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
&ep;&ep;为了节约时间,一行人不做耽搁直奔唐青婉指的站台而去,很快坐上了去往药学院的公交车,这时候的公交车还没有装空调,可此时已经过了最炎热的盛夏,加上唐清婉坐在全部打开的窗边,空气流通,一路看着窗外,将那些同山区不一样的风景、建筑指给第一次来申城的父女两看,唐青婉是一点晕车的症状都没有了,甚至可以用神采飞扬来形容她此时的状态和心情。
&ep;&ep;中途也转了公交,还步行了十来分钟,终于到了申大药学院大门口。
&ep;&ep;唐青婉牵着石夏天的手站在路边仰望着申大药学院的大门。在那辈子,她也进出过这大门无数次。
&ep;&ep;那时候她为了考执业药师证评职称,选择在这里进修学历,读的是夜大。
&ep;&ep;白天上班,下班后一边吃点东西一边匆匆赶过来,晚上九十点上完课披星戴月归家,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好好看看这所全国著名的药学院。
&ep;&ep;石泉生跑去学校旁边报亭买了瓶水给徐虎,告别完很快走了过来,去提行李,这次没有同唐青婉去争那个小些的背包,都到学校门口了,想来不用背着走多远的路。
&ep;&ep;“我们进去吧。”
&ep;&ep;唐青婉笑着点点头,拉起石夏天的手,石夏天在路上奔波了两天,还连着两天没午睡,没有往日活泼,不过总体精神还不错。
&ep;&ep;这年月大学生不多,可正逢开学日,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没怎么断。
&ep;&ep;大门内还设了接待处,一些高年级的学生在引导新生。报到手续并不繁琐,检查录取通知书、户籍材料、介绍证明就可以了。
&ep;&ep;大学生国家发补助,上学没有学费,学生基本不用花钱,所以唐青婉才有底气带石泉生父女过来。
&ep;&ep;这年月上大学,其实相当于一份薪水不高但是福利不错的工作,有她吃的,总不至于饿死他们父女。
&ep;&ep;在高考恢复之前,能上大学的都是各地推荐上来的,相对来说平民子弟微乎其微,这其中大多是各机关、单位、企业家庭出身的成分好的孩子。
&ep;&ep;而这一届入学的新生就不一样了,都是通过高考考上来的,知青不少,年龄层次也多,结婚的生过孩子的也不在少数,接引的学生已经习惯了。
&ep;&ep;一家三口长相出众,虽然奔波一路穿着还是很工整、干净,看着家庭条件也不错的样子,一群人见他们行李着实不少,便主动过来帮忙。
&ep;&ep;石泉生也就让人分担一下右手手提的包,他自己还拉一根带子,帮忙的男同学拉另一根带子,唐青婉见了便去分担石泉生左手的包,石夏天有样学样去拉唐青婉左手的包带,这样导致四人加上行李包裹衡了一路,好在这个时候学校路上基本没有轿车,自行车都少之又少,主干道路宽敞到也不妨事。
&ep;&ep;走了五六分钟,帮忙的男同学说穿过教学楼的路近一些,带着这么多东西,没必要绕一大圈走主路。
&ep;&ep;一行便跟着右转从药学院主教学楼里穿行而过。
&ep;&ep;唐青婉抬头看了一眼,这是一栋三层高的楼,第一层就需要上十来阶台阶。
&ep;&ep;这栋楼她还真熟悉,十年后,这栋楼前面建了一栋七层高的新教学楼,这栋老楼便成了药学院老师们的办公室和一些夜大、成大学生上课的地方
&ep;&ep;正走神的刹那,唐青婉一种直觉让她放下手中拽着的包带第一时间去拉左手边的石夏天。
&ep;&ep;夏天的衣服薄,好在石夏天有牢牢抓住唐青婉的背包起到缓冲的作用,被撞时让唐青婉赶来的手臂搂住了,没有后仰摔下去。
&ep;&ep;原来他们在上台阶的时候左侧上方走下来一位穿着旗袍的四十来岁阿姨,可能由于他们一行并排站着挡了路,那人拎着一个小皮包,下台阶时还回了一下头,转身时碰到了石夏天。
&ep;&ep;那人可能在想事情看撞倒人了,也吓了一跳,回过神后忙问:“小朋友,没事吧?”
&ep;&ep;此时唐青婉已经扔下手上的包,蹲下来,抱石夏天坐在腿上检查:“没事,没事,甜甜不怕啊。”
&ep;&ep;石夏天并没有被吓到,就是有些困了显得蔫蔫的,摇摇头道:“脚疼,走不动了。”
&ep;&ep;那女子听了误会了,也蹲下来问:“哪疼啊?快看看有没有伤着?奶奶不是故意的,别哭啊,奶奶包里有糖,给你糖吃。”沈燕家中也有两个像小女娃这般大的孩子,不过都是男孩,男孩子皮实,同这种讲话都软软糯糯的小女娃完全不一样。
&ep;&ep;“给奶奶看看,有没有伤着?”
&ep;&ep;对方手上还拿着糖,眼巴巴看着自家娃,虽然看着不像骗小孩的坏人,可唐青婉还是第一时间将石夏天紧紧搂住。
&ep;&ep;石泉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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