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她此时头歪向一侧一动不动,显然是仍昏睡着。
灼华抬头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从那半扇小窗里透进来的月光可以照亮,墙边摆放着半人来高的陶制罐子,不知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屋中间放着直逼屋顶那么高的竹架子,上面摆放的好像草药之类,灼华也然叫不出名字,只闻得这屋里各种香味,冲得脑袋都昏昏沉沉。想来应是那几人把我俩绑来这里,而这想来就是那五毒教,倒是省得去寻了。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会哪怕是身处险境也无半分惧意,灼华身体挪动着,用手肘处碰了碰那女子,却连半分反应也没有。
他心想这怎地睡得如此之沉,当下借着月光照耀侧眼偷瞄了一下她动人的俏脸,便又百无聊赖地沉沉睡去。
待到天光大亮,灼华本还处在梦境中,忽地左腿吃痛,登时便清醒过来,刚想嘟囔着抱怨两句,睁眼却看见那女子正怒目圆睁地看着他。
还未等他开口,那女子便嗔道:“你这人武功如此之差,却还要这样大胆出头,单你一人送命也便算了,还连累得我也被他们抓到。”
她半分未提被那黄烟迷晕之事,只单说是被灼华拖了后腿,显然是有些骄纵的孩子心性,随后眼神又黯然几许,说道:“本想着不随蔡伯他们一起,自己随便走走还自由些,现如今却成了这样子,他们大抵要明后天才能到这,难道就要让他们这样关着不成?”
抱怨完这几句,还不甘心,对着那门口吼道:“快快放我出去,你们这穷乡僻壤的刁民,可否知我是何身份?”
她叫了几嗓子,门外仍不见有任何回应,再加上她与灼华自打被绑以来,不说吃食,就连水也是点滴未进,身上劲力早已是卸了个精光,瘫倒在墙边。
w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