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听过她这话不禁大惊,连心跳都漏跳了一拍,她怎会知道这当年之事?
勉强镇定下来,他紧盯着那教主问道:“我的事只有庄子里的人才知晓,你又是从哪里听来?”
五毒教主瞧他那紧张的样子,不禁掩面‘噗嗤’一笑,说道:“你不必紧张,大约半月前你家老头子曾来过教中,将你的事情与我说了一些。”
灼华这才放下心来,反问道:“那为何在大殿内不让我说完,还要到这后山来?”
那教主收起了笑意说道:“方才大殿中有上百名教众,人多眼杂,还是唤你来这后山单独细说稳妥些。”
灼华仍不解道:“那你身为这教主,却连这些教众们都无法信任么。”
“不是不能信任,只是万事都需小心些,你涉世还未深,这些你早晚会明白。还有你近些年来所居云州,和在那山庄中生活的事,今后切记慎重和他人提起。”
她语气忽然变得像嘱咐一个后辈一般,让灼华听来极为受用,他郑重地点点头,又问道:“难道当年杀我母亲那些人,至今还在追捕我不成?所以老头子这些年带我来山中隐居,就是为了躲避仇人对吗,那他们与那些屠城的暹罗兵,究竟是不是一伙的?”
那教主被他连珠串似的这么一问,明显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当年发生的这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夔州之事一出,尽管暹罗一方矢口否认,但羽国还是以此为由,割了辰州以南之地。现如今旧事重提,就算再割两地,恐怕也是有如抱薪救火。至于其他事情,我便概不知情了。”
灼华听罢不禁愤慨道:“确是本该如此,难道这一城百姓的性命,还比不上一座空城,再说那暹罗国做出此等事,早就应当覆灭,我羽朝还愿与它和谈,已是天大的善行。”
那女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当年这件事蹊跷太多,到底真相如何,还需你自己去探明。”
她说到这突然话锋一转,继续道:“话说那毒蟥折损你手,你打算该如何偿还。”
灼华以为她忘了这档事,摸头笑笑说道:“我这只有老头子留给我的几块银子,约莫着有四五十两,不知够不够偿还。”
那女子听罢轻笑一声,说道:“竹龙若是听了你这话,非要气急不可,这东西随他从小养大,又是这苗疆稀罕的灵物,岂是四五十两可以形容的。”
灼华见状只能问道:“那你想让我如何补偿?”
那女子转而说道:“我记得几天前与你一同被擒来的,还有一位女子是不是?”她边说着边看向天上,好似在思索什么般。
灼华暗想一同被擒得那女子,早就被我松了绑,此刻说不定都已出了你这教中领地,等下她再提些要求,便可与她扯皮一翻,于是从容说道:“那年轻女子本就与我素不相识,原是我两人凑巧遇到那两兄弟,这才被擒到一处,至于你该如何处置她,与我又有何干系。”
“原来是这样?”那女子转头看向他,好似胸有成竹地戏弄他,接着说道:“只是那日他们背着你们回来时,我已在她体内种下蛊虫,若这几日再不服解药,到时发作痛痒难忍,可怪不得我。”
灼华自那日初见,便已对那青衣女子暗暗倾心,此刻再也掩饰不住,急道:“我与她不过是误入了你教境地,先是我这左掌中毒,再是对她种下虫蛊,你们未免也太过阴狠了些。”
“阴狠?”那女子冷哼一声,“你可知那女孩是何来历?她是随山门外那些羽国禁军一同而来,闯入我教境地还与执法弟子动手,难道我这教主还不能施加惩戒不成?对你稍客气些,也只是看在你是承故人之意罢了。”
灼华恍然道:“怪不得我那日在山前道口,见到其中是站着的守军。”见她没有接话,灼华一咬牙只得说道:“那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那女子听他终于说出这话,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总算让他上了当,于是短咳一声,说道:“一年前我女儿离教出走,至今未归,而这教中也需有人坐镇,我的条件便是找到我那女儿,让她来见我。”
她整张脸都被那面纱所遮,灼华看不见她表情,此刻已然惊讶万分,不禁奇道:“我细看你也不过双十年纪,竟已有了女儿,难不成是,哦~”灼华一副已了然的样子,继续道:“许是你结亲太早,孩子也还太小,这个年纪也属正常。”
那女子听过他这话,眼中笑意更浓,伸手摘下她那紫色面纱,露出一副盛世的容颜来,看样子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女子模样,仿佛时间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只见她轻声笑笑,说道:“没想到你这孩子虽有些青稚,但这嘴却甜得很呢。我成亲确实稍早了些,但我那女儿与你却是差不多年岁。
灼华见她揭下面纱,露出整张面庞,在他所见过的女性中,只有幼时所遇的那女孩的母亲可以相比,但经历当年夔州屠城之事,那女孩与她母亲恐怕早已不在人世,现如今自然也无法比对。心中惊讶之下,不禁问道:“那你现今是何年岁?难道你是那天山的童姥不成。”
五毒教主捂嘴轻笑一声,说道:“女子的年纪,可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的,我至今容颜不老,只因我修炼的内功特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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