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搜走了?
&ep;&ep;他都不敢看那些信件,一直在说:“都是污蔑,污蔑……”
&ep;&ep;“若不是刘少卿处处阻拦限制,下官还真没想到去怀疑您。”沈娆看向无念,示意衙役把他嘴上的东西拿开,“你二人密谋害平郡王,有没有幕后指使?”
&ep;&ep;监寺无念自知无力逃出生天,就准备咬舌自尽,却被飞过来的茶盏击中,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ep;&ep;众人看过去,见谢槿甩了甩手,继续眯着眼犯困。
&ep;&ep;刘贺垂死挣扎还在为自己辩解:“这是伪造!你污蔑朝廷官员!你好大的胆子!”
&ep;&ep;沈娆本来希望借着无念的口,咬一咬长公主,没想到他宁死也不招,不由得略显失望,而后又精神起来,笑着说:“知道刘少卿是个认真的官员,所以下官自然是准备齐全了证据!购置毒药以及为无念送药的人,就是刘少卿府上的总管,现下就在堂外候着。”
&ep;&ep;她让人将刘府总管带上来,对方在诏狱被吓破胆,还没等问,就招了个干干净净。
&ep;&ep;刘贺觉得自己大限已至,可又不甘心,猛地大喊:“不,你们不能抓我,这事不是我干的,不是我,是长公主,长公主吩咐……”
&ep;&ep;“放肆。”谢槿猛地睁开眼,让锦衣卫将人抓住,冷声道:“谋害皇亲,污蔑长公主,罪无可赦,立即带到诏狱关押起来,等候圣上发落。”
&ep;&ep;锦衣卫也不管他身上有没有伤,大力将人拖走,任由他怎么撒泼,也不理会。
&ep;&ep;“真的是长公主吩咐的,长公主救我,救我啊——”
&ep;&ep;当着大理寺卿的面把人抓走,也不请示一下,虽心有不满,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只能叹气:“此事是刘贺自己作恶,还想胡乱攀咬长公主,当真是罪不可赦!”
&ep;&ep;沈娆看了一眼高珠手中的画卷,以及自己发现的腰牌,迟疑了片刻,心一横,准备顺势撸一撸长公主的虎须!
&ep;&ep;似乎知道她准备说什么,谢槿先她一步开口:“陛下体恤沈少卿身怀重伤不宜上朝,暂可在家中休息半月。剩余案子的收尾,陛下命北镇抚司来接手。”
&ep;&ep;沈娆不甘心,也只能作罢,“臣谢过陛下恩典。”
&ep;&ep;谢槿起身路过沈娆身侧时,低声道:“沈大人劳苦功高,本官必定在陛下面前一字不差的转述你的功劳。你现在只要好好休息便可,无需操心其他事。”
&ep;&ep;他在告诉她,不能将长公主说出来。沈娆深吸口气,握紧袖中的腰牌,拱了拱手,“多谢大人关怀。”
&ep;&ep;第9章快去找谢槿
&ep;&ep;锦衣卫们走后,大理寺卿抹了一把额头冷汗,他实在是不想跟北镇抚司的人打交道,尤其谢槿。不过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关心别人。
&ep;&ep;莫不是谢指挥使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ep;&ep;“下官有伤在身,想回家休养,先行告退。”
&ep;&ep;温靖城落她身后几步,直到出了大理寺,没什么人了,才说:“沈大人可有想过谢槿为何会来?”
&ep;&ep;沈娆扭头一笑,神色淡然,“不是说奉皇命?”
&ep;&ep;“说是旁听,可……我斗胆猜测他是来监视封口的。”长公主建议不动用北镇抚司,并且举荐大理寺左少卿刘贺。陛下同意她的建议,可谢槿却在昨晚那个时间,恰好出现。
&ep;&ep;仿佛就是来为了收尾。
&ep;&ep;如果真是如此,或许陛下早就知道真相,无论沈娆这案子查的究竟如何,锦衣卫都会如期而至,将凶手逮捕归案。今天谢槿的到来,难道是为了阻止有些人意图攀咬皇亲,败坏长公主名声?
&ep;&ep;温靖城神色复杂,如果一切尽在陛下掌控中,他派沈娆意欲何为?
&ep;&ep;“锦衣卫监视百官本就正常,至于封口……哪有那么巧,能预知刘少卿会说什么,是吧?我先告辞了,折腾几日乏的厉害。”为皇帝一家忙活的上蹿下跳,还挨了一剑,想想真不值。
&ep;&ep;沈娆挥挥手,走向自家马车,上去后,紧绷着的那根弦松开,大口大口喘气,那种窒息无力感,几乎要让她昏过去。
&ep;&ep;“大人您怎么样?”高珠钻进来看她这样不禁惊慌失措,都想出去喊救命了。
&ep;&ep;“没事。”沈娆摇头,说:“回家,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ep;&ep;“好。”
&ep;&ep;沈娆回家后就直奔主屋,如释重负地躺在榻上,平稳着急促呼吸,她不想在外面露怯,让别人看出她的虚弱,一直绷着全身。一放松下来,疼痛如排山倒海势袭来。
&ep;&ep;她脑子里在打转着温靖城的话,细想来,仿佛从黑暗中窥见了一丝光。最开始她不懂弘宣帝为何让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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