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峰县坐落于美丽的乌苏里江畔,依山傍水,历史悠久,据说远古时期就有赫哲族先民于沿江及山林中过着不定居的生活,二战期间因其重要的军事地理位置更使其不幸成为了东方马其诺防线。
钱柜就是那个时期的产物。
当然,历史遗留的并非这家酒吧,而是钱柜所在的这座三层深灰色阁楼。
阁楼是个典型的巴洛克式建筑,孟沙式的屋顶及形体多变的半圆穹窿造就了优美的天际线,墙体外复杂的装饰,生动的造型,以及延伸至路边的雕刻理石台阶,处处透着它曾经的华贵与神秘。
推开酒吧厚重的木门,入眼是巨大的舞池,舞池两侧的沙发边上,一米米阳光透过开启的窗子洒了进来,落在舞池里,然后伴着一缕缕清风,驱散着彻夜迷醉的气息。
舞池的正前方是个不大不小的圆形舞台,舞台上零散的摆放着各式乐器,几个服务生正打扫着卫生。
见许默三人进屋,吧台里站起个服务生,长相温和。“先生,这里白天不营业,想玩的话,晚上再来吧。”
“我们不是过来玩的,请问,你们老板在吗?”见对方客气,许默也笑了笑。
一听说要找老板,服务生温和的脸上随即变得谨慎起来,他以为许默几人和这阵子大部分找老板的人一样,也是讨债来的。
前些天就有个不知情的服务生,将讨债的人领去老板那里,不仅被痛骂一顿,而且回头就被开除了。..Co来钱柜时间不长,可不想无缘无故丢了工作,即便听说这里的待遇远不如过去,但对于初中尚未毕业的他而言,这里依旧比他可以从事的大部分其它工作有着不小的优势。
他之所以没将许默几人撵出酒吧,主要还是三人看起来实在不像是要债的人,太年轻,而且许默朴素的衣着给了他亲切感。他也是清苦人家的孩子,自然看的出许默三人中除了后面冷傲的女生外,许默和李婉的家境应该都不是很好。
此时的他却浑然不知,就因为他的这份简简单单的亲切感将来会给他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仔细打量了半晌后,才开口,“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吗?”
许默刚准备开口,这才进了大厅的肖云生就急急忙忙越过许默,给服务生递了烟,一副相熟的样子,“沈哥在吗?”说完,又指了指身后的许默几人,再次说,“哦,我们是一起的。”
接过香烟,服务生瞧了眼牌子才点燃,深深的吸了两口,原本的微笑也浓了几分,他已经完可以确定这几人绝不是要债来的,因为在他印象里,那些要债的哪个不是牛逼哄哄的样子,哪里会对他这么客气。
“沈哥,有人找。”
听见服务生喊话,肖云生这才松了口气。
一方面,肖云生和服务生并不是很熟,他表现的熟络只是想在几人眼前装个面,可很快就后悔了,忧心着别再丢了面,好在20块钱的大云烟起了作用,服务生并未表现出应有的生分。
另一方面,肖云生又暗暗咒骂司机纠缠,险些坏了事情,不过好在还算及时,真要让许默见了老板,可就没他什么事情了,计划也就泡汤了。
“谁啊?”
一口粗犷的嗓音响起,一个约么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从舞台旁的沙发上坐了起来,似乎是休息时被吵醒,声音中都带着不顺。
“沈哥,是我啊,小肖。”
肖云生屁颠颠的跑向男人,不久,又点了烟,烟雾在两人之间袅袅升起,不知说着什么,只是不时的会向许默这边瞧上两眼。
不过,许默可懒得理会这些,他正向刚刚的服务生询问着一些事情。
从服务生那里,许默得知酒吧现在只有1个乐队,歌手倒是有三五个,不过歌手的出场价格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好像每个歌手的价格都不大一样。
许默看了看表,还不到午饭的时间,又询问了李婉两人有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两人都摇了摇头,于是三人就在吧台不远处寻了处沙发坐下,想着稍稍等会再说。
就在许默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的时候,肖云生走了回来。
“那位是沈哥,酒吧主管,这里的事情都归他管。”肖云生挺着胸给李婉介绍,好像认识这个主管是个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接着又小声说,“你弟弟的事情我已经和沈哥讲了,不过沈哥说酒吧本来是不缺歌手的,不过因为是我介绍的,所以破个例,只要你弟弟唱的不太差劲,他就做主将你弟弟留下。”
肖云生一口一个你弟弟,说的时候还不忘得意的瞟了瞟许默,他可不是平白无故要这样说的,他能感觉到李婉对许默这个弟弟的关心,所以他不断提及两人的关系。是的,即便没有血缘,他也要给两人弄些心理障碍。
另一方面,他隐晦的告诉众人,机会他已经帮着求来了,许默唱的好最终被留下那都是他求的情。如果酒吧根本没要他,那就是许默歌唱的太差,这不仅能打击到许默,而且还能降低对方在李婉心中的分量。
李婉可不知这其中门道,还说了好些句谢谢,很替许默感到高兴。
许默是真不想理会肖云生的,不过又不好拂了李婉好意,毕竟是她帮着介绍的,所以意味深长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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