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凌剪瞳的字典里,一直有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头可断血可流,唯独钱财不能丢!
这个小白脸想要徒手套白狼,门都没有!
凌剪瞳按住猫笼子的手加大了几分的力道,两双眼睛就像是安了扫描仪一样,语气也变得不客气了起来:“没银子,那对不起,这只猫恐怕是不能给你了。”
慕惊鸿好像早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可这只叉尾猫他是势在必得,嘴角的笑意更浓上三分:“叉尾猫,我是要定了。”
呵呵……
这次换凌剪瞳笑出了声:“我说你活这么大,没听说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道理吗?我跟你说,没得商量,这只猫是本姑娘费劲了力气才捉回来的,要是没银子,什么都免谈。”
她说的斩钉截铁,没有留下丝毫的余地,慕惊鸿虽然是甩手王爷,可在官场,他也见过不少贪财的官员,可对于女人,对于银子这么执着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面对这样的女人,他不得不退了一步:“可我身上真的没有带任何的银子,要不这样吧,姑娘不妨跟我回都城,我回家便会接着取银子双手奉还给姑娘,你看如何?”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天渊国的都城?凌剪瞳突然想起来,这个身体的主人原来就是都城里富商凌鹏的女儿,如果凌鹏见到这个死而复生的女儿,会是什么表情?
那继母和二小姐凌琳又是什么表情?
想到这里,凌剪瞳突然觉得这个办法倒是不妨答应,她嘴角微微上翘,稍稍满意地点头:“好吧,我就跟你回都城取银子,不过……”
她顺手将猫笼子从慕惊鸿那边拐了过来,示意道:“在没有见到五十两银子之前,这只猫先由我保管,省的你欺负我一个小姑娘,半路上跑了,那我找谁去啊。”
“好”
慕惊鸿半开手中的折扇,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本来这山林离都城不过是一日的路程,可在慕惊鸿的带路下,她们足足走了两日的功夫才出了山林。
凌剪瞳脚上硬是磨出了三个水泡,果然这给死人穿的鞋也不是什么好鞋,鞋底这么薄,路上的石子又那么有棱有角的,硌的脚底直疼。
最该死的是,前面的慕惊鸿还走的那么快,为了不把钱袋看丢了,她也只能咬牙忍着疼小跑着跟上。
夏初的河水冰凉凉的,凌剪瞳坐在河边,小心翼翼地将破鞋脱下,挽起裤腿,将疼的有点麻木的双脚浸泡在河水之中。
凌剪瞳长舒了一口气,抬眸就看到坐在火堆旁正烤鱼的慕惊鸿,他一身雪衣,腰间系着一根玄冰蓝色的绦带,绝尘风华,大概就是说的他这样的人吧。
不过,他安安静静地摆在那里还算是中看,但是一旦开口,那形象简直就是摧毁了一半。
相对于这样的绣花枕头,凌剪瞳突然想起那晚,出现在山林中的黑衣男子,那样的冷傲性子,藐视一切,那才是她的菜。
凌剪瞳还未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蓦然一条烤的香喷喷的鱼出现在她的眼前。
“想什么呢?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慕惊鸿扬起一抹看好戏的笑意。
凌剪瞳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伸手直接夺过那条鱼,张口一咬,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女土匪:“是不是出了这片林子,再往前走走,就是天渊国的都城了?”
“对,没想到姑娘还挺熟悉路的,难道姑娘原来就是住在都城里吗?”
凌剪瞳眸光一转:“关你……什么事啊?我就是怕你赖账,懂不懂?”
本来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的是脏话,可凌剪瞳在关键的时候及时刹住了闸,一个从小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怎么能张口闭口就把脏话放在嘴边呢?
“我们好歹也相处了两日两夜了,在下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呢?不知姑娘可否告知?”
文绉绉的,想要联系方式就直说,姐姐又不是不告诉你。
“凌剪瞳”
本是再普通不过的三个字,可慕惊鸿波澜不惊的脸上却有一丝的动容,诺大的都城谁人不知首富凌鹏的大名,而他的大女儿凌剪瞳,更是一度风靡城。
并不是因为容貌,而是因为那一双足可以倾国倾城的美眸。
眉黛春山秋水剪瞳。
慕惊鸿也曾好奇,多次想要一睹凌剪瞳的芳容,可惜,这大小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十足十的闷葫芦,多次无果之后,也就作罢了。
没想到,多年之后,竟在这等情况下遇见。
凌剪瞳见慕惊鸿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一直含着若有所思的笑意,她嘴角一扯,该不会这个纨绔子弟知道凌剪瞳这一号人物吧?
“你……你知不知道这样盯一个女孩子是很没有礼貌的?”凌剪瞳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倾,顿时与慕惊鸿拉开了距离。
慕惊鸿自然地撇开视线,不经意间提起:“没想到姑娘的名字竟然和都城首富凌鹏的女儿一模一样?若不是通过这两天的相处,我还真的以为你就是那天下第一美眸的凌家大小姐呢。”
虽是玩笑话,但这里面有十足的试探意味。
凌剪瞳是谁,她能这么快被他给炸出来吗?
凌剪瞳上下嘴唇一瞥,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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