷慨一回,施欲可就不困了,小心翼翼挑了一下眉峰:“……哪儿的海岛?”
&ep;&ep;……
&ep;&ep;两天后,施欲接到顾建邦的电话,让她回家一趟。
&ep;&ep;进了顾家的大门,施欲看到花匠跟前的保姆施娉,放慢了脚步,悠悠走过去。
&ep;&ep;施娉露出心虚的神色,慌里慌张低下头。
&ep;&ep;“别害怕,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施欲拍拍她的肩,勾唇笑了笑,“但你早晚会付出代价。”
&ep;&ep;施娉慌了神,低声解释:“小姐,我也是一时犯迷糊,当初在医院把俩孩子弄混了,绝对不是故意抱错的。”
&ep;&ep;顾建邦和白素兰也是这么以为的,但没关系,他们的想法不重要。
&ep;&ep;推开门,进了客厅,夫妻俩正肃着脸等她。
&ep;&ep;顾梨笙在落地窗前弹钢琴,身穿米色一字肩公主裙,神情恬静,一片岁月静好。
&ep;&ep;“施欲,我听阿笙说,你同时跟两个男人不清不楚的?”顾建邦喝了口茶,清清嗓子。
&ep;&ep;白素兰眉头皱着,这可不是无中生有,未来女婿霍景铭都承认了。
&ep;&ep;施欲迈着轻盈的步伐,慢步走到顾建邦身后,手搭上他的肩,弯下腰,表情很委屈:“爸爸,她怎么能污蔑我呢?”
&ep;&ep;钢琴声戛然而止,顾梨笙诧异地看着她。
&ep;&ep;在海滩上那么冷漠高傲的施欲,怎么在爸爸面前变了个人?
&ep;&ep;“我跟宏时总裁温时修只是商场上的普通朋友,”施欲凑近了些,“两个月前在温总的就任晚宴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ep;&ep;顾建邦的脸色和缓了些。
&ep;&ep;他忘记了自己的女儿是时尚行业的女企业家,和温时修是一个层次的人,不存在高攀,更不会为了嫁入豪门而讨好他。
&ep;&ep;白素兰忍不住问:“霍诀是怎么回事?景铭说,他可是一口一个姐姐叫你,还要送你私人飞机。”
&ep;&ep;“小弟弟喜欢我,我能怎么办?”施欲在沙发上坐下来,漫不经心支着额头,语气慵懒,“不是什么人追我,我都答应的。”
&ep;&ep;夫妻俩被她说得一绕一绕的,互看一眼。
&ep;&ep;“更何况送我飞机怎么了?我又不是买不起,”施欲冷艳的容颜扬起一抹讽笑,“我年入十万,男人会送我两万的包,我年入千万,他们会掂量掂量,送我跑车,如果我身价上亿呢?送飞机有什么不对?”
&ep;&ep;顾建邦大为触动,还有些愧疚:“孩子,爸爸也是……”
&ep;&ep;“嘘——”手机里有电话打进来,施欲扫一眼屏幕:“温时修的电话。”
&ep;&ep;客厅里的三人都安静了,顾建邦示意她赶紧接,连顾梨笙也忍不住扭头看过来。
&ep;&ep;施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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