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什么时候改名了,莫不是当初被打怕了!
&ep;&ep;当初那伙小偷团伙就是从这里出来,被埋伏在外的战士们痛下黑手,打得个手折脚断的。
&ep;&ep;后来听说这酒店是小偷团伙背后靠山开的,它妈的,现在还敢扣押他们的军长,不想活了!
&ep;&ep;看着一队队武装士兵手持微冲跳下军卡,冲进酒店,那些保安和工作人员哪里敢拦啊,立刻远远的躲到一边。
&ep;&ep;钟树吩咐三分队的100来人在外封锁,自己带着一、二分队的战士跟随江大队、唐政委进了大堂,一眼就看到休息处坐在沙发上气乎乎的军长。
&ep;&ep;只是他身着便装,身边也没跟警卫员。
&ep;&ep;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60多岁的老者,抱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副又气又恨的模样。
&ep;&ep;那个10来岁的小姑娘,则一脸惊恐的缩在老者的怀里,眼睛里、脸上满是泪痕。
&ep;&ep;休息处旁,则站着几个服务员和两个保安,将他们控制在里面。
&ep;&ep;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跑步进入大堂,军长的眼睛一亮,蹭的站起来,身上刹时充满了气势。
&ep;&ep;江大队赶忙跑步过去进礼,本来围在休息处的几个男服务员和保安脸色一变,赶忙手软脚软的让开来。
&ep;&ep;江大队“啪”的敬了礼,响亮的报告:“报告军长,xx军侦察营全员全装准备完毕,请您指示!”为了保密,在这样的公开场合,特种部队是自称侦察营的。
&ep;&ep;军长目光闪过一丝凌厉,对着江大队道:“很好,我命令你带领士兵,把他们的黑社会头目,那叫什么派的,给我押下来。”
&ep;&ep;“难道是所谓的派哥?”很熟悉的名字,钟树马上想起上次小偷事件的背后黑手,就是他,敢把军长扣在这里。而且看看军长身边的老者和小姑娘,钟树觉得这里面事情不简单。
&ep;&ep;江大队响亮的应了之后,对着钟树一歪头,钟树点点头,用微冲一指附近想溜的服务员:“派派在哪里,带我们去。”他才不屑叫那个杂碎什么哥那个服务员都想哭了,平时知道老板后台硬,老板也很嚣张,哪想到今天真的惹到不该惹的人物了。
&ep;&ep;他只是个小人物,自然是抖抖索索的带着一群一身煞气的武装士兵连忙往三楼跑去。
&ep;&ep;三楼是茶座与浴足中心,平时客流量不错,但是今天跟一楼一样,客人全被酒店清场了。
&ep;&ep;几个不多的服务员一看钟树他们上来的阵势,再听他问老板在哪里,赶忙指指足浴中心:“派哥在那里按摩。”
&ep;&ep;派哥坐在包间宽大绵软的沙发上,双手抱头靠后躺着,双脚泡在木桶里享受着药水的按摩,舒服极了,惬意极了。
&ep;&ep;突然一阵响声惊动了他,他转头向门边一看:操!哪里来的一群武装士兵。
&ep;&ep;服务员在门外说了声:“这是我们派哥……”就赶忙溜了,钟树头一歪,早有两个士兵冲上去,扭住了大惊失色的派哥。
&ep;&ep;“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钟树看看他挣扎得木桶的水“哗哗”的四溅,对着呆在旁边的浴足技师道:“给他把鞋穿上。”
&ep;&ep;浴足技师连忙给派哥把鞋穿上,就跑到一边去了,两个兵押着大呼小叫的派哥,跟钟树他们一起往楼下走去,沿路服务员们都躲得远远的。
&ep;&ep;到了一楼大厅休息处,钟树跑去敬礼,报告人已经带到,被牢牢押着的派哥已经失去了开始的嚣张,只是在那里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等着瞧……”
&ep;&ep;江大队早厉喝一声:“你一个黑社会头目,敢扣押共和国少将,扣押部队首长,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ep;&ep;被这惊雷一般的暴喝,派哥中午吃的哪点酒早就吓醒了,看着酒店内外的猛虎一般的武装士兵,他才开始害怕起来,一张本来阴柔秀气的脸哭丧着垮了下来,连忙对着大堂服务台的经理使眼色。
&ep;&ep;那个经理悄悄的点点头,比了个手势,派哥一看,心安点了。
&ep;&ep;小燕哥知道店里出事,肯定会带着人手来救他的,本市的黑白两道,谁不买点小燕哥的面子啊,小燕哥可是上头有人的。
&ep;&ep;想到这里,他心安点了,这时候,那个老头,哦不,那个首长已经拿起了休息处的玻璃烟灰缸:“这个多少钱?”
&ep;&ep;派哥不做声,军长往地上一摔,烟灰缸被砸得四分五裂。
&ep;&ep;“给我把这家黑店砸了!”军长一挥手,带着战备锹、战备镐的三分队战士们,就拿起工具,开始乒里乓啷的砸酒店的东西。
&ep;&ep;派哥眉头直跳,看着武装战士们挥舞着战备工具,从一楼砸向二楼,心里顿时充满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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