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李白摇摇头:“只说日后有缘,长安相聚。”
&ep;&ep;许自正低头沉思:“元道长这番话的意思......可是将来你会有在长安受到重用的机会?”
&ep;&ep;李白依然摇头。
&ep;&ep;“太白才智过人,本就不应如此平淡被埋没,大唐若是没有你,那将是多大的损失啊。”许自正叹气,他膝下只有许萱一女,将来李白若是有机会得到圣人青眼,许家也可以得分殊荣,只是李白性子飘忽不定,未来的事还真是说不准。
&ep;&ep;许萱见饭菜都已经凉了,两人都没怎么动过筷子,气愤沉闷,有意缓解氛围,笑道:“大人多虑了,这有道是说,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李郎将来如何,亦不是他一人可以左右,圣人虽贤,但朝廷上下也不完全是他一人说的算的。况且即便李郎入不了朝堂,也不难说是另外一种福气呢。”
&ep;&ep;许自正心中更想重振许家风光,哪里听得许萱这番话,只当是妇人怕事只求安稳,并没放在心里。
&ep;&ep;李白冲许萱莞尔一笑:“娘子说的是,若是太白将来入不了仕,只消娘子不嫌弃便足矣。”
&ep;&ep;许萱低头浅笑,话说这么说,若是李白真的不想当官,又怎会一心想去长安?不过是心气太高,被众人捧在手心,所以在看到当官并非他所想那般,于是也得罪了不少权势之人,从而志气消减。
&ep;&ep;许自正皱了皱眉,一心执着于官虽然偏执了些,但像李白这般看似不放在心上的,却在少数,有心说些道理,又想起李白身世,终究暗暗叹了口气,将话咽了回去。
&ep;&ep;送走许自正,许萱又让人做了一桌子菜摆进书房,方才只顾着说话,三人都没有怎么吃饭,她倒还好,这两个男人一提起正事,却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ep;&ep;李白放下书,走到桌旁坐下,许自正眼中的急切他看的十分清楚,也十分理解,但......
&ep;&ep;“李郎不要搭理大人的话,他如今年纪越来越大,话也越来越多。”许萱为李郎布了菜,“只可惜我上无兄长下无幼弟,无人在父亲面前尽孝,他会觉得孤单也是正常。”
&ep;&ep;李白甚为理解的点点头:“如今我们已是一家人,我便是他的儿子,自然把他当成亲生父亲一般尽孝,他期望我成器,也是为我着想,可惜,我怕是会让父亲失望了。”
&ep;&ep;许萱忙安慰道:“李郎如今年轻正盛,缘何说这泄气话,况且即便真的入不了仕,许萱如方才所言一样,并不在乎,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处,比什么都重要。”
&ep;&ep;李白大为感触,望着许萱的目光也愈发柔和,他拉了许萱的手,轻声道:“方才你也没怎么吃,坐下与我一起吃些,我怎么瞧着,你比我回来之前瘦了一点?”
&ep;&ep;许萱摸了摸脸,她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难道平时看习惯了?
&ep;&ep;“对了,父亲临走前说起你的生辰快到了,可想好怎么过了?”
&ep;&ep;李白习惯性的去拿酒壶,却被许萱夺了过去。
&ep;&ep;“方才和父亲喝的不少了,不许再喝了。”
&ep;&ep;李白恋恋不舍的看着许萱把酒拿走,却也没有阻止,见许萱盛了汤,便顺从的接过来喝了。
&ep;&ep;许萱看他一口气喝光,这才接着道:“至于生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到时候厨子里给我做碗长寿面就可以了。”
&ep;&ep;李白笑了笑,想起家中的一切东西都已归许萱保管,提醒道:“那日我让墨青交给你的东西,你可保管好了?”
&ep;&ep;许萱想起那个匣子,点点头:“都好好存着,李郎要用么?”
&ep;&ep;李白摆了摆手,嘱咐道:“里面有一些纸券和借条,凭借那些东西可以换到钱,若是需要便遣墨青去便是,有些却是需要我亲自出面,不过也非是大事。”
&ep;&ep;许萱奇怪,那纸券厚厚一叠,不在少数,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
&ep;&ep;李白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许萱也不好多问。
&ep;&ep;李白坐在一旁看书,许萱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记得昨夜李白情动时说的话,便坐在另一边准备抄写毁掉的书。
&ep;&ep;屋内温暖如春,许萱让人把桌子搬到一旁的榻上来,拿褥子铺在腿上,怀中抱着汤婆子,哪里有抄书的氛围,倒是像刺绣制衣的。
&ep;&ep;李白也没有阻止,笑着令墨青把笔墨伺候了,先看了两眼,道:“书本已毁,有些字迹缺失,娘子若是不知可问为夫。”
&ep;&ep;许萱笑道:“是,夫子,学生记下了。”
&ep;&ep;李白也跟着笑了起来。
&ep;&ep;许萱抄了一会儿,自从成亲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提笔,以前在许府时,许圉师经常给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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