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戚如翡道:“相府住不了了,现在回戚家。”
&ep;&ep;常胜正要细问时,身后突然传来疾呼声:“大公子,少夫人,请留步!”
&ep;&ep;戚如翡转头,见是管家和祁明月朝这边过来。
&ep;&ep;她冲常胜道:“你跟着他们一起,先去把东西放马车里。”
&ep;&ep;常胜跟着他们走了。
&ep;&ep;戚如翡和沈琢停下,管家和祁明月已经先后过来了。
&ep;&ep;“大公子,少夫人,你们这是……”
&ep;&ep;管家话说到一半,瞧见孟辛和绿袖大包小包的模样,便也猜到了。
&ep;&ep;管家是相府的老人,亦是沈勉之的心腹,关于沈琢的身世,他亦是知晓的,见状,便拦在门口,劝道:“大公子,不管怎么样,您也得等老爷出来,同老爷说过再走啊!”
&ep;&ep;祁明月舍不得戚如翡。
&ep;&ep;但也知道,他们今天定然是回来的,所以她来送他们一程。
&ep;&ep;祁明月拉住戚如翡的手,恋恋不舍问:“我以后能去戚家看你么?”
&ep;&ep;戚如翡点点头。
&ep;&ep;她们说了几句话,沈琢那边也浅笑着同管家道:“不了,先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ep;&ep;话落,沈琢便扶着戚如翡,上马车走了。
&ep;&ep;戚如翡和管家立在府门,目送着他们的马车走远。
&ep;&ep;两人刚转过身,就见沈勉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ep;&ep;管家立刻道:“老爷,公子他……”
&ep;&ep;沈勉之抬手摁了摁眉心,丢下一句,“随他去”,便满脸烦躁离开了。
&ep;&ep;这天晚上,沈琢和戚如翡住在了戚家将军府。
&ep;&ep;而第二天,坊间便传出了些关于相府的小道消息。
&ep;&ep;说是沈琢之所以陪戚如翡住在将军府,是因为和沈勉之闹掰了,而这父子俩究竟是因为什么闹掰的,外人不得而知,但是在沈琢陪戚如翡回将军府的当天下午,相府如今掌管中馈的夫人,突然被一辆马车拉到城外山上礼佛去了。
&ep;&ep;戚如翡听到这个消息时,人正在马车上。
&ep;&ep;她想着今天闲来无事,便命人准备了香烛等物,去祭拜戚将军夫妇,可谁曾想,回程时,竟然听到了这些闲话。
&ep;&ep;戚如翡放下帘子,看向沈琢。
&ep;&ep;沈琢将水递给她:“昨日母亲那么一闹,几乎是和父亲撕破脸了,她留在府中,亦是无立足之地,倒不如去城外礼佛来得自在。”
&ep;&ep;沈琢如是说着,眉宇间却闪过一丝忧虑之色,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戚如翡捕捉到了。
&ep;&ep;戚如翡问:“你是担心沈瑜?!”
&ep;&ep;沈琢轻轻颔首:“阿瑜心性未定,这次事出突然,他未必能承受得住。”
&ep;&ep;沈瑜自幼被娇养长大,没经过什么事。如今相府骤然分崩离析,他未必能承受得住这个打击。
&ep;&ep;“你若不放心他,就让孟辛绕道去相府看看。”
&ep;&ep;沈琢摇摇头:“不了,承受得住,承受不住,他都得承受得住,毕竟相府日后是要交到他手上的。”
&ep;&ep;这倒也是。
&ep;&ep;戚如翡叹了口气,便没再说话了,两人一路无话,回了将军府。
&ep;&ep;他们一回去,戚子忱就过来了。
&ep;&ep;他道:“八皇子今日向陛下上书请求就藩了。”
&ep;&ep;戚如翡看向沈琢。
&ep;&ep;沈琢解释道:“一旦皇子成年,按照规矩,都是要外放就藩的,但是因为陛下迟迟未立太子,所以这些皇子们,便一直都留在华京里。”
&ep;&ep;而现在三皇子和六皇子已死,就只剩下八皇子和傅岚清,两个健全的皇子了,太子定然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可八皇子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上书说自己要去就蕃,这个操作就很耐人寻味了。
&ep;&ep;沈琢沉吟片刻,问:“他是真想就蕃,还是以退为进?!”
&ep;&ep;“我瞧着不像是以退为进,”戚子忱道:“自从三皇子和六皇子,在他面前自相残杀后,八皇子就被吓的起不来身了,今天两位皇子出殡,我瞧他已经瘦的形销骨立了。”
&ep;&ep;这个八皇子在皇子中,是最没存在感的一个,因为生母卑微,他一直都是依附着三皇子。如今三皇子死了,才让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ep;&ep;戚子忱补充道:“不过陛下如今抱病在床,八皇子虽然递了折子,但却尚未得到批复。”
&ep;&ep;“既然你们说,就蕃意味着与太子之位无缘了,那八皇子在这个时候上书请求就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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