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司空英剑拉着柳烟波和封浪平,诸葛星,走到一所清静庭院。司空英剑一面走一面说道:“老朽大约在厅中已经中了‘魔心血影罡气’,可能三日后,便要昏迷不醒,而成残废。
老夫所淡的话,请封兄、诸葛兄转告当今的武林盟主幽兰香。”
柳烟波听了幽兰香之名,心头一惊,暗道:“糟了,她若来武矶山破我的身份来历怎么办?”
追风客封浪平,吃惊问道:“老哥儿,你当真罹不治之伤吗?”
司空英剑叹道:“‘魔心血影罡气’已经连伤数十位武林高手,就是老朽挚友“天河魔箫”幽飘渺、神雕侠杨再飞、中原七剑等绝世高手,也难幸免,何况老夫刚才在没运功的情形之下中了他一掌,纵然有再高功力,也无法逃此劫难……”
柳烟波听了这话,心下震惊不已,如此说来,家师等同是被“魔心血影罡气’击伤的。
司空英剑说道此处,突然脸色骤变,急声道:“丘老弟,封兄,诸葛兄快离开此地!”
喝声未完,司空英剑已经脸色泛青,额角汗水淋淋,柳烟波等人不明司空英剑话意,问道:“司空山主,有什么不对吗?”
沧海一剑司空英剑,颤声道:“毒……毒香,鹤顶红香……快闭住呼吸……”
柳烟波尚未意会过来,突然看到“追风客”封浪平,“知三生”诸葛星脸上神色骤变,他们由锦墩上站起身子,慌张要走出客室,但走了几步,身躯一阵摇晃,却摔跌地上。
柳烟波心头大惊,一个虎步,欺到“迫风客”眼前,问道:“封老前辈,你们怎么了?”
追风客封浪平颤声道:“丘小侠,咱们都已经中了鹤顶红之毒……”
说到此处,“追风客”脸上现出一种痛苦难熬之神色,柳烟波仍然没会意到是怎么一回事,但已闭住了呼吸,转头向司空英剑望去,不禁吓了一跳。
就在这刹时间,“沧海一剑”司空英剑,青白的脸上变为血红,双睛暴突,容貌极端难看,他右手颤抖的指着那张红漆紫檀木台桌上缕缕香烟。
机警的柳烟波这时已意会到是怎么回事,赶忙走过去,那知在这刹那,柳烟波蓦感一阵头昏目眩,暗叫一声:“不好!”
一阵冷风拂来,他猛地长吸了几口清气,定了一下神,抬首再向客室中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柳烟波惊得魂魄俱散,“追风客”封浪平和“知三生”诸葛星,全身血红,瞳孔放大,像是全身毛细孔都渗出鲜血,遍地打滚,十分痛苦,那边司空英剑情形更骇人,他虽然还跌坐锦墩上,但躯体粗壮数倍。
柳烟波呆愕了一下,突然借身跃入室中,拦腰抱起司空英剑,只听出司空英剑痛苦的哼道:“丘少侠,老朽没救了……你也已经中了毒。”
柳烟波不答话,左手劈出一道掌风劲气,将那截袅袅香烟击得粉碎,挟着司空英剑躯体跃出室外。
他将司空英剑放在地面上,就要再退去带出“追风客”封浪平和“知三生”诸葛星两人,哪知抬头一看,他们遍地打滚的身子已停止。只听得司空英剑哼声道:“鹤顶红毒,毒入膏肓,他们已经血液流尽,精血枯干死去了……”
柳烟波心惊不已,想不到那鹤顶红香这般厉害,柳烟波问道:“司空山主此香毒是谁放的?”
沧海一剑司空英剑呼吸急促,颤声道:“丘少侠,老夫已没时间去追查了,想来这是早有预谋暗算老夫……难道杨旖旎这般恨我吗?……”
柳烟波此时已知那鹤顶红是涂在檩香上,点火燃烧,自己等人进入客室时,神案上便香烟缭绕,显然是有人早先布置好暗算自己等人的,这人可能就是司空宅中的人。
柳烟波脸色骤变,道:“司空山主,我也中毒了吗?”
司空英剑道:“鹤顶红香毒,如老朽猜想不错,老弟事先定然吃下了什么解毒药物。
“丘老弟,现在我已经无暇跟你谈这些事情了,老夫此刻运用毕生一口真元真气,压制着香毒,可能半刻工夫就将惨死,在这短短半刻中,老夫要托你一些事情……并传授你一招剑术……”
柳烟波见司空英剑面孔血红,躯体每一处都粗状了数倍,知他所言非虚,当下急道:“司空山主,我带你老人家去前院去。”
司空英剑抖声道:“……时间来不及了……今夜那杨公子大概是老夫和杨旖旎所生的儿子……请丘少侠替我查明告诉他……”
“独狐令放在司空宅中的“藏经楼”。此令是独狐会主掌门信物,最重要的是那独狐会牵带着一段武林机密……切勿落在杨旖旎手中……”
柳烟波听了这句话,方才知道司空英剑为何见了杨公子时神情激动的原因,原来司空英剑和那杨旖旎有着一段不可告人的秘情。但是使柳烟波感到不能理解的是司空英剑和杨旖旎既然有着旧情,为什么杨旖旎会来向他下毒手,他想要问个清楚,但司空英剑已不容他出声询问颤抖继续地说道:“……老夫穷毕生精力,修炼剑术,虽然没有大乘,但武林中剑术最犀利的中原七剑、天山魔剑尚可清也曾经败在老夫剑下……今夜老夫被杨公子运用‘魔心血影罡气’击伤,完全是轻敌所致,加之舐犊情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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