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石把脸埋进了他臂弯里。
&ep;&ep;「敏,别怕,我不会拋下你一个人的。对我來說,你最重要。」平野搂紧他。白石又闭上了眼睛。
&ep;&ep;白石真是太任性了一点,看看他对平野要求了什么!羽多野和渡边果然把他
&ep;&ep;教育的很好,說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想法都有用意。他根本是存心截断平野的
&ep;&ep;后路,迫他立刻去实践他的諾言,还只剩下一年就要毕业了!
&ep;&ep;不过平野倒是心甘情愿地就答应他了,没有什么勉强。没办法,因为他爱他。既然不能马上把身心都交给他,做出这一点牺牲,他不是很在意。
&ep;&ep;当然,他突然要休学的这个消息,对他父母是个打击,也许不太能原諒,可是他会尽力让伤害减到最低。他的心意已定,筹码已推出去了,他要用今后的人生换取爱情,用计谋求胜,这是场赌局!平野一点也不后悔,他很镇静。毕竟如此戏剧化的岔路,一般人想碰也碰不到,很少人能得到像白石这般的尤物。他告诉自己,要知足。
&ep;&ep;白石于是从他答应了马上休学这件事上找到凭持,至少他改变了平野原该走的人生,自己对他不是没有影响力的。心情比较稳定,悲伤和不甘心只会偶尔在他受伤的自尊心中映现。
&ep;&ep;今天平野就是去办这件事,刚刚白石打电话问情形,他說一切都弄好了,和白石约好了十一点他会去富士电视台見他。
&ep;&ep;现在再回到现实。
&ep;&ep;秋野满脸狐疑的脸突然在化粧镜里出现,白石正在卸粧。
&ep;&ep;「敏,你怎么在发呆?」
&ep;&ep;白石醒了过來,胡亂地赶快把脸上满满涂着的冷霜用面纸擦掉,一面对秋野笑笑。
&ep;&ep;秋野咕噥着。「这一阵子你总是怪怪的,出了什么事吧?」
&ep;&ep;「没有啊。」白石拿起喷雾式矿泉水往脸上喷。
&ep;&ep;「胡說八道!」秋野嚷了起來:「一下子突然感冒,一下子社长又莫名其妙地把你接到箱根去,其实你根本没生病嘛!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我问克行他又死也不說,成田也一样........。」
&ep;&ep;若林正好推门进來了。白石从镜子里看着他。
&ep;&ep;秋野闭嘴了,不敢再說话。若林逕自踱到一旁,开始收东西,今天的工作已经
&ep;&ep;全部结束了。
&ep;&ep;「峻,别问他了,反正他一定不肯說的。」若林懶懶地說:「爸已经答应了我,他会找个时间对我们解释清楚,我们就等吧。」
&ep;&ep;秋野尷尬地点头,又望望白石,也去收东西。
&ep;&ep;白石麻木地把矿泉水的盖子盖上,看着若林的背影。
&ep;&ep;若林转过身,面对镜子。「只是,敏,难道我们不是你的伙伴,你不是"塑胶眼淚"的一员?我不管你和明宏之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不干我们的事。可是,为什么我和峻会是最后知道的人?!」音量越說越大。
&ep;&ep;白石定在那儿,在他还來不及开口以前,秋野已经叫了出來:「什么?明宏?这又跟他扯上了什么关係?」
&ep;&ep;门打开來,成田带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走进來。平野!
&ep;&ep;白石一震,他们三个都看向他。成田无奈地笑了笑,平野带上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ep;&ep;白石站起來,不顾一切地投入平野的怀抱。平野接住他,结结实实地把他拥在臂弯里。
&ep;&ep;40
&ep;&ep;渡边來了。
&ep;&ep;目睹了刚才的那个画面,就算是若林和秋野不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已经由不得他们了。秋野的表情像是他经歷了一场浩劫,連嘴唇都毫无血色。若林硬
&ep;&ep;梆梆地沉着一张脸,看見渡边也不致意,抓着秋野,狠狠地把他推进車里。
&ep;&ep;渡边一头雾水,这下换成他搞不清出了什么事。
&ep;&ep;「爸,」成田等在一旁,好帮他俩关门,若林拋下了一句话:「我们知道了,哪时候能跟你谈谈?」
&ep;&ep;渡边愣住,望着車子远去,送他來的另一部車接着开了过來。凉风吹过,他听見白石在他身后轻轻地打了个喷嚏。
&ep;&ep;他回头看平野。平野默默地苦笑。
&ep;&ep;「我们快走吧,社长在等。」渡边想了想,最后还是这样說了。他们现在得快去青山。
&ep;&ep;坐在車里,白石不說话,平野帮他点上了一根菸。
&ep;&ep;渡边也在点菸,「我会跟克行他们說清楚的。」說完啪的一声甩上了打火机。
&ep;&ep;「明宏,你真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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