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宇听他老爹这么一说就是一愣。
“爹!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呀?咱们好心好意的救了他,他难道还长期地赖在咱们家里吃饭不成吗?
他就是吃上三天两天的,那也怎么样不了吧?”
“我说傻小子,咱们救他的时候你没有看见吗?
他那嘴边上吐出来的鲜血有一碗都不少呀。
你说说,好膜好样儿的谁会受伤呢?
他既然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不将养个三个月两个月的,他是不会缓过劲儿来的。
不是你爹我小气呀,实在是咱们家里太穷了。
咱们家里的这点儿粮食,咱们父儿俩还不够吃呢?
这凭空里又添出来了一张大嘴呀!
实在没办法,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赵飞宇听了也愣住了。
“嗯,你说的也的确有这么点儿道理,等他醒过来了以后咱们再想办法吧!
好在短时间内,咱们家里吃的烧的还不缺呢,咱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又过了有半个来时辰的样子,这个人终于缓过劲来了。
这个人猛地爬了起来,冲着坑下就哇哇地吐了起来。
刹那间,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充满了屋子了,赵飞宇不由得就是一皱鼻子呀。
心说:这个味儿也太难闻了,怎么比厕所里的味儿还让人恶心呢!
这个人吐完了以后,然后又躺倒闭上眼睛了。
赵天翔从院子里边拿来了一把破铁锹,从锅台底下弄了点儿灰把吐的那些脏东西盖了盖,然后把这些吐出来的脏东西给他端出去了。
过了有一顿饭的功夫,屋子里那难闻的气味才慢慢地下去了。
那个人缓了有一顿饭的功夫,然后才又睁开眼了。
那个人用微弱的声音对赵天翔父子说:“多谢恩公搭救之恩,你们如果不救我的话,恐怕用不了多长的时间,我就会交待在那儿了。
也是我命不该绝呀!才遇到了你们这样的好心人呀。”
赵天翔笑呵呵地说:“这是我儿子拣柴禾的时侯发现的你,他如果没有发现了你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救你呀!
我说朋友,请问你尊姓大名,家乡何处呢。”
“恩公呀!我的老家是直隶保定府人氏,我姓李,我叫李慕白,按说我们家也算个大财主吧!
我们家有大几十顷的土地,也算是家趁人值了吧!
不过,自小儿我就比较玩劣,我这个人不怎么喜欢续书,我这个人就喜欢练习武艺。
家中的事儿都由我的老爹和我的两个哥哥打理。
我从十二岁开始习武,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了,江湖上的朋友们给我送了个绰号,就叫我飞剑仙李慕白。
我们家由于有我给家族撑腰,一般的人是不敢招惹我们家的。
我们的家乡流传着这么句话,惹了飞剑仙,很难活三天。
然而,我这次追杀仇家却吃了大亏呀!
我虽然将几个仇家都弄死了,可我也被人家给打伤了,我勉勉强强地走到了你们这里了,就实在是有点儿坚持不住了。
如若不是二位恩公救命的话,我恐怕就得交待在那野外呀!
二位恩公,大恩不言谢,等我恢复了体力以后,将来我一定会报答二位的。”
赵天翔听了微微一笑。
“我看你还是在这里先养伤吧,我们父子虽然救了你,可是我们从来就没想过让你报答我们什么,我们家虽是贫穷人家,但管你一二个月的饭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你就在这里安心地养伤吧,下来让我的儿子伺候你吧!
反正那个小子也没有什么事儿,下来照顾你就是他的话儿了。”
“嗯,那好吧!我躺上个三天两天的就可以坐起来了,这一两天恐怕还不行呀!”
说完,这个李慕白又痛苦地闭上眼睛了。
赵飞翔对自己的儿子说:“我说飞宇呀,现在天气也不太早了,我看咱们还是做饭吃吧!
一会儿呢煮青稞的时候,你把它煮烂一点儿,这个人现在身体极为虚弱,煮烂一点儿他好多少吃一点儿呀!
咱们这贫苦人家一到了冬天就是每天两顿饭呀,要想吃三顿饭的话,咱们家也没有那个条件呀!”
赵飞宇听了他爹爹的吩咐后,就立刻煮饭去了,随着炊烟的袅袅升起,屋子里也渐渐地温暖了起来了。
赵飞宇今天多烧了两抱柴禾,等到这饭做好了以后,赵飞宇给李慕白盛上来了。
赵飞宇一小勺儿一小勺儿地喂他,李恭白吃了两半碗碗,然后才又沉沉地睡去了。
赵飞宇一见李慕白又睡着了,他才开始盛饭去了。
父子两人吃了晚饭,趁着现在天还不怎么黑,这父子二人就早早地睡觉了。
由于家里太穷了,这晚上连个油灯都舍不得点呀!
睡到后半夜的时侯,那李慕白就又醒了。
李慕白用手轻轻一推赵飞宇。
“唉!我说小兄弟,你扶我起来吧,我要小解小解。”
赵飞宇猛地坐了起来,扶着李慕白在炕下的尿盆里小解以后,又把他扶到炕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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