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漠将这些人通通干翻在地之后,恶狠狠地向西门庆、应伯爵他们走去。
&ep;&ep;“十几个来打我一个,也太不讲究了吧!”他气愤地质问起西门庆和应伯爵他们来。
&ep;&ep;当然,他并不知道扶着西门庆的就是他当初看书时第二憎恶的应伯爵和谢希大。否则他肯定也一人送两棍,让两位也早点躺街上休息。
&ep;&ep;三个人很有默契地马上都变成了拨浪鼓,摇头不止。
&ep;&ep;应伯爵一向最有眼力劲儿,最懂见风使舵。他连忙装得颇为愤怒地往地上狠狠地淬了一口,冲了出去,又照那被陈漠击倒在地上的十几个泼皮无赖们各踹几脚。
&ep;&ep;“你们这些老狗骨头,谁让你们跟武大官人动手的,我让你们进来扶我大哥,你们动手干什么?”
&ep;&ep;无赖们哪还有力气跟他说话,被他踢的也就嗯哼两声,并无法对答。
&ep;&ep;应伯爵这才赶紧又弯着腰走回陈漠面前恭敬道:“大官人,你看,误会误会。这小的们不懂事,可能是护主心急,就直接动起手来,我这回去了,一定要再训斥他们一顿不可。”
&ep;&ep;陈漠只冷哼一声,他可没这么好骗,但眼下纠缠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都滚。
&ep;&ep;应伯爵狼狈地带着西门庆往回走去,刚背过身,又听到陈漠叫他:“等等!”
&ep;&ep;应伯爵赶紧回头,又是一阵点头哈腰,问道:“大官人还有何吩咐不成?”
&ep;&ep;陈漠漠然地又交待道:“明日落日前,将这赌输的一百两银子准时送来。否则,你们几个我撞见一次打一次!”
&ep;&ep;这话说得应伯爵,谢希大,西门庆面上皆无光,但谁这会儿也不敢多说什么。他们一边在心里咒骂着,一边堆出笑来依旧点头哈腰地保证明日一定一早送来。
&ep;&ep;陈漠这才彻底放他们离开,众人也悄无声息地都散了,他们对武大郎从此多了几分敬畏。
&ep;&ep;天道循环啊,他们都以为这瘪三一样的武大郎有个武松这样的弟弟已是转了大运,没想到现在连武大郎自己都如此可怕、生猛。这三寸丁谷树皮恐怕以后是不敢在当他面叫了。
&ep;&ep;潘金莲再怎么不矜持,毕竟是一个女子。西门庆比武她虽殷切地想亲眼所见,但那热闹的人群里,她怎么也不适合抛头露面,而且又是武大郎内人的身份,只得在家望眼欲穿。
&ep;&ep;她也没闲着。梳洗化妆,只打算众人将那被打残的武大郎送进屋内,当着众人面大骂大郎多事逞强一顿后,离家悄悄去找西门庆幽会商议一下自己何时能嫁过去。
&ep;&ep;当她看到武大郎推开房门安然无恙地走进来时,彻底愣在了那里。再仔细看,这武大郎不仅没事,身上竟一尘不染,没有半点跟人打斗过的痕迹。
&ep;&ep;“你们。。。。。取消了么?”她失望地问道,以为大郎又认了怂。她打定主意,即便武大郎认怂,自己这次也一定要拿这做话柄定要和他闹离婚。
&ep;&ep;陈漠冷冷地打量了她一番,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讥讽:“你家西门庆估计要在床上躺上几天了。你也就死了那颗浪荡的心吧。而且,等你家西门庆明天把银子送过来,我也要开药铺。”他不疾不徐地说道。
&ep;&ep;这话却像是当头棒喝,把潘金莲砸了一个趔趄,眼前一黑,也差点栽倒在地。
&ep;&ep;“武大郎赢了?!这怎么可能!自己和他日夜相处,对他还不了解吗?他用什么方法居然能赢西门庆?”潘金莲错愕不已,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但看武大郎的表情这确实是事实。
&ep;&ep;陈漠确实打算要开一间药铺,他没做过生意,也不懂该做什么。但是他明白,书中的西门庆靠着药铺和放给官员私贷慢慢发迹,而迎娶了超级富婆李瓶儿是他人生重大的转折点。
&ep;&ep;他要打败西门庆,一定要先断他的财路。这个时代,合法地弄死一个人并不难,但弄死一个富人,尤其是后面富得流油的西门庆就没那么简单了。
&ep;&ep;正因为什么都不会,所以他要学着西门庆来。首先要弄垮西门庆的药铺,更要让李瓶儿不能嫁给西门庆。这样,一个穷人西门庆,自己不弄死他,说不准多的是人想弄死他。
&ep;&ep;等明天银子一到,就先盘一个铺子,用西门庆的钱开店挤西门庆的生意,太t瘾!
&ep;&ep;陈漠毕竟是一个刚穿越过来的小懵懂,他不知道的是,这种像是做美梦的事,自然是不会发生的,特别是西门庆这种人精。
&ep;&ep;第二天等来的不是送银子的西门庆,而是十几个官府的人。他们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武大郎家里,一进门就收走了武大郎放在桌上的电棍。
&ep;&ep;昨天武大郎和西门庆比武的事情,已经传得满城皆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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