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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今天是"塑胶眼淚"举行演唱会的日子,狂热已经达到了高潮,会场里热闹滚滚。成千的女孩们兴奋地叫着他们三个的名字,陶醉在自己的白马王子的一顰一笑中。
&ep;&ep;在一片喧闹里,羽多野轻轻地推开门,像隻猫静悄悄地在观眾席四周游走。这是他的老习惯,为了了解音响效果与歌迷的反应,顺便以观眾的角度來审视台上的表演。他换了一个方向,走近点,看着舞台。白石不是很专心,心不在焉。
&ep;&ep;每一个舞蹈动作出力都很猛,几乎是可以形容成他咬牙切齿地在跳着舞。表情也很僵硬,时时又流露出惨然的感觉。看來是把全副心神都用在表演上,藉此來逃避些什么,八成是他心中的思想念头。
&ep;&ep;在一首曲子结束时最后刻意摆出的pose中,有股黯然神伤的殺气,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ep;&ep;当然,羽多野也这样想。
&ep;&ep;不过身在单戀中的女孩们是只要能看到他的人便很高兴了,照样竭力地喊叫着,所谓偶像,其实也很可憐,所得到的关心常常是无关其事还是假的。
&ep;&ep;羽多野转身回后台,渡边迎了上來。
&ep;&ep;「敏今天是怎么了?」羽多野劈头就问,明知故问。
&ep;&ep;渡边也明白,虽然有点慌,但也只能苦笑,装傻。「大概是太累了吧?」
&ep;&ep;「那不是累!」羽多野把声音提高了。
&ep;&ep;渡边这下不敢再开口了,四周忙着的工作人员听見,都低下了头。
&ep;&ep;羽多野冷冷地說:「他最近几天都是这样。」
&ep;&ep;離那教人左右为难的晚上已经有五天了。那晚以后,白石更加心神不定陷入了低潮;平野则乾脆地拒绝了渡边,說他毕业后不想进入这一行,而且目前也想专心于学业与谋职上,不想再打工了。情势迅速地掉进深渊中。
&ep;&ep;是的,情势加快速度坠进了深渊黑洞中,那里一片迷濛。他俩无所适从的爱意掉不到同一个落点上,各有各自要考虑的事。一个想给又不敢给,一个想接受又不情愿接受。
&ep;&ep;于是所有的一切都被搅得一塌糊涂,尘埃没法落定,只好无奈地在空中飞,飞,飞。
&ep;&ep;羽多野终于发怒了,他要把这混亂做个了结。他再也无法忍受白石的心不在焉,嫉妒使他快要疯狂,自尊心与权力慾早已受了重伤。他要把主控权再握在手中,从來没败得这么惨过的!主宰情势的决定要由自己來选择,动作由刚說出的那句话來啟动!
&ep;&ep;关于那张该死的海报,他仔细地想过。所得到的唯一结論是:引发白石流露出那表情的人当时一定在现场,要不然他看向的是谁?!
&ep;&ep;羽多野已经查清楚了,拍摄海报的那一天白石的经纪人成田有急事请假,渡边臨时调派过去的是那个已经拒绝了今后的工作的工讀生平野明宏。
&ep;&ep;就是他了,最可能的就是他。
&ep;&ep;眼看着这段组曲已经结束了,他们三个衝回后台换衣服。
&ep;&ep;羽多野拉回视线与思绪,看向渡边。[叫他等下來南青山見我,知道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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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演唱会结束后,渡边亲自开車送白石去南青山,羽多野在那儿有一栋大樓。車开出地下停車场时,他们听見一阵陌生的尖叫声,用的不是日文。
&ep;&ep;守在停車场出口外的歌迷们看見車开出來了,全都蜂拥而上堵住了去路。警卫们忙着赶人,車子停顿了一会儿。
&ep;&ep;白石望出車窗外,人行道上有三个女孩正大声吱吱喳喳地交谈着,用的仍然不是日文。
&ep;&ep;「这就是那群从台湾來的歌迷?」他问。
&ep;&ep;「嗯。」渡边扫了一眼,随口应着。
&ep;&ep;"塑胶眼淚"在东南亚也颇有名气,以前就有些歌迷稀稀疏疏地來日本看演唱会什么的。但这群从台湾來的歌迷比较不同,來的很勤,只要有大活动都看得到她们,盯的死紧,在歌迷群中颇有名气,也很显眼。
&ep;&ep;警卫死拖活赶地把歌迷赶开了,渡边踩下油门。白石转回头,看着他。
&ep;&ep;「社长生气了,你最近是怎么了?这么不专心。」渡边也在明知故问。
&ep;&ep;「他...拒绝了吧?」白石索性挑明了來說,他知道渡边一定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ep;&ep;「他拒绝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听他这么說,渡边也就不对明人說暗话。口气有几分怒意,白石是应该了解自己的处境的!既然如此,就要懂得控制自己!别把自己喜欢的人也给毁了!羽多野要是真的火了.....。
&ep;&ep;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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