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摆上,念儿清脆的嗓声响了起来,“各位,各位,走过路过不要借过,这里有东灵山的果子了,西灵山的珍磨了,还有手链、头花独一份儿,瞧一瞧嘞,看一看,这里的花儿最好看。快来看啦快来买,大姑娘戴上最漂亮,小媳妇戴了最俊俏。”
小包子极具特色和穿透力的嗓声一响起,立即把旁边的吆喝声比了下去,也吸引了一些香客游人。
“哎哟,这花可真好看,咋卖?”
“大的三十五文一朵,小的二十二文一朵。”
江又梅的话音刚落,小包子就喊了一声“娘,你怎么,……”看到江又梅冲他一瞪眼,后面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哎哟,卖这么贵。走了,走了,别处看去。一朵头花就要卖上三十五文,戴着能登仙呐。”
“就是,不是金不是银,怎卖得起这个价。走了,你个死妮子,脚被钉住了,那边的花才三文一朵,咱到那边去。”一个老妇人掐了身边的小姑娘一把,把含着泪的小姑娘连拉带掐地拖走了。
这个价格还真的吓走了一些人。
“是挺贵的,能不能便宜点。”一个妇人实在喜欢这花,便砍起了价,这个妇人穿得虽然不是新衣,但没打补丁,想来日子应该还可以。
“婶子,我定的价已经是最公道的了,光这些样式我就想了几年呢,多不容易。”江又梅说。
“娘,我想要,我好喜欢,再说姐也快出嫁了。”旁边的小姑娘拉着她娘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
“大侄女,能不能便宜点,便宜点我就给我两个姑娘买朵戴。”
江又梅咬咬牙,“好,看婶子诚心买,卖个开张价,大花三十文一朵,小花二十文一朵,不能再少了。”
那妇人高兴地买了一朵大花一朵小花,领着眉开眼笑的小姑娘走了。
做成了第一笔生意,小包子给了娘亲一个你真行的表情。
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不干了,“同样的价,我也买朵小的。”
江又梅为难道,“大叔,刚才卖的可是开张价,剩下的卖那个价我就亏了。要不,您去别处看看,有些花三文钱就能买到。”
“小娘子怎么能坐地起价呢,不行,我就要买这花,还要是刚才的价。”这人还挺蛮横。
“就是,我们都在这儿看到的,怎么能卖两个价呢,小娘子忒地不厚道。”还有人帮腔。
“好,好,别吵,别吵,卖,我卖还不成吗。”江又梅很是无奈地卖了一朵小花给那个男人。
看热闹的人都围了上来,同样的价买走了一些,大都买的小花。还剩下十三朵大的,十九朵小的,手链一根还没卖掉。
第一个交易高峰结束。这个成果已经相当不错了,娘两个眉来眼去的相视一笑。
旁边一个卖荷包和络子的母女掩饰不住羡慕嫉妒恨,“哼,如今黑心肠的人还真多,一朵花就卖两斤肉的钱,也不看看这是佛门净地,还敢做坏良心的事,就不怕被雷劈了去。”
“既然知道是佛门净地,嘴巴就该放干净点。”对于不相干的人江又梅是不想多理,所以回敬了一句就不再理会,随她们骂骂咧咧地说着酸话。
看到小包子气的脸通红,就安慰道:“记着娘在路上说的话,只当她们是在叫好了。”
又对另一边卖草鞋和草席的年青后生说,“小哥,给我拿双我儿能穿的小草鞋,这席子怎么卖?价钱合理我也买一床。”
“小兄弟能穿的鞋子有,才两文钱一双,还有我家的席子价钱也是最合理的了,又干爽又密实,才二十五文一床。”后生利落地推销起自家的东西。
小包子的草鞋已经破得不成样子,江又梅早就想买一双了,家里的席子也破了两个大洞,边还毛了,经常把人的皮肤刮出小口子。而且一床才二十五文,真心不贵。古代的劳动力还真不值钱。
那母女两的另一边是卖木盆、木碗的,江又梅又花了十六文买了四个木碗。看到小包子一脸的心疼,笑着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们卖了这么多钱,人家不眼红才怪,这些东西不贵,咱家也确实需要。”
小包子恍然大悟地笑着点点头,“儿子知道了。”
果真那母女两个说着说着见没人附和也没兴趣继续说下去了。
随着小包子的吆喝声,摊子前又来了几个穿着绸缎相貌俱佳的青年男女,前面两男一女,后面还跟了一个丫环两个小厮。
这可是购买力强大的客户,娘两个立即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呀,这花好漂亮,我还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款式,哥哥,我好喜欢。”小姐模样的姑娘拿起一朵花在头上比划起来。
“小姐戴这花真好看。”旁边的丫环赞道。
这位小姐十二、三岁,大大的杏眼,一笑两个大酒窝,本来就长得漂亮,再戴上朵蝴蝶型的大花,更是说不出的俏丽可爱。
其中一个穿蓝色长衫、身材高大的公子点了点头,说:“嗯,是很好看,多少钱?”
当江又梅报了价,另一个穿白色长衫、长相俊美、一脸精明的公子一副吃惊模样,“这么贵,省城比这大朵的绢花也不会超过十五文一朵,你这花还是用布和绢做的,怎的要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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