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胎记下竟然藏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早听说当年的安婷羽的母亲付银春是个美丽绝色的女子,正因为如此才遭人觊觎,最后受辱跳崖,而她的娘亲才得以出头,只是没想到安婷羽竟然也继承了付银春的美貌,却一直藏了起来。
&ep;&ep;“银……银春?”安东临愣愣的看着她,突然又摇头,“不不不,你不是银春,你是婷羽,可是你的脸怎么……”
&ep;&ep;这是怎么回事?
&ep;&ep;胎记竟然是假的?
&ep;&ep;安婷羽冷冷一笑,勾唇讽嘲,“原来你还记得我娘,看来爷爷说得没错,我果然长得很像娘呢!可是你怎么就不记得自己还有我这个女儿?安蓉心受了委屈那叫委屈,那我受的痛苦叫什么?难道我就没有心?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委屈什么是疼痛吗?”
&ep;&ep;不等他开口,安婷羽又道:“安蓉心要抢夫,你替她抢了,安蓉心为了一个男人暗害我,你也不闻不问,你别说不知道,你是聪明人,你不可能看不透其中的猫腻,可是你却选择漠视了,也助长了安蓉心的胆量,昨夜,她再次对我动了杀机,若不是我并没有睡下,我恐怕已经着了她的道了,可是你知道我听见什么吗?安蓉心说要将我的脑袋砍下来,让我永远也不能再复生,试问,听见这样的话,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ep;&ep;杀了安蓉心?
&ep;&ep;那样太便宜她了,而她不过是把安天羽经历过的痛苦还给安蓉心罢了。
&ep;&ep;“这……”
&ep;&ep;“老爷,你可别听她胡说八道,这些一定是安婷羽骗你的,你想啊!蓉心是多善良的一个孩子,她怎么可能会做出砍人脑袋的事,他们一定是小偷。”孙氏赶紧替安蓉心开口。
&ep;&ep;闻言,安蓉心也瞪着一旁的两个男人说道:“爹,他们两个就是小偷,我只是看见他们潜入竹春阁,然后才跟进来的。”
&ep;&ep;安蓉心的话,那两个男人一愣,随即赶紧点头附议道:“对对对,安二小姐说得没错,我们只是想进来偷点值钱的东西,可是安大小姐不知为什么突然向我们下药,所以我们不是有意要侮辱安二小姐的,承相大人,您饶命啊!我们知道错了,但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我们这次吧!”
&ep;&ep;“真的是这样吗?”突然,安婷羽走到其中一个男人面前,她笑得温柔,声轻淡语,可是浑身的气息却寒冷如冰。
&ep;&ep;如果的笑颜,明明是那么的美丽,明明是那么的温柔,可是那男人却突然觉得心惊,但还是回道:“……是!”
&ep;&ep;安婷羽微笑着脸,但下一刻,她的神情蓦然凌厉,小手迅速在他脖颈上一抹,一道银色的光芒一闪而过,顿时,鲜血向她喷射而来,染红了她的衣襟,但她的表情却依然那么的冷酷,“我再说一遍,是的是这样吗?”
&ep;&ep;“啊~”
&ep;&ep;安婷羽的声音,孙氏与安蓉心才回神,同时一声惊叫,“安婷羽,你杀人了。”
&ep;&ep;“对,我是杀人了!那又如何?”安婷羽虽然回答着孙氏母女,可是一双冰冷的眼睛却看着另一旁的男人,那神情就像地狱来的使者,寒冰笼罩,好像随时都会取人性命似的。
&ep;&ep;这样的安婷羽,那个男人终于知道害怕了,“安大小姐饶命啊!我……是安二小姐,是她指使的,上次也是,是她亲自将你带到乱坟岗,然后让我跟麻子杀你的,只是我跟麻子都没女人,然后就……但这个都是得到安二小姐的同意的,她说将你送给我们了,至于昨夜,你都听见了,这一切都是安二小姐安排的,也是她说要砍下你的脑袋的,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这一切都不是我们的错啊!”
&ep;&ep;“说得真好,不是你们的错!”安婷羽冷眸一转,看着安蓉心,“当言,把这个人送进宫,并将发生的事告诉太后与皇上,请他们替我做主。”
&ep;&ep;“不,不可以,”孙氏激动的开口,但随即就发现自己太慌张了,“我……我的意思是这是家事,而且谁知道这个男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万一他是害怕自己跟刚刚那个人一样会死才乱说呢?所以这事还有待共商,再说了,太后与皇上国事繁忙,怎可劳烦他们的尊驾,老爷,你说对吧?”
&ep;&ep;说罢,孙氏眼底闪过一抹阴冷的光芒,这事绝对不进闹到太后与皇帝的面前,否则她们母女恐怕都活不成了。
&ep;&ep;“对啊!爹,我是被冤枉的,女儿绝对没有做那些事,这个该死的贼子肯定是怕自己也会像刚刚那个贼子一样,所以才怕得乱说,爹,您得替女儿做主啊!”安蓉心带雨梨花,哭得好不伤心,然而低下眼眸的同时,她却狠狠的露出了凶光,安婷羽,想治她的罪?没门,爹那么疼她,肯定不会听安婷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